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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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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巧不成书,姜小橙本想开枪射杀刺客,岂料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误杀了陶百万的儿子,陶成金。

    姜小橙愁眉紧锁,抱罪怀瑕、羞愧难当,连连打躬作揖:

    “陶员外,有刺客以暗器偷袭,在下开枪自保,没想到却误杀了令公子,真是罪过……”

    “你!你!”

    陶百万根本不听姜小橙解释,气得嗷嗷怪叫,击拳跺脚,忍无可忍,一把抽出护院身上的短刀,冲上前就要找姜小橙拼命。

    姜小橙的脸已经臊成了猪肝之色,见解释不通,只得射出盘龙丝,抓起地上的那只铜茶壶,旋即跃上房顶,对着陶百万再鞠一躬:

    “陶员外,等我抓住了索命狼,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姜九黎和万恨之紧随其后,三人的身影几起几落,纵身逃出了陶府,一路飞奔而去。

    姜小橙回到泉义城官驿,在房间中点亮了灯火,然后将那个八棱状的铜茶壶,放到了桌案之上,仔细观察起来。

    刺客射出的飞蝗石,不偏不倚,钉在了壶嘴之上,将壶嘴向左射歪了半分,但并没有掉落。

    奇怪的是,姜小橙刚刚将壶嘴掰正,就听见咔哒一声响,壶身竟然裂了开来,向内一探,这竟然是一只双层的机关茶壶。

    茶壶外面的壶身可以打开,机关就是壶嘴,内壶可以盛水泡茶,内壶与外壶之间的空隙,可以盛放一些私密的物品。

    姜小橙在空隙中间找到一张地图,其上画着一座寺庙,寺庙的牌匾上写着乌尤寺三个字,庙墙的角落画着索命狼的头像。

    第二天一大早,姜小橙把事情的始末向泉义太守讲来,可还没等姜小橙把话说完,就听见外面响起了咚咚的堂鼓之声,原来是陶百万状告姜小橙滥杀无辜。

    “哼,这个陶百万真是不识抬举,竟敢状告朝廷命官!”

    泉义太守放下茶碗,拍桌起身,旋即对姜小橙恭声道:

    “姜大人,您稍安勿躁,本官这就将陶百万打发走。”

    “那、那就多谢太守大人了……”

    姜小橙说话很没底气,他没想到自己最讨厌的官官相护,就这样发生在了他自己身上,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也只能接受了这份美意。

    泉义太守前去公堂应付陶百万,姜小橙留阮静姝办些事,与妹妹和万恨之从后门溜出了官衙,一路疾跑,直奔乌尤寺而去。

    乌尤寺是泉义城郊一座年久失修的小破庙,因为香火不旺,僧人陆陆续续出走,只是在不久之前,有一个哑巴和尚搬了进去。

    姜小橙推开乌尤寺虚掩着的庙门,哑和尚却不在寺内,他只得站在寺庙的院子里,一边等候,一边望着一丛修竹思考。

    突然,但听庙门吱的一声,哑和尚手里拎着个竹编篮子回来了,里面装着几样绿油油的生菜。

    哑和尚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的百衲衣,脸上有一块疤痕,虽然长得慈眉善目,但一双眼睛却比鹰鹫还要锐利。

    哑和尚看见姜小橙猛地一愣,眼神变得警觉起来,将菜篮子放到脚边,轻轻抬腿,踢到一旁。

    姜小橙悄悄地去摸别在后腰的火枪,轻声问道:

    “你是哑和尚?”

    哑和尚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耳朵却不聋,只见他点了点头,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暗藏防守的架势。

    姜小橙正欲向哑和尚询问一些事情,姜九黎一脸得意地从净室内走了出来,左手拎着一个黑布包袱,右手抓着一只小木匣:

    “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说话间,姜九黎抖开黑布包袱,里面竟然掉落出一件夜行衣,以及五枚淬毒的飞蝗石,而那个木匣里面,居然是一封还没有打磨完工的索命铁书!

    看到了这些东西,哑和尚一瞥姜小橙兄妹腰间的火枪,又发现一旁虎视眈眈的万恨之,狠狠地一跺脚,转身就逃。

    奇怪的是,从哑和尚逃跑的速度来看,轻功绝对在万恨之之上,并且武艺必定不俗。

    “站住,哪里逃!”

    三人追、一人逃,四道人影在密林中穿梭,万恨之的轻功稍逊哑和尚,姜小橙兄妹使用机动装置又要慢一些。

    眼见着哑和尚越逃越远,姜小橙轻喝一声,姜九黎和万恨之心领神会,旋即开枪射击哑和尚的左腰右肋。

    哑和尚左躲右闪避开子弹,姜小橙趁机在半空中调整好姿势,瞄准哑和尚的右膝开枪射击,想要将其活捉。

    砰,三点合一,子弹射出。

    岂料哑和尚听到枪响,在半空中使出千斤坠,急速向下一纵,想要跳下沟壑躲避子弹,结果好巧不巧,被子弹正中后背,一声惨叫,坠入沟壑之中。

    姜小橙三跃三纵冲到哑和尚身旁,定睛一看,不由得长叹一声,子弹不偏不倚地射入了心房,哑和尚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哑和尚似乎想说什么,但口鼻之中血如泉涌,只得用颤抖的手指蘸着鲜血,在地上的石板上写写画画,我是索命……

    字未写完,哑和尚脑袋一歪,手指向下一落,气绝而亡了。

    姜小橙开枪击毙索命狼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泉义城,陶百万因此保住了性命,又忖量姜小橙身份特殊,于是知趣地撤回了状纸,不再追究姜小橙失手杀人一事。

    面对泉义太守的马屁和全城百姓的称赞,姜小橙越想越觉得疑点丛生,首先就是陶福,他究竟是知情者还是受害者,他茶壶里的那副地图究竟作何解释?

    此外,以哑和尚的轻功来看,他的武艺必定不俗,若当时不转身逃跑,而是直接以命相搏,姜小橙三人未必有开枪的机会,哑和尚也不至于命丧黄泉。

    心中怀着诸多疑虑,姜小橙再一次来到了陶百万的府邸。

    一番仔细搜索之后,姜小橙在陶福屋外的树干上,找到了第一枚子弹,第二枚子弹击中了陶成金的咽喉,可是第三枚子弹却怎么也找不到,姜小橙不禁怀疑:

    “难不成第三枚子弹击中了刺客?”

    尔后,姜小橙又回到了击毙哑和尚的现场,三枚子弹在瓦棱和泥砖中被找了出来,很显然,射中哑和尚的是第四枚子弹,可姜小橙三人之中,根本没有人开出第四枪。

    姜小橙几人的火枪和子弹皆为特制,外人根本无从获取,也就是说,击中哑和尚的子弹,正是那枚击中凶手的子弹。

    只不过子弹击中哑和尚的时候,并非由火枪射出,而是一个武艺极其高强的凶手,将子弹当作暗器,以霸道无比的劲力掷出。

    另外一边,万恨之也有了重大发现。

    陶福所中之毒虽不知是何物炼制,但万恨之从尸体中提取的毒素发现,此毒怪异至极,能让中毒之人神志不清,处于行尸走肉的状态,迷糊中被下毒之人操控,沦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天下间竟然有万姑娘不知道的炼毒之法?”

    姜小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沉思良久之后,猛地抬头:

    “走,去看看哑和尚的尸体。”

    哑和尚的尸体还停放在官衙的冰窖之中,尸身保存还算完好。

    姜小橙指着哑和尚脸上的疤痕说道:

    “万姑娘,刺青不只纹在表皮,你能将里外几层皮肤剥离吗?”

    万恨之当即明白了姜小橙的意思:

    “姜公子,你怀疑这奇毒与那变狼的丹药是同一个人所炼?”

    姜小橙点点头:

    “不错,百草村的医术和毒素冠绝天下,可这丹方和毒方万姑娘都闻所未闻,所以我怀疑索命狼与杀害百鸟斋斋主之人有关,乃是神秘势力的人。”

    万恨之拿出细针小刀,层层剥挂,果然,在哑和尚脸上疤痕的表皮之下,出现了一道模糊的纹身,但仔细辨认不难看出,这是一头作势欲扑的秃鹫,百鸟斋斋主索命鹫。

    见状,姜小橙面露微笑:

    “看来那一日索命鹫大难不死躲过了一劫,这就说得通了。”

    原来,姜小橙到达沪金城之后,立即修书上报了百鸟斋一事。

    斋主失踪,五大刺客悉数暴毙,朝廷趁机招安了百鸟斋,组建了百鸟暗卫,作为官刺。

    尔后,太师仲孙乾为确保百鸟斋真心投诚,着手调查索命鹫中毒一事,却意外发现,京中有不少达官贵人都身中怪毒,皆被下毒之人控制。

    更令仲孙乾心忧的是,炼毒炼丹并非一人所为,而是一个组织严密的神秘势力,这个势力行踪诡秘,隐匿在茫茫人海之中,难以调查。

    望着索命鹫的尸体,姜小橙推测道:

    “想来索命鹫虽然大难不死,但是被毒哑了嗓子,而且功力大减,却又心有不甘,于是暗中调查令百鸟斋覆灭的真凶。”

    万恨之问道:

    “看来泉义城中就有神秘势力之人,乌尤寺之中的赃物,不过是他们对索命鹫的栽赃。姜公子,你打算如何行动?”

    “此人武艺必定不俗,而且我担心他服药变狼……”

    姜小橙陷入了沉思,斟酌良久之后,拿定了注意:

    “黎儿,你去通达镖局找闻大哥,请他找一个可靠熟识之人,扮做富贾来泉义城经商。万姑娘,你炼一些毒,然后来兵曹找我,我让阮姑娘监工造了些东西。”

    说完,众人各自行动。

    三天之后,丰甸城的富贾吴大有,来到泉义城开设钱庄分号。

    坊间传言,吴大有出手不凡,刚到泉义城就上下打点,更是孝敬了泉义太守纹银百万,想要在城北征地千亩,大有扎根泉义之态。

    泉义城不少百姓纷纷议论,过不了多少时间,吴大有就会取代陶百万,成为泉义城新的首富和商会会长。

    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一个黑袍人潜进了吴大有下榻的客栈,就在他正要向茶壶中下毒的时候,嗖嗖嗖,只听见无数道机簧射发盘龙丝的声音,旋即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灯火亮起,黑袍人定在半空之中,还保持着一个向后翻滚的姿势,上千根盘龙丝贯穿其身,岔眼一看,就像是盘丝洞中的蛛网之上,挂着一只硕大的黑蜘蛛。

    阡陌纵横的盘龙丝一头扎入房梁墙脚,一头连接着固定在墙上的发射器,位于当中的黑袍人不敢移动半分,也不能移动半分,否则,便是肝肠寸断。

    这些发射器在机动装置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击射的盘龙丝不仅更多、更密,而且上面还淬炼了剧毒,每一个发射器,都如同一只冰冷的钢铸毒蜘蛛。

    这些天,阮静姝没做别的事,就是拿着姜小橙给的图纸,在泉义城兵曹守着匠师做工,原本是为姜小橙计划新造的机甲衣做准备,没想到却意外派上了用场。

    姜小橙走进屋内,一把撕下黑袍人的蒙面巾,这个下毒之人,果然是陶百万:

    “别挣扎了,盘龙丝上淬有剧毒,你若配合,解药自然给你。”

    原来,陶百万就是给游隼七曜化气散的黑袍人。

    百鸟斋投诚朝廷之后,心怀疑虑的仲孙乾,以及大难不死的索命鹫,一明一暗都在调查企图控制百鸟斋的人,看看是谁让朝廷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眼见着黑袍人的身份就要暴露,神秘组织只能派人杀黑袍人灭口,黑袍人为求保命,只能化名陶百万,从宁靖城逃到了泉义城。

    令陶百万没有想到的是,索命鹫就像影子似的追到了泉义城,并且神秘组织也在四处搜查他的下落。

    陶百万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条一石三鸟之计,以索命狼的身份在泉义城灭门行凶,借机栽赃嫁祸、金蝉脱壳。

    索命狼和索命鹫一字之差,让陶百万可以轻松地嫁祸索命鹫,不仅可以借官府之手除掉索命鹫,还可以让索命鹫成为他的替死鬼,彻底摆脱神秘组织的监视。

    心念至此,陶百万专门挑选城中的富商下手,巧取豪夺、打压对手,很快就在泉义城中站稳脚跟,成为泉义商会的会长。

    为了不让人怀疑,陶百万也给自己发了一封索命铁书,陶福中的奇毒自然是陶百万所下,小丫鬟秋香也是被陶百万一掌打死,然后投到了水井中。

    茶壶夹层中的地图也是陶百万画的,他用飞蝗石射的根本不是姜小橙,而是姜小橙手中的铜壶,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借姜小橙之手除掉索命鹫,让众人以为,索命鹫就是索命狼。

    此刻,陶百万被擒,虽然一动也不能动,但仍然死死地盯着姜小橙,咬牙切齿地说道:

    “除了我儿子的死是个意外,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怎么发现的?”

    “天衣无缝?”

    姜小橙缓步上前,一捏陶百万的右臂,疼得陶百万嗷嗷直叫:

    “我误杀你儿子的那晚,心神慌乱,没有留意细节。后来我重新调查现场,只找到了两枚子弹,这才回想起,那晚你找我拼命之时,用的是左手拔刀,但你的惯用手却是右手,我于是怀疑你就是刺客,被我击中了右臂。”

    “于是我再次前往索命鹫中枪的地方搜查,果然发现了三枚子弹,也就是说,索命鹫根本不是我开枪打死的。我的火枪和子弹都是特制的,除非凶手真的右臂中枪,取下了另一枚子弹。”

    陶百万长叹一声:

    “我真是百密一疏!”

    姜小橙说道:

    “你的计划确实很缜密,如果索命鹫死了以后你就此收手,我也只能是怀疑你,根本没有证据抓你,只可惜你贪心不足,又打起了吴大有的主意,才掉入了我的陷进之中。”

    陶百万冷哼一声:

    “你抓住了我又如何,组织中像我这样的人多如牛毛,真正的高手你根本还没遇到,你抓得过来吗?”

    姜小橙还想问什么,却见陶百万一口咬破藏于舌下的毒囊,气绝而亡,想来是为了保家眷平安,以免被神秘组织报复。

    线索再一次断了,但姜小橙至少知道了,黑袍人是一个组织,是一个善于炼丹制毒的组织,并且在京城中扎根不浅。

    姜小橙轻轻叹息,抬头望向晴朗的皓月,肯定地说道:

    “只要光亮还在,哪怕在弱,黑暗总会一天天的减少下去!”

    索命狼一案了结,姜小橙几人和闻家五兄弟,一路风尘仆仆,十余日之后,终于回到了宁靖城。

    闻家五兄弟根据飞鸽传书上的地址,去寻找神秘货主的接头人,姜小橙几人则回皇城复命。

    朝堂之上,姜家兄妹因守卫沪金城立下巨功,被加封为翰林院学士,入朝辅政议事,并赐府邸。

    姜九黎乐坏了,用她的话说,我也是在京城有房子的人了。

    第二天,姜小橙正式以朝臣的身份入朝议事,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朝臣看他的眼光有些特殊,有人欣赏、有人畏惧、也有人蔑视。

    朝中纷纷传言,沪金一战是姜小橙故意设局,让田忠义战死沙场,从而打压贵妃党的势力,不论过程如何,总之结果让仲孙乾相当满意。

    原来,在半个月之前,仲孙乾成功地排挤掉贵妃党的重要成员,殿阁大学士,太傅方中正,让贵妃党一下少了根主心骨。

    现在,田忠义战死沙场,贵妃党无疑是雪上加霜。

    果不其然,每天的早朝之上,都有贵妃党官员被放逐或免职。

    姜小橙作为仲孙乾的重要门生,太师党的核心骨干,今后自然是平步青云、顺风顺水,位极人臣不过是迟早之事。

    早朝结束之后,姜小橙被小太监拦住,要他去独自去御书房见驾,姜小橙颇感意外,按照尹皇的习惯,私下议事不可能不传诏仲孙乾。

    等见到伊皇之后,姜小橙明白了,伊皇要让他查办一宗灭门惨案,这件案子扯到到太师党和贵妃党的纷争,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姜小橙心里清楚,尹皇借助贵妃党夺回了皇权,却又被贵妃党架空,而今太师党替尹皇打压了贵妃党,大权在握,同样令尹皇心生顾忌。

    此刻,尹皇迫切地想培植自己的势力,这一次查案,尹皇就是给姜小橙机会表明心志,是效忠于皇上,还是效忠于太师。

    毕竟,姜小橙当年加入太师党,不过是为求自保的无奈之举,而且姜小橙入朝时间很短,又未婚嫁,没有那些复杂的裙带关系,是尹皇心中的最佳人选。

    为了打消姜小橙的顾虑,尹皇意味深长地嘱托道:

    “姜翰林,虽说仲太师现在大权在握,方中正的很多门人弟子都被免职,但朕必须提醒你,贵妃党的主要干将在朝中仍然有不小的势力,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姜小橙虽然为官不久,但也听得出尹皇的言外之意:

    “陛下放心,微臣一定将案件调查清楚,秉公办理,让真相水落石出,绝不屈服于任何人的压力之下!”

    此言一出,尹皇很是满意,连连点头。

    姜小橙刚走出皇宫大门,迎面就与仲孙乾巧遇,切确地说,是仲孙乾在此处刻意等候多时。

    寒暄之后,仲孙乾握住姜小橙的手,欣然道:

    “橙儿,为师知道皇上为什么召见你。你此次除掉田忠义做得不错,借这个案子再彻底地清算贵妃党羽,相信朝权很快就能牢牢地掌握在我们手中。”

    姜小橙想了一想,此刻他羽翼未丰,公然与太师党决裂实乃下下之策,于是深鞠一躬:

    “老师放心,学生一定会给皇上和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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