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是靠脸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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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误会就好，我走了。（完，转身就要走，就算周以凡不误会她，她也不能在这儿呆久了。
孤男寡女的独处，对一个新婚**而言，还是多有不适的。
“喂，你等等。”
周以凡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吓跑了莫小洛，伸手想抓住莫小洛的胳膊，拉住她，却不想，莫小洛的脚不小心绊在了沙发腿上。
短促的尖叫，连带着周以凡一起摔在了地上。
掌心里传来肌肤温热的触感，一抬眸，就撞进了周以凡幽深的眸子里，男上女下的姿势，令莫小洛完全承受了周以凡的重量。
重。
莫小洛脑子里跃出第一个念头。
痛。
这是第二个。
不等俩人有什么反应，耳边就传来一道‘砰’的巨大声响。
有人在砸门。
并且，成功的，砸开了门。
头顶忽地投来一道降到冰点的视线，莫小洛猛地一抖，下一秒，就见面前的周以凡不翼而飞了。
周以凡刚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扯了起来，跟着脸上就遭受了一击重创。
唇角当即就划出了口子。
莫小洛缩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这这这，浑身被戾气包裹着的男人，是她家之昂大叔吗？
这时，脸上同样挂了彩的sing从外面爬了进来，一把扯住莫小洛，莫小洛瞪大了眼睛，恰好看见sing的鼻子下流下一串腥红的鼻血。
“阻止他，快阻止他，我们家，以凡，是靠脸吃饭的。”
Sing拼尽力气说完这句话，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完了，不用说，这也是她家之昂大叔干的。
呜呜呜，之昂大叔怎么突然间就闯进来了，一闯进来，就跟人大动干戈，莫小洛弱弱的看向战场，见俩人已经完全扭打在了一起。
但是，周以凡明显处于下风，盛怒当中的徐之昂正以势不可挡的气势怒虐周以凡。
鼓足勇气，莫小洛冲过去，抱住了徐之昂的腰，“够，够了，打人犯法，打人犯法的。”
犯法？
徐之昂扬起在半空中的拳头倏地顿了一下。
跟着，唇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拳头恶狠狠的砸在了周以凡的眼睛上，犯法，那也要看，那个人，有没有本事告倒他。
……
身上裹着徐大叔的外套，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徐之昂绷着脸，从头到尾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就连身上的那件衣服，也是他在脸色很不好的情况下，脱下来甩给她的。
莫小洛委屈呀。
她今晚受了那么多的惊吓，徐之昂，还不肯给她一个好脸色。
莫小洛显然无法想象，徐之昂现在有多生气。
找了她一个晚上，担心了一个晚上，结果，却让他看到那样的一幕，那个笨蛋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吗？
要是他再晚来一步。
徐之昂想象不出，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会跟人大动干戈的徐大叔……确实是吓了莫小洛一跳，闷着头不吭声，却没留神前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她一头撞在了徐之昂的铜墙铁壁的背上。
揉了揉脑门。
莫小洛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小脾气一下也上来了，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凭什么就冲着她发火。
冲到嗓子眼里的软化全部咽了下去。
莫小洛冷下小脸，转头看窗外漆黑的夜色。
你不理我？
哼，那也不要理你。
徐之昂飚车了，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就花了十分钟的时间。
在车库里锁好车，徐之昂捞起莫小洛的小腰就往公寓里走，莫小洛可不甘心被徐之昂欺负，挣扎着要跑到楼下去。
可徐之昂的力气，哪是她能反抗的。
就跟只没法反抗的小白兔，被直接丢在了沙发上。
莫小洛翻身要起来，就见徐之昂甩给她一张纸，眨眨眼，接过纸，看一眼，小脸就完全白了，纸上面，详细的写了她改专业的经过。
徐之昂冷着脸，却也没有了之前的不可接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陷入慌乱中的莫小洛，低沉的嗓音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的莫小洛要喘不过去来。
“莫小洛，你给我一个解释。”
“我，我……”莫小洛目光闪烁。
咋说，能咋说？
骗了他，那就是骗了他。
徐之昂就等着她主动承认错误，可莫小洛，就偏偏不想让他逞心如意。
“有，有什么好说的，事实，不就摆在你面前吗？”她鼓着小脸，语气硬梆梆的。
莫小洛有想过，改专业这事儿根本就瞒不了多久，原本就本着，走一步是一步的心态，却没想到，徐之昂会着手调查她，不光将她入学的那些事儿翻了个底朝天，还将她擅自改了专业的事，挖了出来。
甩在她面前，用最冰冷的态度，质问她一个已经摆出来的事实。
徐之昂感觉自己要被气疯了，“莫小洛，你做了错事，居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
莫小洛倔着脸道，“我哪儿做错了？”
“擅自改专业，跟陌生男人跑去酒店，手机关机，你说，哪一点是身为一个已婚女人该做的？”
莫小洛心虚，“我，我没关机！”
“莫小洛！”徐之昂低吼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再学这个专业，我要你，立即马上去换专业。”
“我不，你凭什么！”莫小洛跳起来，试图跟徐之昂对着干。
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她莫小洛也是有自己小脾气的好不好！
但事实证明，以卵击石的行为无异于自讨苦吃，徐之昂轻而易举就压制了她的小脾气，“你不改，我也会帮你改。”
“我不要！”
不要，还敢说不要？
看来，真是的他太顺着她了。
徐之昂沉下脸，“莫小洛，你知不知道你选得这条路有多脏？”
莫小洛扁着嘴不说话，她就是喜欢表演嘛，她长得好，又有表演欲，去学表演有什么不好的？
徐之昂见她还是一副死不肯悔改的样子，脸色黑的更彻底，“你去法律系。”
法律，法律系？
莫小洛一下就乱了。
让她去法律系，那不是给那群法律精英添乱嘛！莫小洛要逃，小身子一动，眼睛已经瞄准了门的方向。
可惜，她心思转一转，全逃不过徐之昂的双眼。
徐之昂沉下语气，低声威胁，“莫小洛，你再不听话，我立马回华盛顿。”
想到自己强行抽时间回来只是为了见她一面，可她却还不学乖，尽惹他生气，就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挫败袭上他的胸口。
莫小洛小身子一僵，顿时就不敢动了，她不能否认，徐之昂的威胁对她起了作用。
徐之昂见她终于肯老实安分下来，眸色一敛，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莫小洛嘴一噘，轻声嘟囔，“我生你气呢，凭什么你可以出去跟别的女的那啥啥，我就连交个朋友的权利也没有。”
后面的话，她越说越小声儿，几乎是卡在嗓子眼里的，压根儿就不敢去迎视徐之昂的视线。
徐之昂拧起眉，揪着她话里的漏洞，反问，“我跟别的女人？”
莫小洛抬起脸，看向他，为了证明自己非常有底气，她把眼睛瞪的又圆又大。
“就是，就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
黑眸沉沉的锁着她倔强的小脸，情绪愈演愈烈。终于，膨胀到一个临界点，徐之昂深吸一口气。
有些话不说清楚不行，不然，她那脾气能闹的他鸡犬不宁。
“莫小洛，我告诉你，我既然已经跟你结了婚，就不会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想的，现在，把要你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踢掉。”
徐之昂的语气有些严肃，莫小洛心口一凛，轻咬住唇，不服气道，“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徐之昂扬起眉，大手攥住她的小手腕，脸欺近她，沉声道，“你要面子，我就给你面子。”
给她面子？
他要……怎么给。
莫小洛表情无辜的看着他，徐之昂的视线扫至她的唇上，眸光一闪，“你听好，我不会对你有无谓的误解，所以，你也不要随便就怀疑我。”
也对……
徐大叔品行一直健康向上。
她当初那么勾搭他，他也不为所动，执意当个柳下惠，怎么可能，出轨呢……
莫小洛心里一虚，想要转移话题，“那，那谁知道呢！徐大叔，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徐之昂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见她认识了错误却还在犟嘴，脸色就更为沉郁。
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黑眸紧紧的凝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儿穿透了。
“徐大叔……”莫小洛微弱的出声。
视线躲闪，表情慌张。
徐之昂猛地用力，将她抵在了墙上，一双大手扣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啪’
灯灭了！
黑暗更能滋生人的负面情绪。
莫小洛委屈的要哭出来，几乎就要松口，承认自己错了，可这一回，徐之昂没有给她机会。
灼热的吻落下来，狠狠的攥住了她的唇。
不仅是吻。
徐之昂的手，也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平坦上的小腹上，打转。
一股酥麻由下至上的窜上来，莫小洛想做出反应，可徐之昂的力气太大，大到她无法作出回应。
但下一秒。
徐之昂就用行动告诉了她，什么是男人的威胁。
大手不停地向上抚摸，徐之昂分开与她相连的唇，嗓音暗哑，鬼魅，“莫小洛，要是此时亲你的人不是我，你要怎么办？”
不是，不是你？
莫小洛茫然的睁大了眼，她怎么会让除了徐大叔的人亲她呢。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徐之昂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你要还跟现在这么笨，随便就跟男人进了酒店，那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莫小洛，我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巧的，救下你。”
莫小洛呼吸一窒，密密麻麻的恐惧徒然攥紧了她的心肺，她眼眶蓦地一红，委屈的扯住徐之昂的衣服，“徐大叔，人家错了。”
徐之昂道，“错哪儿了？”
莫小洛的眼眶越来越红，“人家不该轻信别人，不该关机，不该让你担心。”
嗯，认错态度还算良好。
徐之昂抽出手，摸了摸她娇嫩的脸颊，道，“那个圈子，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美好，它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是肮脏不堪。”
她那么美好，那么干净，他怎么能看着她，被那些世俗的东西所玷污？
尽管，他有绝对的自信能保护好她。
但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不是仗着自信看着她做出错误的选择，而是毫不留情就断绝任何能令她受伤的念头。
“噢……”莫小洛低下头，浅浅的啜泣。
徐之昂心底一疼，脸色却还是冷着，在这时候，他不能妥协，“小洛，我不喜欢你去那个圈子里，女孩子要知道保护自己，所以转专业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莫小洛强忍住鼻头的酸涩，不敢顶嘴，不敢反驳。
她明白徐之昂说的是对的，徐之昂是为了她好，所以，她心里再难过，也懂事的不去犟嘴。
可是要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学习她完全没有兴趣的法律……
她真的做得到吗？
徐之昂松开她，站起了身，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莫小洛楞了一下，没想到转折来的那么快，她目光迟疑的落在徐之昂身上，欲言又止。
徐之昂终是不忍心看着她一个人难过。
于是安慰道，“我在华盛顿的事情没有结束，明天要赶最早的一班回去，你乖一些，好不好？”
“好。”
原来徐大叔是专门过来看她的……
徐之昂点了点头，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转身，去了书房。
莫小洛看着他的背影，没一会儿，也回了房间。洗了澡，吹干了头发，蒙头睡觉，可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徐之昂疲惫的神情。
他是不是对她失望了？
莫小洛坐起来，长长的头发洒在赤露的肩头上，浓密的发丝裹住了她半个身子，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娇小。
悄然起了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她开了一个门，看向书房的方向。
书房的灯，还亮着。
现在已经半夜了，他的工作却没有忙完。
他那么累，那么忙，她却还做那些不懂事的事，让他生气。
“你没误会就好，我走了。（完，转身就要走，就算周以凡不误会她，她也不能在这儿呆久了。
孤男寡女的独处，对一个新婚**而言，还是多有不适的。
“喂，你等等。”
周以凡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吓跑了莫小洛，伸手想抓住莫小洛的胳膊，拉住她，却不想，莫小洛的脚不小心绊在了沙发腿上。
短促的尖叫，连带着周以凡一起摔在了地上。
掌心里传来肌肤温热的触感，一抬眸，就撞进了周以凡幽深的眸子里，男上女下的姿势，令莫小洛完全承受了周以凡的重量。
重。
莫小洛脑子里跃出第一个念头。
痛。
这是第二个。
不等俩人有什么反应，耳边就传来一道‘砰’的巨大声响。
有人在砸门。
并且，成功的，砸开了门。
头顶忽地投来一道降到冰点的视线，莫小洛猛地一抖，下一秒，就见面前的周以凡不翼而飞了。
周以凡刚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扯了起来，跟着脸上就遭受了一击重创。
唇角当即就划出了口子。
莫小洛缩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这这这，浑身被戾气包裹着的男人，是她家之昂大叔吗？
这时，脸上同样挂了彩的sing从外面爬了进来，一把扯住莫小洛，莫小洛瞪大了眼睛，恰好看见sing的鼻子下流下一串腥红的鼻血。
“阻止他，快阻止他，我们家，以凡，是靠脸吃饭的。”
Sing拼尽力气说完这句话，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完了，不用说，这也是她家之昂大叔干的。
呜呜呜，之昂大叔怎么突然间就闯进来了，一闯进来，就跟人大动干戈，莫小洛弱弱的看向战场，见俩人已经完全扭打在了一起。
但是，周以凡明显处于下风，盛怒当中的徐之昂正以势不可挡的气势怒虐周以凡。
鼓足勇气，莫小洛冲过去，抱住了徐之昂的腰，“够，够了，打人犯法，打人犯法的。”
犯法？
徐之昂扬起在半空中的拳头倏地顿了一下。
跟着，唇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拳头恶狠狠的砸在了周以凡的眼睛上，犯法，那也要看，那个人，有没有本事告倒他。
……
身上裹着徐大叔的外套，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徐之昂绷着脸，从头到尾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就连身上的那件衣服，也是他在脸色很不好的情况下，脱下来甩给她的。
莫小洛委屈呀。
她今晚受了那么多的惊吓，徐之昂，还不肯给她一个好脸色。
莫小洛显然无法想象，徐之昂现在有多生气。
找了她一个晚上，担心了一个晚上，结果，却让他看到那样的一幕，那个笨蛋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吗？
要是他再晚来一步。
徐之昂想象不出，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会跟人大动干戈的徐大叔……确实是吓了莫小洛一跳，闷着头不吭声，却没留神前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她一头撞在了徐之昂的铜墙铁壁的背上。
揉了揉脑门。
莫小洛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小脾气一下也上来了，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凭什么就冲着她发火。
冲到嗓子眼里的软化全部咽了下去。
莫小洛冷下小脸，转头看窗外漆黑的夜色。
你不理我？
哼，那也不要理你。
徐之昂飚车了，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就花了十分钟的时间。
在车库里锁好车，徐之昂捞起莫小洛的小腰就往公寓里走，莫小洛可不甘心被徐之昂欺负，挣扎着要跑到楼下去。
可徐之昂的力气，哪是她能反抗的。
就跟只没法反抗的小白兔，被直接丢在了沙发上。
莫小洛翻身要起来，就见徐之昂甩给她一张纸，眨眨眼，接过纸，看一眼，小脸就完全白了，纸上面，详细的写了她改专业的经过。
徐之昂冷着脸，却也没有了之前的不可接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陷入慌乱中的莫小洛，低沉的嗓音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的莫小洛要喘不过去来。
“莫小洛，你给我一个解释。”
“我，我……”莫小洛目光闪烁。
咋说，能咋说？
骗了他，那就是骗了他。
徐之昂就等着她主动承认错误，可莫小洛，就偏偏不想让他逞心如意。
“有，有什么好说的，事实，不就摆在你面前吗？”她鼓着小脸，语气硬梆梆的。
莫小洛有想过，改专业这事儿根本就瞒不了多久，原本就本着，走一步是一步的心态，却没想到，徐之昂会着手调查她，不光将她入学的那些事儿翻了个底朝天，还将她擅自改了专业的事，挖了出来。
甩在她面前，用最冰冷的态度，质问她一个已经摆出来的事实。
徐之昂感觉自己要被气疯了，“莫小洛，你做了错事，居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
莫小洛倔着脸道，“我哪儿做错了？”
“擅自改专业，跟陌生男人跑去酒店，手机关机，你说，哪一点是身为一个已婚女人该做的？”
莫小洛心虚，“我，我没关机！”
“莫小洛！”徐之昂低吼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再学这个专业，我要你，立即马上去换专业。”
“我不，你凭什么！”莫小洛跳起来，试图跟徐之昂对着干。
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她莫小洛也是有自己小脾气的好不好！
但事实证明，以卵击石的行为无异于自讨苦吃，徐之昂轻而易举就压制了她的小脾气，“你不改，我也会帮你改。”
“我不要！”
不要，还敢说不要？
看来，真是的他太顺着她了。
徐之昂沉下脸，“莫小洛，你知不知道你选得这条路有多脏？”
莫小洛扁着嘴不说话，她就是喜欢表演嘛，她长得好，又有表演欲，去学表演有什么不好的？
徐之昂见她还是一副死不肯悔改的样子，脸色黑的更彻底，“你去法律系。”
法律，法律系？
莫小洛一下就乱了。
让她去法律系，那不是给那群法律精英添乱嘛！莫小洛要逃，小身子一动，眼睛已经瞄准了门的方向。
可惜，她心思转一转，全逃不过徐之昂的双眼。
徐之昂沉下语气，低声威胁，“莫小洛，你再不听话，我立马回华盛顿。”
想到自己强行抽时间回来只是为了见她一面，可她却还不学乖，尽惹他生气，就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挫败袭上他的胸口。
莫小洛小身子一僵，顿时就不敢动了，她不能否认，徐之昂的威胁对她起了作用。
徐之昂见她终于肯老实安分下来，眸色一敛，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莫小洛嘴一噘，轻声嘟囔，“我生你气呢，凭什么你可以出去跟别的女的那啥啥，我就连交个朋友的权利也没有。”
后面的话，她越说越小声儿，几乎是卡在嗓子眼里的，压根儿就不敢去迎视徐之昂的视线。
徐之昂拧起眉，揪着她话里的漏洞，反问，“我跟别的女人？”
莫小洛抬起脸，看向他，为了证明自己非常有底气，她把眼睛瞪的又圆又大。
“就是，就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
黑眸沉沉的锁着她倔强的小脸，情绪愈演愈烈。终于，膨胀到一个临界点，徐之昂深吸一口气。
有些话不说清楚不行，不然，她那脾气能闹的他鸡犬不宁。
“莫小洛，我告诉你，我既然已经跟你结了婚，就不会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想的，现在，把要你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踢掉。”
徐之昂的语气有些严肃，莫小洛心口一凛，轻咬住唇，不服气道，“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徐之昂扬起眉，大手攥住她的小手腕，脸欺近她，沉声道，“你要面子，我就给你面子。”
给她面子？
他要……怎么给。
莫小洛表情无辜的看着他，徐之昂的视线扫至她的唇上，眸光一闪，“你听好，我不会对你有无谓的误解，所以，你也不要随便就怀疑我。”
也对……
徐大叔品行一直健康向上。
她当初那么勾搭他，他也不为所动，执意当个柳下惠，怎么可能，出轨呢……
莫小洛心里一虚，想要转移话题，“那，那谁知道呢！徐大叔，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徐之昂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见她认识了错误却还在犟嘴，脸色就更为沉郁。
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黑眸紧紧的凝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儿穿透了。
“徐大叔……”莫小洛微弱的出声。
视线躲闪，表情慌张。
徐之昂猛地用力，将她抵在了墙上，一双大手扣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啪’
灯灭了！
黑暗更能滋生人的负面情绪。
莫小洛委屈的要哭出来，几乎就要松口，承认自己错了，可这一回，徐之昂没有给她机会。
灼热的吻落下来，狠狠的攥住了她的唇。
不仅是吻。
徐之昂的手，也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平坦上的小腹上，打转。
一股酥麻由下至上的窜上来，莫小洛想做出反应，可徐之昂的力气太大，大到她无法作出回应。
但下一秒。
徐之昂就用行动告诉了她，什么是男人的威胁。
大手不停地向上抚摸，徐之昂分开与她相连的唇，嗓音暗哑，鬼魅，“莫小洛，要是此时亲你的人不是我，你要怎么办？”
不是，不是你？
莫小洛茫然的睁大了眼，她怎么会让除了徐大叔的人亲她呢。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徐之昂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你要还跟现在这么笨，随便就跟男人进了酒店，那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莫小洛，我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巧的，救下你。”
莫小洛呼吸一窒，密密麻麻的恐惧徒然攥紧了她的心肺，她眼眶蓦地一红，委屈的扯住徐之昂的衣服，“徐大叔，人家错了。”
徐之昂道，“错哪儿了？”
莫小洛的眼眶越来越红，“人家不该轻信别人，不该关机，不该让你担心。”
嗯，认错态度还算良好。
徐之昂抽出手，摸了摸她娇嫩的脸颊，道，“那个圈子，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美好，它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是肮脏不堪。”
她那么美好，那么干净，他怎么能看着她，被那些世俗的东西所玷污？
尽管，他有绝对的自信能保护好她。
但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不是仗着自信看着她做出错误的选择，而是毫不留情就断绝任何能令她受伤的念头。
“噢……”莫小洛低下头，浅浅的啜泣。
徐之昂心底一疼，脸色却还是冷着，在这时候，他不能妥协，“小洛，我不喜欢你去那个圈子里，女孩子要知道保护自己，所以转专业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莫小洛强忍住鼻头的酸涩，不敢顶嘴，不敢反驳。
她明白徐之昂说的是对的，徐之昂是为了她好，所以，她心里再难过，也懂事的不去犟嘴。
可是要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学习她完全没有兴趣的法律……
她真的做得到吗？
徐之昂松开她，站起了身，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莫小洛楞了一下，没想到转折来的那么快，她目光迟疑的落在徐之昂身上，欲言又止。
徐之昂终是不忍心看着她一个人难过。
于是安慰道，“我在华盛顿的事情没有结束，明天要赶最早的一班回去，你乖一些，好不好？”
“好。”
原来徐大叔是专门过来看她的……
徐之昂点了点头，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转身，去了书房。
莫小洛看着他的背影，没一会儿，也回了房间。洗了澡，吹干了头发，蒙头睡觉，可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徐之昂疲惫的神情。
他是不是对她失望了？
莫小洛坐起来，长长的头发洒在赤露的肩头上，浓密的发丝裹住了她半个身子，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娇小。
悄然起了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她开了一个门，看向书房的方向。
书房的灯，还亮着。
现在已经半夜了，他的工作却没有忙完。
他那么累，那么忙，她却还做那些不懂事的事，让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