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心情复杂的张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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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心情复杂的张小雨
“凌姐，你的肉。”午前，警局办公室，牛碧把一斤羊肉和一斤野牛肉放在了桌上，自从牛家肉铺开业后，牛碧就把固定的两斤羊肉，变成了羊肉和野牛肉各一斤，让凌小雅也能品尝到不同的风味。
凌小雅点点头，把钱递给牛碧。
牛碧接过来，呵呵一笑：“凌姐，今天我生日，晚上能来不？”
凌小雅轻轻点头：“如果没有太多工作，我会去的。”
“哎，好，那我就恭候大驾了。”牛碧笑了笑：“凌姐，那你忙着，我先走了。”
“嗯。”
望着牛碧走出办公室，凌小雅陷入了沉思。
宿舍里，牛碧把二百斤羊肉放在茶几上，望着炎无艳略显苍白的容颜，道：“姐姐这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炎无艳摇摇头，放出她的十条毒蛇，十条毒蛇闻到肉味儿，立即爬过去大快朵颐。
牛碧咽了咽口水，道：“姐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炎无艳叫住了牛碧。
“姐姐还有事？”牛碧问道。
炎无艳看着牛碧，轻轻点头，一指沙发：“过来坐。”
“呃……”牛碧看着毒蛇就在沙发旁边，干笑道：“这些蛇能不能远点？”
炎无艳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打趣道：“哟！原来帅哥也会害怕呀！”
牛碧干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倒是不怕蛇，可这些蛇有毒，万一被咬一口，那我就悲剧了，我可还是大好青年，未来还有美好的人生等着我……”
“好啦！好啦！”炎无艳咯咯一笑：“放心吧！我的这些宝贝都很听话的，上次说会失控，只是想吓吓你，坐吧！我去给你拿啤酒。”
“别别，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姐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还得回家吃饭呢！”牛碧说道。
“哦？”炎无艳笑了笑：“好吧！我们坐下说。”
沙发只有一张，牛碧只能挨着炎无艳坐下，但今天炎无艳却没有调戏牛碧，反倒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看的牛碧莫名其妙，摸摸脸：“我脸上有脏东西？”
炎无艳笑了笑，道：“帅哥，我这次很认真的跟你交谈，其实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当然，你可以不回答你不想回答的，可以吗？”
见炎无艳如此一本正经，牛碧心知她肯定是今天清晨受到了严重刺激，其实也不难理解，炎无艳一看就是从小到大没受到太多挫折的天之骄女，今天突然受到重大打击，不意志消沉才难怪了，不过眼下炎无艳虽然有些消沉，但也显露出了一股倔强，这让牛碧有些佩服，第一次觉得炎无艳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牛碧轻轻点头：“你问吧！”
炎无艳望着牛碧的眼睛：“帅哥，为你提供肉源的那个人，方便告诉我他的身份吗？”
“呃……”牛碧干笑两声：“姐姐，他是我的财神爷，你……”
炎无艳翻个白眼：“放心吧！姐姐可不想抢你的生意，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牛碧问道。
炎无艳轻笑道：“不管是羊肉、野牛肉还是蛇肉，未免太好吃了，一个能养出这么好吃的肉的人，任何人都会感到好奇的。”
“呵呵，那倒是。”牛碧笑了笑，突然叹了口气：“最开始我也不相信他给我的肉居然这么好吃，不然我一开始就不卖的那么便宜了，这一个月，我得少赚了几十万。”
见牛碧有打岔的嫌疑，炎无艳微微一笑：“帅哥，这个人的身份，能告诉我吗？”
“这个……”牛碧犹豫。
炎无艳道：“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
“倒也不是不方便。”牛碧摇摇头，皱眉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哦？”炎无艳看着牛碧，问道：“怎么呢？”
“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在两个月前，就在咱们海天郊外的那座山里，那时候我在山里遇到他的时候，他就趴在林子里，我当时还以为是死人呢！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昏过去了，我就给他喂了点水，从那以后就认识了。”牛碧说道。
“哦？”炎无艳看着牛碧的眼神，发现他不似说谎，又问道：“那他当时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嘿，那人全身都奇怪，衣服怪，说话怪，人更怪，当时我还以为是哪家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病人呢！”牛碧笑道。
“具体怎么个怪法？”炎无艳追问。
“怎么怪啊？先说衣服吧！穿着一身黑不溜丢的衣服，那风格我都说不好是什么，挺行为艺术的，然后就是说话，挺莫名其妙的，总带着之乎者也，跟个古代人似的，人也神神秘秘的，行踪飘忽不定。”牛碧说道。
炎无艳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呵呵……”牛碧笑了笑：“我没跟他联系过，都是他主动找我，那人好像无所不能，不管我去哪里，他都能准确的找到我，就好像每天一早我去弄肉……咳，反正挺神秘就是了，所以我一直都叫他大仙。”
“大仙？咯咯……”炎无艳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姐姐，你一直问他干什么？难道你们认识？”牛碧反问道。
炎无艳摇摇头，又点点头：“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顿了顿，炎无艳展颜一笑：“帅哥，多谢你了，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
“哦，不用了，我家里还等着我呢！下次吧！”牛碧说道。
“那真是可惜了，好吧！就下次。”炎无艳伸出手，微笑道：“帅哥，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认我这个朋友吗？”
牛碧看着炎无艳，微微一笑，握住炎无艳的手：“只要别再调戏我，我们就是朋友。”
“咯咯，好，以后姐姐保证不调戏你，不过姐姐当初说喜欢你，是真的。”炎无艳眨了眨眼睛。
牛碧干咳一声：“姐姐，我已经有媳妇了，还是别喜欢我了。”
炎无艳妩媚一笑，柔软的手抚摸着牛碧的脸：“不说你还没结婚，就算结婚又能怎样？这个时代，结婚又离婚的多的是，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我喜不喜欢你，那就是我的事，帅哥，其实咱们很有夫妻相的，你看咱们的头发，都是红色的。”
“咳，姐姐，我的头发是染的。”被炎无艳摸脸，牛碧很是不好意思。
炎无艳捏了捏牛碧的脸，咯咯一笑：“好啦！只要你不愿意，姐姐是不会勉强的，快回家吃饭吧！别让家人等急了。”
“哦？噢，好，那我走了。”
“要姐姐送你吗？”
“咳，不用。”
目送牛碧下楼后，炎无艳的笑脸收起，搓搓摸过牛碧脸的那只手，喃喃道：“没有易容过的痕迹，气息也完全不同，果然是我想多了吗……”
中午，在肉店吃过午饭，牛碧一家人就一块回了住处，准备今天晚上的生日宴。
下午，张宇和张小雨早早就跑了过来，并且带来了张屠户和吴慧为牛碧准备的生日礼物，一个镀金的小金牛，虽说只是几千块的礼物，对牛碧来说算不了什么，但这份礼物也算比较重了，摆在墙边的一个柜子上，显得很有气势。
牛碧呵呵笑道：“张叔跟婶子真是有心了，那你们的礼物呢？”
张宇苦着脸：“碧哥，我是个穷光蛋，只能买便宜礼物，你可别嫌弃，倒是小雨，真是舍得给你花钱，买的……”
“要你多嘴！”张小雨哼了一声，翻个白眼，见牛碧正看着她，小脸一红，低声道：“碧哥哥，礼……礼物还是晚上再给你看吧！”
“哦？呵呵，那好，我倒要看看小雨给我买了什么礼物。”牛碧笑了笑，去卧室把笔记本抱出来，又装了两个游戏手柄，连接上客厅的大屏幕，调出一个格斗游戏：“来，咱们来对几局，你们谁先来？”
“我来！我来！”张宇一把抢过游戏手柄，嘿嘿笑道：“碧哥，让小雨帮着做饭去，咱们来对几局。”
牛碧扭头看着张小雨，张小雨道：“碧哥哥，我去帮忙做饭，你们玩吧！”
“呵呵，那好，你给你嫂子打打下手吧！”牛碧笑道。
今天这顿饭，吴语嫣自动请缨担任主厨，她的意思是希望在牛碧16岁生日这天，为牛碧做出最好吃的饭菜。
对吴语嫣的心思，马敏和吴楠她们都明白，在欣慰之余，也就由了她了。
“哦。”听到‘嫂子’两个字，张小雨突然有些兴致索然，不过张宇正催着牛碧对局，牛碧也就没有注意到。
厨房里，张小雨看到忙的满头大汗的吴语嫣，心情非常复杂。
张小雨喜欢牛碧，但牛碧却已经有了吴语嫣，而且吴语嫣和牛碧是青梅竹马，已经有了十几年感情，张小雨本来想到了放弃，但前不久那次在跑马场，炎无艳的一番话，却让张小雨的心死灰复燃，总认为牛碧和吴语嫣还没有结婚，她并非没有机会，但是现在看吴语嫣已经像女主人一样，在厨房忙忙碌碌，虽然满头大汗，脸上却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这让张小雨的心又凉了下去，想起牛碧一直把她当妹妹，吴语嫣也对她很好，张小雨就非常难受，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做的事是让世人所不齿的小三勾当。
张小雨毕竟只有13岁，而且还是虚岁，这样一个小女孩，又怎么可能像二十多岁的女人那样，为了达到某些目的而不择手段？更何况张小雨天性善良，和别人抢男人的事，良心上本来就过意不去了，现在看到牛碧和吴语嫣这么幸福，良心上的谴责就更重了。
“哟！小雨过来帮忙呀！”马敏看到张小雨走过来，笑着摸了摸张小雨的头。
“嗯，大婶，这有我帮嫂子，你们去歇会儿吧！”张小雨乖巧的说道。
“别，哪有让客人干活，主人歇着的道理，你去跟你碧哥哥玩吧！这有我们呢！”马敏微笑道。
“没关系的，碧哥哥拿我当亲妹妹，我也拿碧哥哥当亲哥哥，我不算客人。”张小雨说道。
听到这话，马敏非常高兴：“那好啊！小雨这么可爱，要是给大婶当闺女就好了。”
吴楠闻言，微微一笑：“马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认小雨当干女儿不就好了。”
“好啊！那太好了。”马敏心中一喜，看着张小雨：“小雨，你的意思呢？”
第九十三章心情复杂的张小雨
“凌姐，你的肉。”午前，警局办公室，牛碧把一斤羊肉和一斤野牛肉放在了桌上，自从牛家肉铺开业后，牛碧就把固定的两斤羊肉，变成了羊肉和野牛肉各一斤，让凌小雅也能品尝到不同的风味。
凌小雅点点头，把钱递给牛碧。
牛碧接过来，呵呵一笑：“凌姐，今天我生日，晚上能来不？”
凌小雅轻轻点头：“如果没有太多工作，我会去的。”
“哎，好，那我就恭候大驾了。”牛碧笑了笑：“凌姐，那你忙着，我先走了。”
“嗯。”
望着牛碧走出办公室，凌小雅陷入了沉思。
宿舍里，牛碧把二百斤羊肉放在茶几上，望着炎无艳略显苍白的容颜，道：“姐姐这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炎无艳摇摇头，放出她的十条毒蛇，十条毒蛇闻到肉味儿，立即爬过去大快朵颐。
牛碧咽了咽口水，道：“姐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炎无艳叫住了牛碧。
“姐姐还有事？”牛碧问道。
炎无艳看着牛碧，轻轻点头，一指沙发：“过来坐。”
“呃……”牛碧看着毒蛇就在沙发旁边，干笑道：“这些蛇能不能远点？”
炎无艳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打趣道：“哟！原来帅哥也会害怕呀！”
牛碧干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倒是不怕蛇，可这些蛇有毒，万一被咬一口，那我就悲剧了，我可还是大好青年，未来还有美好的人生等着我……”
“好啦！好啦！”炎无艳咯咯一笑：“放心吧！我的这些宝贝都很听话的，上次说会失控，只是想吓吓你，坐吧！我去给你拿啤酒。”
“别别，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姐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还得回家吃饭呢！”牛碧说道。
“哦？”炎无艳笑了笑：“好吧！我们坐下说。”
沙发只有一张，牛碧只能挨着炎无艳坐下，但今天炎无艳却没有调戏牛碧，反倒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看的牛碧莫名其妙，摸摸脸：“我脸上有脏东西？”
炎无艳笑了笑，道：“帅哥，我这次很认真的跟你交谈，其实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当然，你可以不回答你不想回答的，可以吗？”
见炎无艳如此一本正经，牛碧心知她肯定是今天清晨受到了严重刺激，其实也不难理解，炎无艳一看就是从小到大没受到太多挫折的天之骄女，今天突然受到重大打击，不意志消沉才难怪了，不过眼下炎无艳虽然有些消沉，但也显露出了一股倔强，这让牛碧有些佩服，第一次觉得炎无艳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牛碧轻轻点头：“你问吧！”
炎无艳望着牛碧的眼睛：“帅哥，为你提供肉源的那个人，方便告诉我他的身份吗？”
“呃……”牛碧干笑两声：“姐姐，他是我的财神爷，你……”
炎无艳翻个白眼：“放心吧！姐姐可不想抢你的生意，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牛碧问道。
炎无艳轻笑道：“不管是羊肉、野牛肉还是蛇肉，未免太好吃了，一个能养出这么好吃的肉的人，任何人都会感到好奇的。”
“呵呵，那倒是。”牛碧笑了笑，突然叹了口气：“最开始我也不相信他给我的肉居然这么好吃，不然我一开始就不卖的那么便宜了，这一个月，我得少赚了几十万。”
见牛碧有打岔的嫌疑，炎无艳微微一笑：“帅哥，这个人的身份，能告诉我吗？”
“这个……”牛碧犹豫。
炎无艳道：“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
“倒也不是不方便。”牛碧摇摇头，皱眉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哦？”炎无艳看着牛碧，问道：“怎么呢？”
“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在两个月前，就在咱们海天郊外的那座山里，那时候我在山里遇到他的时候，他就趴在林子里，我当时还以为是死人呢！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昏过去了，我就给他喂了点水，从那以后就认识了。”牛碧说道。
“哦？”炎无艳看着牛碧的眼神，发现他不似说谎，又问道：“那他当时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嘿，那人全身都奇怪，衣服怪，说话怪，人更怪，当时我还以为是哪家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病人呢！”牛碧笑道。
“具体怎么个怪法？”炎无艳追问。
“怎么怪啊？先说衣服吧！穿着一身黑不溜丢的衣服，那风格我都说不好是什么，挺行为艺术的，然后就是说话，挺莫名其妙的，总带着之乎者也，跟个古代人似的，人也神神秘秘的，行踪飘忽不定。”牛碧说道。
炎无艳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呵呵……”牛碧笑了笑：“我没跟他联系过，都是他主动找我，那人好像无所不能，不管我去哪里，他都能准确的找到我，就好像每天一早我去弄肉……咳，反正挺神秘就是了，所以我一直都叫他大仙。”
“大仙？咯咯……”炎无艳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姐姐，你一直问他干什么？难道你们认识？”牛碧反问道。
炎无艳摇摇头，又点点头：“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顿了顿，炎无艳展颜一笑：“帅哥，多谢你了，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
“哦，不用了，我家里还等着我呢！下次吧！”牛碧说道。
“那真是可惜了，好吧！就下次。”炎无艳伸出手，微笑道：“帅哥，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认我这个朋友吗？”
牛碧看着炎无艳，微微一笑，握住炎无艳的手：“只要别再调戏我，我们就是朋友。”
“咯咯，好，以后姐姐保证不调戏你，不过姐姐当初说喜欢你，是真的。”炎无艳眨了眨眼睛。
牛碧干咳一声：“姐姐，我已经有媳妇了，还是别喜欢我了。”
炎无艳妩媚一笑，柔软的手抚摸着牛碧的脸：“不说你还没结婚，就算结婚又能怎样？这个时代，结婚又离婚的多的是，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我喜不喜欢你，那就是我的事，帅哥，其实咱们很有夫妻相的，你看咱们的头发，都是红色的。”
“咳，姐姐，我的头发是染的。”被炎无艳摸脸，牛碧很是不好意思。
炎无艳捏了捏牛碧的脸，咯咯一笑：“好啦！只要你不愿意，姐姐是不会勉强的，快回家吃饭吧！别让家人等急了。”
“哦？噢，好，那我走了。”
“要姐姐送你吗？”
“咳，不用。”
目送牛碧下楼后，炎无艳的笑脸收起，搓搓摸过牛碧脸的那只手，喃喃道：“没有易容过的痕迹，气息也完全不同，果然是我想多了吗……”
中午，在肉店吃过午饭，牛碧一家人就一块回了住处，准备今天晚上的生日宴。
下午，张宇和张小雨早早就跑了过来，并且带来了张屠户和吴慧为牛碧准备的生日礼物，一个镀金的小金牛，虽说只是几千块的礼物，对牛碧来说算不了什么，但这份礼物也算比较重了，摆在墙边的一个柜子上，显得很有气势。
牛碧呵呵笑道：“张叔跟婶子真是有心了，那你们的礼物呢？”
张宇苦着脸：“碧哥，我是个穷光蛋，只能买便宜礼物，你可别嫌弃，倒是小雨，真是舍得给你花钱，买的……”
“要你多嘴！”张小雨哼了一声，翻个白眼，见牛碧正看着她，小脸一红，低声道：“碧哥哥，礼……礼物还是晚上再给你看吧！”
“哦？呵呵，那好，我倒要看看小雨给我买了什么礼物。”牛碧笑了笑，去卧室把笔记本抱出来，又装了两个游戏手柄，连接上客厅的大屏幕，调出一个格斗游戏：“来，咱们来对几局，你们谁先来？”
“我来！我来！”张宇一把抢过游戏手柄，嘿嘿笑道：“碧哥，让小雨帮着做饭去，咱们来对几局。”
牛碧扭头看着张小雨，张小雨道：“碧哥哥，我去帮忙做饭，你们玩吧！”
“呵呵，那好，你给你嫂子打打下手吧！”牛碧笑道。
今天这顿饭，吴语嫣自动请缨担任主厨，她的意思是希望在牛碧16岁生日这天，为牛碧做出最好吃的饭菜。
对吴语嫣的心思，马敏和吴楠她们都明白，在欣慰之余，也就由了她了。
“哦。”听到‘嫂子’两个字，张小雨突然有些兴致索然，不过张宇正催着牛碧对局，牛碧也就没有注意到。
厨房里，张小雨看到忙的满头大汗的吴语嫣，心情非常复杂。
张小雨喜欢牛碧，但牛碧却已经有了吴语嫣，而且吴语嫣和牛碧是青梅竹马，已经有了十几年感情，张小雨本来想到了放弃，但前不久那次在跑马场，炎无艳的一番话，却让张小雨的心死灰复燃，总认为牛碧和吴语嫣还没有结婚，她并非没有机会，但是现在看吴语嫣已经像女主人一样，在厨房忙忙碌碌，虽然满头大汗，脸上却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这让张小雨的心又凉了下去，想起牛碧一直把她当妹妹，吴语嫣也对她很好，张小雨就非常难受，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做的事是让世人所不齿的小三勾当。
张小雨毕竟只有13岁，而且还是虚岁，这样一个小女孩，又怎么可能像二十多岁的女人那样，为了达到某些目的而不择手段？更何况张小雨天性善良，和别人抢男人的事，良心上本来就过意不去了，现在看到牛碧和吴语嫣这么幸福，良心上的谴责就更重了。
“哟！小雨过来帮忙呀！”马敏看到张小雨走过来，笑着摸了摸张小雨的头。
“嗯，大婶，这有我帮嫂子，你们去歇会儿吧！”张小雨乖巧的说道。
“别，哪有让客人干活，主人歇着的道理，你去跟你碧哥哥玩吧！这有我们呢！”马敏微笑道。
“没关系的，碧哥哥拿我当亲妹妹，我也拿碧哥哥当亲哥哥，我不算客人。”张小雨说道。
听到这话，马敏非常高兴：“那好啊！小雨这么可爱，要是给大婶当闺女就好了。”
吴楠闻言，微微一笑：“马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认小雨当干女儿不就好了。”
“好啊！那太好了。”马敏心中一喜，看着张小雨：“小雨，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