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暗黑系暖婚 > 144:醉酒后的亲热

144:醉酒后的亲热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19.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只记得有你,还有我妈妈。”

    时瑾掖了掖她背后的被角,把她抱进怀里。

    “宝宝。”

    “嗯。”

    他短暂沉默后,试探似的,问得小心:“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希望你记起来。”

    姜九笙抬头,他却避开了目光。

    他有事情瞒她。

    她隐隐猜到了些,那些被他一带而过的细枝末节里,一定还藏着惊涛骇浪,比如,关于她母亲,还比如,她完全没有印象而时瑾却绝口不提的父亲。

    她思忖,没有应。

    听不得她的回答,时瑾有些急,像哄她,却有点不由分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

    原来他看出来了,她一直头痛,思绪不宁了很久。

    姜九笙考虑后,答应:“好。”她换了个姿势,窝进时瑾怀里,“我会先调整好。”

    他没说什么,哄她睡觉。

    夜已经深了,更深露重,窗户上凝了厚厚一层水汽,床头开了一盏暖灯,光线昏沉,姜九笙辗转反侧,却没有一点睡意,神经莫名崩得很紧,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她想,她也许需要安眠药,或者……头顶低低的声音响了:“睡不着?”

    姜九笙抬头看时瑾:“嗯,是不是吵到你了?”

    他摇头,说:“没关系。”

    她看了看他,眼底有倦色,可眼里没有睡意。

    姜九笙想了想,坦言:“时瑾,我想抽烟。”她心烦意乱,烟瘾便上来了,。

    时瑾摇头,不同意:“抽烟对身体不好。”又想了想,温声地建议,“红酒有助睡眠,喝一点好不好?”

    烟没有,酒也行,都是能麻醉神经的东西。

    她说:“好。”

    时瑾起了床,让她在房里等,不大会儿就拿来了一瓶酒,是琥珀色的白兰地,装酒的瓶子十分精致,一看便是珍藏。

    味道很好,甘冽,带了微微的辛辣,甜度刚刚好。

    姜九笙很喜欢,便有些贪杯了,两杯下腹,正要倒酒,时瑾按住了她的手:“可以了,不能再喝。”

    姜九笙晃了晃手里的空酒杯:“我酒量很好的。”笑了笑,洋洋得意地说,“千杯不醉。”

    至少,宇文和谢荡两人合起来也喝不过她。

    时瑾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我知道,是我教你喝酒的。”

    姜九笙愕然。

    他又道:“在你十六岁生日那天。”

    那天,他心头欢喜,喝了许多酒,也是白兰地,品酒的姿势好看,不疾不徐地喝,优雅极了。

    她好奇,趴在餐桌上看他:“好喝吗?”

    时瑾摇头。

    她似乎不信:“那你为什么喝?”

    他将杯中的酒喝完,眼里染了微醺,水光潋滟的:“因为开心。”

    “我也要。”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喝过洋酒,不知其中滋味,只是见他喝得好看,便也心痒。

    “笙笙,你不可以喝。”十八岁的少年却老成持重地管着她,说,“你还没有成年。”

    她不肯,去抢他手里的高脚杯。

    时瑾没了办法,拗不过他,便还是把自己的杯子给了她:“只能喝一点。”

    她点头。

    他便到了少许,兑了雪碧给她喝。

    她尝了尝:“味道很好。”舔了舔唇,一口喝完了,笑着朝他讨要,“时瑾,我还要。”

    记忆里,少女笑得娇俏。

    时瑾给自己倒了一杯,却空了她的杯子,说:“那一次,你喝醉了。”

    姜九笙摩挲着杯脚,饶有兴致:“然后呢?”

    然后啊。

    他说:“我偷偷亲了你。”

    她喝醉酒了会很乖,还不记事,会蹲在地上不肯走路,要他背,便是他压着她亲,她也乖乖不动。

    姜九笙失笑,故意打趣他:“时医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她身上穿得是他的衣服,有些大,微微前倾,会看见里面白皙的皮肤,肩头微露。

    “我不是君子。”时瑾凝眸看她,“我是野兽。”

    说完,他把她抱到腿上,低头在她脖颈里啃咬,唇微凉,气息有几分酒意,淡淡清清的,十分好闻。

    姜九笙由着他闹,也不躲,稍稍往后仰了仰脖子:“时瑾,原来我喝酒抽烟都是跟你学的。”

    最先是他抽烟喝酒的,她便也跟着学,他没上瘾,倒是她有瘾了。

    时瑾嗓音微砸:“是我不好。”他继续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已经扯乱了她的衣领,锁骨上留了深深的红痕才罢休,抬头问姜九笙,“还要不要酒?”

    “要。”

    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吻住她的唇,她张开嘴,乖乖吞咽,末了,会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轻舔。

    一杯酒,便如此喂了个尽,他一滴没喝,却上了瘾,醉了一般,然后便一杯接一杯,到底是如了她的意,让她喝了个够。

    一瓶酒见底,高度数的白兰地,几乎她一人喝了,她已经有些晕乎了,抱着时瑾的胳膊,身体柔若无骨似的,时瑾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时瑾。”

    “嗯。”

    她喊完,又喊:“时瑾。”

    “嗯。”

    酒意上了头,七八分醉,她眼里水蒙蒙的,桃花眼上勾,微翘眼角,勾人:“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时瑾将她耳边的发别开:“什么?”

    她搂住他脖子,埋头在他脖子上蹭,笑吟吟地说:“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她平时性子淡,极少说这样情动的话,更难得见她这般娇娇柔柔的样子,时瑾听了愉悦,便哄着她:“宝宝,再说一遍。”

    她抬头,突然正色:“我是一颗蘑菇,不能说话了。”

    “……”

    酒劲上头,这是彻底醉了呢,她一醉,便说自己是蘑菇。

    时瑾好笑,在她唇上亲了又亲,才抱她去床上睡觉,帮她掖好被子,刚要躺下。

    她歪着头,半张脸藏在被子里,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看他:“我是蘑菇,你不能跟我睡。”

    蘑菇不是说不能说话吗?

    时瑾想了想,对她说:“我也是蘑菇。”

    好吧,她往里滚,给他让了一半的床位:“那我们两颗蘑菇一起睡。”

    萌死了!

    时瑾情难自禁,压着她亲下去。

    秦家宅外,路灯彻夜不熄。

    时瑾时隔八年归来,彻底惊乱了整个秦家。

    大夫人章氏连夜从外赶回来,气都没歇一口,进来就问:“秦行打算让时瑾接手哪一部分?”

    消息传得很快,秦行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时瑾一来,他就堂而皇之地给他开路。

    地上一地碎片,秦明立刚发过脾气,还阴着脸:“酒店。”

    秦家近五成的地下交易,全在酒店那条产业支线上。

    章氏听完就恼火了:“你给秦家卖命了八年,秦行也没让你碰过那条主产业,那个野种才一出现,他就把大半的家底掏出来,那个老东西是不是疯了!”

    章氏出身建筑企业世家,是秦行的第一位夫人,也是秦家第一个写进族谱里的女主人,她的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如此被取而代之了,她怎能不窝火。

    秦行那个老不死的!

    “他还盼着时瑾来帮他称霸,”秦明立嗤笑,“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时瑾可不是棋子,是利剑。

    “我们辛苦了八年,难道就让时瑾白白捡了便宜?”章氏越想越不甘心。

    秦明立想到了什么,眼神意味深长:“不急,时瑾身边可是有个定时炸弹。”

    章氏立马正色:“你是说那个女孩?”

    楼上,书房的灯同样亮着。

    二夫人云氏眸子凝了一凝:“那个叫姜九笙的就是时瑾八年前带回来的那个女孩?”

    秦萧轶点头,若有所思着。

    云氏端起茶杯,动作优雅地品了一口:“时瑾什么都好,什么都像秦家人,甚至比他父亲还要狠,是个天生的猎手,”云氏笑了笑,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声,“可偏偏是个深情种。”

    “妈,”秦萧轶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郑重其事,“你可别打姜九笙的主意。”

    云氏从容自如:“该急的是秦明立母子,又不是我。”她眯眼笑了笑,眼角有细纹,却依旧掩不住风情万种。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确实是个美妇人。

    云氏闺名云蓉,是七十年代的电影演员,年轻时生得十分明艳动人,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嫁给秦行之后,便安心做起了阔太,只是偶尔活跃在荧幕上,即便现在半隐退了,可影后云蓉的名头,在电影圈,依旧举足轻重。

    可惜,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

    秦霄周听得百无聊赖,没了耐心,起身要走:“我出去一趟。”

    云氏脸色瞬间垮了:“你是不是又去玩女人?”

    秦霄周理直气壮地辩解:“什么叫玩女人,我是去睡女人。”

    云氏随手一个杯子砸过去。

    秦霄周三两下跳开,脚底抹油,溜了。

    云氏气得法令纹都出来了,她真是上辈子作孽,生了这么个鬼东西!

    次日,乌云尽散,晴空如洗。

    楼梯提提踏踏,是脚步声响,大厅的下人抬头望去,见三夫人苏伏缓缓下了楼梯,深紫的旗袍长及脚踝,肩上随意披着细毛料的白色披肩,头发半挽,妩媚动人。

    下人纷纷问三夫人早好。

    她颔首应了,目光掠起,语气熟稔自然:“今天就走?”

    时瑾似乎在沏茶,没抬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苏伏走过去,落座:“这么久没回来,怎么不多留几天?”

    对方没应。

    “姜九笙呢?”她盯着时瑾手上的动作瞧,“我挺想见见她的。”

    时瑾抬头:“我们很熟?”顿了一下,礼貌又客套地喊,“三夫人。”

    苏伏闻言一笑:“按辈分算,你可不得喊我一声后妈。”

    时瑾不做回应。

    她面色不改,不紧不慢地又道:“按私交算,时瑾,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

    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时瑾停下了动作:“你要什么?”

    八年不见,他身上的戾气,倒是全收了,沏一壶茶,动作不紧不慢,看上去越发像个与世无争的贵公子了,矜贵清雅,哪里像秦家人。

    苏伏眯了眯眸子:“欠着,以后我会讨回来的。”

    电话响,时瑾接起。

    “醒了。”

    嗓音温和,很低,很轻,宠溺极了。

    苏伏闻声抬头,看向时瑾。

    他嘴角稍稍牵起弧度,柔和了整个侧脸轮廓,头微低着,稀碎的头发落在额前,门口洒进来一抹金黄的晨光,在他眼底打下了阴影。

    她从未见过,这样干净纯粹的时瑾,竟带着几分少年气,美好得让人觉得刺眼。

    他低头在讲电话,音色压得很低。

    “头痛不痛?”

    “我在一楼煮茶,给你做了紫薯银耳粥。”

    安静地听完电话那头的话,时瑾嘴角上扬,有浅浅的笑:“嗯,你现在起来,我去给你热一下。”

    他将茶具收好,转头离开,脚步微急。

    “衣服在下层的柜子里,红色袋子里是你的。”

    “先穿袜子,天气冷,别光着脚下床。”

    “笙笙,”时瑾的声音远了,隐隐约约,“刷牙不要用冷水……”

    “三夫人。”

    “三夫人。”

    下人连喊了两声,苏伏才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

    “三夫人,您要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她若有所思了须臾,说:“紫薯银耳粥。”

    下人称是,退下了。

    苏伏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似笑非笑。时瑾啊时瑾,一个姜九笙,当真折了你一身的风骨。

    早饭过后,时瑾带姜九笙回江北,走之前,去了一趟小楼,时瑾说,阁楼里有她的东西,他要带走,他不准她进去,便让她在外面等。

    院子里的秋海棠都谢了,落了一地叶子,偶尔风吹,卷着落叶起起落落。

    忽然,风吹来一声女人的娇吟。

    “嗯嗯~”

    姜九笙错愕了片刻,踩着石子路绕过下楼,听得见女人的声音越发清晰。

    “四少,轻点。”

    是娇俏的女人嗓音,黄莺轻啼,十分酥软。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你到底要我重还是轻?”

    女人娇嗔:“你坏死了。”

    “你不就喜欢我——”

    枯叶轻响,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从女人胸口抬起了头:“谁在那里!”

    姜九笙只好站出来。

    青天白日,野外风流,还能是谁,秦家四少。

    秦霄周惊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姜、姜——”

    姜了半天,也没喊出来,他还压在女人身上,裤子退了一半,整个埋在女人裙子里。

    非礼勿视。

    姜九笙避开了目光,语气淡定:“抱歉,打扰了。”

    确实,是她好奇心过重,撞破了尴尬。

    她转身离开,走远了几步,又顿住了脚步,没回头,语气客客气气的:“能不能稍稍挪开一点。”

    草丛里的男女各自顶着懵逼脸,凌乱中听见了姜九笙的下半句:“你们压坏了秋海棠。”

    说完,姜九笙离开。

    秦霄周:“……”

    时瑾的女人是不是太若无其事了?他感觉这么一吓,他要不举了!

    “四、四少,”女人羞怯,紧张地掐着娇得能滴出水来的嗓子,“我们还、还继续吗?”

    女人身上半褪的衣服,是秦家下人的着装。

    秦霄周起身就提起裤子,脸是绿的:“继续个屁,老子软了!”

    一门心思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

    飞机上,姜九笙靠着时瑾在补眠,眯了许久,没有睡意,她把眼罩拿下来。

    “时瑾。”

    机舱外的阳光打在她脸上,有些刺眼,她眯着眼睛看时瑾。

    “嗯。”时瑾抬手,用手掌给她挡光。

    夜里没睡好,她眼下有淡淡青灰,问他:“你接管了秦家哪一块?”

    时瑾没有隐瞒:“酒店。”

    秦氏旗下的酒店遍布国内一线城市,大本营是在中南,姜九笙思忖:“那以后会经常待在中南吗?”

    时瑾没有立刻回她,却是反问:“如果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姜九笙也没想,理所当然,“跟着你挪窝啊。”

    他很喜欢她的回答,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了两下,说:“不用挪窝,我可以远程监管,不用经常过来。”

    姜九笙没有细问。

    “医院呢?”她坐直,侧身看他,“要辞职吗?”她有点惋惜,毕竟时瑾医术那么好,不当医生可惜了。

    时瑾自然瞧出来了她的情绪,摇头说不会,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摩挲:“你那么喜欢医生,我怎么能辞职。”

    他当医生,就是因为她,除了她,没有什么可以成为理由。

    她皱眉,有顾虑:“两边兼顾,你会很累。”他不说她也明白,秦家的生意,哪会那么好对付,稍有不留意,秦家盯着,警方也会盯着,医院的话,交于时瑾的基本全是大手术,哪一头都不能大意。

    时瑾嘴角噙笑:“舍不得我?”

    姜九笙大大方方地说是。

    他眼里全是愉悦:“不用担心,我会分配好时间。”

    她便没有多说了,闭目养神。

    “你好,”时瑾叫住空姐,“麻烦给我一条毛毯。”

    “好的,请您稍等。”

    时瑾颔首,礼貌地道了谢。

    空姐送来毯子,略有迟疑,还是开了口,声音尽量压低:“能让笙爷给我签个名吗?我是她的歌迷。”

    时瑾侧头看了看,姜九笙迷迷糊糊,似乎睡了。

    他扶着她,稍稍往怀里抱了些,才小声回了空姐:“不好意思,她在睡,能等她醒了之后再过来吗?”

    脾气真好,待人真礼貌,贵族气十足。

    空姐觉得心都快被这一对给暖化了,笑着说:“好的,谢谢时医生。”

    姜九笙的粉丝都知道,笙嫂是医生。

    “不用谢。”

    空姐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心里颇为感慨,她在头等舱见过的尊贵客人多如牛毛,可时医生绝对是最有绅士气度的。她忍不住回头,又偷瞄了两眼,见时医生正低头,在姜九笙脸上亲吻,动作轻柔,视如珍宝。

    光这么看着,都觉得美好。

    回了江北,姜九笙歇了一天,第二天便去了工作室,年关将至,她有许多通告。

    莫冰把行程表给她看完,说道:“广告上映了,反响非常好,你粉丝都艾特我,让我给你接剧本。”

    姜九笙随口接了句:“可以留意一下。”

    莫冰诧异:“决定了?”之前她已经几次说过转型的事,姜九笙的态度一直不明确,莫冰觉得她是在等家里那位松口。

    她点头:“嗯。”又表了态,“不接亲热戏。”

    不接亲热戏的话,剧本挑选有一定难度,莫冰心里有了算盘了:“这是你家时医生的要求?”

    “不算是。”姜九笙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揉了揉眉头,似乎有些困倦,说,“他不要求我也演不了亲热戏。”

    “为什么?”不是莫冰自夸,她家这个艺人,表演天分不是一般的好,应该没有什么短板。

    姜九笙回答简单,两个字:“膈应。”

    好吧,这理由直截了当,是她的风格。

    ------题外话------

    我家只有正版小可爱可以留言~

    乖,快去转正,我们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一起把火车开起来,有福利一起看,有鼻血一起流,有时医生一起睡!

    我的口号是什么:睡时医生,睡时医生,睡时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