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高楼如何束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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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大营之外，一群人摇摇晃晃的乘坐简陋战船终于绕到了他们的后面。
一路上果然无比的安全，这冀州的士卒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旱鸭子，没人能在易水上面对他们做些什么。
这一路上也有几名游骑想要在岸边射出弓箭，但是被一肚子火气的甘宁直接一一点杀。
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射一双。
没有任何的手软，在箭术这一块就算是那群异族也不敢和甘宁相比，绝的很。
这一路射杀十余名异族的甘宁也算是微微出了一口恶气，再次看向那两岸不断游走却不敢靠近的游骑之时，只是冷哼一声。
“这群家伙，胆小如鼠！”
对于甘宁的骂骂咧咧，众人也没有反驳，大家经过之前的那一战谁都是一股子怨气。
若是实力差距悬殊，那输了也就输了，毕竟就如同当年的徐荣一样，最好以势压人，输给徐荣这算不上丢人。
毕竟，有种你去打徐荣啊。
这句话当年在雍凉之地也是挺流行的。
但是麴义......他介于很能打和水分很大的边缘不断摇摆，说他能打，他就能打公孙瓒。
说他水分很大....他们刚刚被打。
若是普通人看不出来差距也就罢了，可是这群人不同，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便是关平都经历过不少厮杀。
这麴义这点本事全都在对付骑兵上，而且还是他们这种傻乎乎冲上去的骑兵。
公孙瓒是被界桥的这个地形给限制了，他们...莽了。
所以这种情况是最让他们感觉到痛苦的，输的太冤枉了。
不过刘晔看着这群人只感觉自己任重道远，他算是看出来了。
在这件事情之中，最危险的不是对面的那北方豪杰，不是那袁本初的十万大军，也不是对方的那些名将谋臣。
绝对是身边这几个不听劝的家伙。
就在刚刚他们竟然在讨论，找到公孙瓒之后需要借调出多少兵马才能荡平外面的重重包围。
对此刘晔真的很想问问他们。
这群家伙是没改么？
希望公孙瓒不会想他们一样这般冲动吧。
易京大营后方，刘晔等人出现在这里之后顿时就被传入了大营之中，等待公孙瓒的决断。
但是就在关羽满怀信心的等着公孙瓒亲自前来和他们互诉情谊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脸疲惫之色的田楷出现了。
当年作为和公孙越一同救援徐州的主将之一，关羽自然也是见过田楷的。
两人虽然不熟悉，却也算得上是有过些许交情。
只见田楷确定了来人的确是关羽之后立刻安排兵马搭建浮桥，然后请关羽等人进入。
同时第一句话就是告诉关羽等人，公孙瓒并没有忘记他们。
“前日我等才收到消息，知道云长你们不惜千里前来救援，主公立刻就安排我等前去冲阵接应。
甚至于主公自己都亲自出来数次，但是外面那审配防守十分严密，根本就不给我等机会。
万般无奈之下，我等也只能不断的和其厮杀，希望能够减少你们的压力。”
田楷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生怕关羽等人不信，还专门让他见到了那些深受重伤的士卒，听着那不断哀嚎的声音。
关羽也能想象这段时间厮杀的惨烈。
可是他们同样听出来了这田楷话中的问题。
“刚刚听田青州的话语，似乎伯圭兄出了些许的问题？”
关羽刚刚可是听得很清楚，田楷说的公孙瓒都亲自出来数次。
他在这堡垒之中，他出哪儿去？
田楷听到关羽的疑惑之后，也是不由的脸色一僵，然后无奈的轻笑一声。
“哎，不敢欺瞒云长，主公确实是出现了些许问题。”
田楷似乎是找到了倾诉之人，也不在乎关羽等人并不算是他们的心腹，直接将这里的问题和盘托出。
此时的公孙瓒不单单在这易京大营之中建立了重重防御，更是建立了一座高达数十层的高楼。
那高高的楼台可以俯视整个战场乃至整个易地。
而此时的公孙瓒，就生活在那座高楼之中。
不单单如此，在那阁楼之中还有他全部的妻妾儿女。
除了这些人之外，便只有住在里面的一群小孩子，不足七岁的孩子，所有的命令往来全部都是那些七岁的孩子负责。
其他人一概不许进入！
这个人包括了他曾经麾下的心腹士卒，包括了他的亲卫，包括了他的族中兄弟，包括了关靖和田楷他们这些心腹爱将们。
一概不许进入！
听到这些话语之后，别说对公孙瓒最为熟悉的关羽了，便是其他那些只是听闻过公孙瓒名字的人都不由的眉头紧皱。
虽然他们未曾经历过当年公孙瓒和刘玄德的点点滴滴，但是最起码他们知道公孙瓒是一个北地的豪侠！
他在北地的威名，那也是真的威名远箸的。
这种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有人破了他的进取之心，可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模样啊。
现在听田楷所说的话语，公孙瓒的性格已经是胆小，怯懦，甚至这里还带着些许的疯狂。
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他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关羽的脸色已经不是难堪了，他甚至都感觉到了惊悚。
他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对他们帮助无比巨大，曾经对他们掏心掏肺的公孙瓒，会变成这个样子。
“某家想见一见伯圭兄，不知道...”
“主公就在那高楼之中，云长将军自去便是了。”
那田楷一点都没有阻止的意思，就凭着刚刚他们通禀之后，公孙瓒仍然未曾下高楼这件事情就能够看得出来。
他不会见这些人的。
关羽不管这些，直接就朝那高耸的阁楼而去，数十层的高楼，也不知道公孙瓒废了多大的力气建造这座阁楼。
不过如今，这座阁楼似乎成为了要他性命的东西。
将他所有的雄心壮志，将他所有的进取之心全都锁了起来。
“伯圭兄，某家关云长，特来求见！”
那关羽刚刚进入阁楼的五十步之内，就已经有个六七岁的娃娃跑了过来，然后想要拦住关羽问他有何事需要通禀。
这就是他每日的任务。
但是这一次关羽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停下了，反倒是直接一扒拉就将他扔到了一边。
那孩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从他后脖子传来，直接将他拎了起来。
“小子，现在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等着，刚刚那个家伙火气大着呢，小心打你屁股！”
随着这些话语，一个头顶插着几根毛的家伙就出现在了这个孩子的面前。
然后那孩子就被放到了一边，再也不敢继续向前了。
而关羽则是站在了那阁楼的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公孙瓒。
他当然知道公孙瓒不会出现，他出现了应该怎么办？
现在从田楷那里能够明显感觉得到，公孙瓒已经谁都不信了。
他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对外人的不信任，但是纵然如此他仍然不惜冒着“危险”走出阁楼要冲杀出去救援他们。
说明公孙瓒对他们还是有着感情。
在这种情况下，公孙瓒不想让他们失望，但是也不想见他们。
他也不知道见了关羽之后，要不要打开这个尘封许久的阁楼之门，那扇坚固无比的大铁门。
“某家玄德公麾下关云长，求见公孙将军！”
慢慢的从关云长变成了玄德公麾下关云长，从伯圭兄变成了公孙将军。
便是关羽的嗓子都已经沙哑了，但是关羽仍然没有停下。
他仍然一句接着一句的呐喊，慢慢的这座阁楼下面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人，似乎大营之中无事之人都出现在了这里。
连同那关羽等人未曾见过的关靖，连同刚刚见过的田楷，他们都出现在了这里。
“关将军莫要喊了。”就在关羽想要继续呼唤的时候，那阁楼的门终于打开了，只不过走出来的不是公孙瓒。
而是公孙瓒的长子，一脸苦笑的公孙续。
他出来只有一件事情，求关羽莫要再继续吵吵嚷嚷了，就给他父亲公孙瓒最后留下些许颜面吧。
看着这个和刘封差不多大的公孙续，曾经刘备和公孙瓒还约定过，若是他们的长子是一儿一女便结为夫妻，若是两子或者两女便结拜为兄弟姐们。
如今他们两个人却是已经天差地别了。
公孙续按照辈分叫的关羽叔父，只不过这一次这个叔父却是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看着公孙续身后那洞开的阁楼之门，他只是朝着身后的马超和甘宁大吼一声。
“孟起兴霸，给我守住这里，谁都不得进入！”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公孙续和刘晔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但是他俩压根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关羽直接就和拎小鸡崽子一样直接将公孙续给拎了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扔到了一旁给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马超和甘宁一左一右和两根门栓子一样站在了大铁门的旁边，关平则是默默的跑到了刘晔的身边，带人将刘晔保护了起来。
而关羽，则是毫不停留的进入了那阁楼之中。
看到这一幕的刘晔只感觉自己冷汗直流，尤其是他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士卒已经围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群家伙，就这么不让人省心的嘛？”
“你这痴货还在这拖住某家作甚，让开，让某家进去，留这关羽要和公孙瓒打一架不成么？”
说完这话，满脸都是冷汗的刘晔直接一脚踹开不言不语的关平，朝着那阁楼就冲了进去。
公孙瓒大营之外，一群人摇摇晃晃的乘坐简陋战船终于绕到了他们的后面。
一路上果然无比的安全，这冀州的士卒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旱鸭子，没人能在易水上面对他们做些什么。
这一路上也有几名游骑想要在岸边射出弓箭，但是被一肚子火气的甘宁直接一一点杀。
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射一双。
没有任何的手软，在箭术这一块就算是那群异族也不敢和甘宁相比，绝的很。
这一路射杀十余名异族的甘宁也算是微微出了一口恶气，再次看向那两岸不断游走却不敢靠近的游骑之时，只是冷哼一声。
“这群家伙，胆小如鼠！”
对于甘宁的骂骂咧咧，众人也没有反驳，大家经过之前的那一战谁都是一股子怨气。
若是实力差距悬殊，那输了也就输了，毕竟就如同当年的徐荣一样，最好以势压人，输给徐荣这算不上丢人。
毕竟，有种你去打徐荣啊。
这句话当年在雍凉之地也是挺流行的。
但是麴义......他介于很能打和水分很大的边缘不断摇摆，说他能打，他就能打公孙瓒。
说他水分很大....他们刚刚被打。
若是普通人看不出来差距也就罢了，可是这群人不同，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便是关平都经历过不少厮杀。
这麴义这点本事全都在对付骑兵上，而且还是他们这种傻乎乎冲上去的骑兵。
公孙瓒是被界桥的这个地形给限制了，他们...莽了。
所以这种情况是最让他们感觉到痛苦的，输的太冤枉了。
不过刘晔看着这群人只感觉自己任重道远，他算是看出来了。
在这件事情之中，最危险的不是对面的那北方豪杰，不是那袁本初的十万大军，也不是对方的那些名将谋臣。
绝对是身边这几个不听劝的家伙。
就在刚刚他们竟然在讨论，找到公孙瓒之后需要借调出多少兵马才能荡平外面的重重包围。
对此刘晔真的很想问问他们。
这群家伙是没改么？
希望公孙瓒不会想他们一样这般冲动吧。
易京大营后方，刘晔等人出现在这里之后顿时就被传入了大营之中，等待公孙瓒的决断。
但是就在关羽满怀信心的等着公孙瓒亲自前来和他们互诉情谊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脸疲惫之色的田楷出现了。
当年作为和公孙越一同救援徐州的主将之一，关羽自然也是见过田楷的。
两人虽然不熟悉，却也算得上是有过些许交情。
只见田楷确定了来人的确是关羽之后立刻安排兵马搭建浮桥，然后请关羽等人进入。
同时第一句话就是告诉关羽等人，公孙瓒并没有忘记他们。
“前日我等才收到消息，知道云长你们不惜千里前来救援，主公立刻就安排我等前去冲阵接应。
甚至于主公自己都亲自出来数次，但是外面那审配防守十分严密，根本就不给我等机会。
万般无奈之下，我等也只能不断的和其厮杀，希望能够减少你们的压力。”
田楷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生怕关羽等人不信，还专门让他见到了那些深受重伤的士卒，听着那不断哀嚎的声音。
关羽也能想象这段时间厮杀的惨烈。
可是他们同样听出来了这田楷话中的问题。
“刚刚听田青州的话语，似乎伯圭兄出了些许的问题？”
关羽刚刚可是听得很清楚，田楷说的公孙瓒都亲自出来数次。
他在这堡垒之中，他出哪儿去？
田楷听到关羽的疑惑之后，也是不由的脸色一僵，然后无奈的轻笑一声。
“哎，不敢欺瞒云长，主公确实是出现了些许问题。”
田楷似乎是找到了倾诉之人，也不在乎关羽等人并不算是他们的心腹，直接将这里的问题和盘托出。
此时的公孙瓒不单单在这易京大营之中建立了重重防御，更是建立了一座高达数十层的高楼。
那高高的楼台可以俯视整个战场乃至整个易地。
而此时的公孙瓒，就生活在那座高楼之中。
不单单如此，在那阁楼之中还有他全部的妻妾儿女。
除了这些人之外，便只有住在里面的一群小孩子，不足七岁的孩子，所有的命令往来全部都是那些七岁的孩子负责。
其他人一概不许进入！
这个人包括了他曾经麾下的心腹士卒，包括了他的亲卫，包括了他的族中兄弟，包括了关靖和田楷他们这些心腹爱将们。
一概不许进入！
听到这些话语之后，别说对公孙瓒最为熟悉的关羽了，便是其他那些只是听闻过公孙瓒名字的人都不由的眉头紧皱。
虽然他们未曾经历过当年公孙瓒和刘玄德的点点滴滴，但是最起码他们知道公孙瓒是一个北地的豪侠！
他在北地的威名，那也是真的威名远箸的。
这种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有人破了他的进取之心，可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模样啊。
现在听田楷所说的话语，公孙瓒的性格已经是胆小，怯懦，甚至这里还带着些许的疯狂。
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他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关羽的脸色已经不是难堪了，他甚至都感觉到了惊悚。
他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对他们帮助无比巨大，曾经对他们掏心掏肺的公孙瓒，会变成这个样子。
“某家想见一见伯圭兄，不知道...”
“主公就在那高楼之中，云长将军自去便是了。”
那田楷一点都没有阻止的意思，就凭着刚刚他们通禀之后，公孙瓒仍然未曾下高楼这件事情就能够看得出来。
他不会见这些人的。
关羽不管这些，直接就朝那高耸的阁楼而去，数十层的高楼，也不知道公孙瓒废了多大的力气建造这座阁楼。
不过如今，这座阁楼似乎成为了要他性命的东西。
将他所有的雄心壮志，将他所有的进取之心全都锁了起来。
“伯圭兄，某家关云长，特来求见！”
那关羽刚刚进入阁楼的五十步之内，就已经有个六七岁的娃娃跑了过来，然后想要拦住关羽问他有何事需要通禀。
这就是他每日的任务。
但是这一次关羽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停下了，反倒是直接一扒拉就将他扔到了一边。
那孩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从他后脖子传来，直接将他拎了起来。
“小子，现在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等着，刚刚那个家伙火气大着呢，小心打你屁股！”
随着这些话语，一个头顶插着几根毛的家伙就出现在了这个孩子的面前。
然后那孩子就被放到了一边，再也不敢继续向前了。
而关羽则是站在了那阁楼的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公孙瓒。
他当然知道公孙瓒不会出现，他出现了应该怎么办？
现在从田楷那里能够明显感觉得到，公孙瓒已经谁都不信了。
他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对外人的不信任，但是纵然如此他仍然不惜冒着“危险”走出阁楼要冲杀出去救援他们。
说明公孙瓒对他们还是有着感情。
在这种情况下，公孙瓒不想让他们失望，但是也不想见他们。
他也不知道见了关羽之后，要不要打开这个尘封许久的阁楼之门，那扇坚固无比的大铁门。
“某家玄德公麾下关云长，求见公孙将军！”
慢慢的从关云长变成了玄德公麾下关云长，从伯圭兄变成了公孙将军。
便是关羽的嗓子都已经沙哑了，但是关羽仍然没有停下。
他仍然一句接着一句的呐喊，慢慢的这座阁楼下面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人，似乎大营之中无事之人都出现在了这里。
连同那关羽等人未曾见过的关靖，连同刚刚见过的田楷，他们都出现在了这里。
“关将军莫要喊了。”就在关羽想要继续呼唤的时候，那阁楼的门终于打开了，只不过走出来的不是公孙瓒。
而是公孙瓒的长子，一脸苦笑的公孙续。
他出来只有一件事情，求关羽莫要再继续吵吵嚷嚷了，就给他父亲公孙瓒最后留下些许颜面吧。
看着这个和刘封差不多大的公孙续，曾经刘备和公孙瓒还约定过，若是他们的长子是一儿一女便结为夫妻，若是两子或者两女便结拜为兄弟姐们。
如今他们两个人却是已经天差地别了。
公孙续按照辈分叫的关羽叔父，只不过这一次这个叔父却是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看着公孙续身后那洞开的阁楼之门，他只是朝着身后的马超和甘宁大吼一声。
“孟起兴霸，给我守住这里，谁都不得进入！”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公孙续和刘晔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但是他俩压根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关羽直接就和拎小鸡崽子一样直接将公孙续给拎了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扔到了一旁给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马超和甘宁一左一右和两根门栓子一样站在了大铁门的旁边，关平则是默默的跑到了刘晔的身边，带人将刘晔保护了起来。
而关羽，则是毫不停留的进入了那阁楼之中。
看到这一幕的刘晔只感觉自己冷汗直流，尤其是他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士卒已经围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群家伙，就这么不让人省心的嘛？”
“你这痴货还在这拖住某家作甚，让开，让某家进去，留这关羽要和公孙瓒打一架不成么？”
说完这话，满脸都是冷汗的刘晔直接一脚踹开不言不语的关平，朝着那阁楼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