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闪婚少校娇妻 > 118:这么简单的道理(揭密前奏)

118:这么简单的道理(揭密前奏)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19.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林乐乐看到推门而入的苏小宁有那么一秒钟的失神,苏小宁淡淡的一笑:“乔飞,爸爸马上就来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让爸爸给你带来。”

    乔飞感激的看着苏小宁:“妈咪,不用了,我没有特别想吃的,但我想睡觉了,好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苏小宁点点头走上前去,扶着他躺下,而后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安心的睡吧,妈咪会在这儿陪着你的。”

    乔飞听话的闭上眼晴开始睡觉,生了搀,他总是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的力气,特别的困,林乐乐看着这一幕,气得脸色都发青,那个床上躺着的是她的儿子呀,可是为什么会和别的女人那么的亲密,而视她为无物,她的心中恨意滋生,直盯盯的看着苏小宁,而后转身,看都不看床上的乔飞一眼,打开房门要离去,苏小宁走到门外,快步的追了上去:“林乐乐,我不管你和乔东阳结婚的目的是乔飞还是乔东城,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想都不要去想,因为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林乐乐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抚了抚额前的卷发,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小丫头,话不要说的太大了,姐姐当年和东城哥滚床单的时候,你,”说到这时轻蔑的看了一眼苏小宁:“你大概还是个奶娃娃呢吧。”

    林乐乐这种不知羞涩为何物的话语,让苏小宁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确呀,你三十的时候我也只不过才二十,你说乔东城是喜欢嫩的呢,还是喜欢你这种年老色衰的,哎呀。”说到这时,捂着嘴把惊叫到:“我都忘记了,现在这个男人是我老公呢,林乐乐你早就出局了,别想拿这些话刺激我,滚床单那也是我和我老公滚,有你这又老又丑的女人什么事呀,真是的,这年头怪事天天有呢,我干嘛费这力气和一个这么没品的女人说我老公的事呢,哎…”说着谈口气和转身,不想再理林乐乐。

    不用转身也想像得到林乐乐那咬牙切齿的表情有多可笑,正好这时,看到电梯那边刚走出来的乔东城母子,苏小宁眉飞色舞的奔了过去:“老公,你来了。”很高兴的样子。

    乔东城一把接着冲过来的小妻子,抱了个满怀,黑着一张力:“你都不能慢一点吗?也不怕摔着了。”训斥的低语却透着无尽的宠爱,这一切看在林乐乐眼中,就像根刺一般的扎在心中,那股生疼,那像在滴血一般的感觉刺得她的心一颤一颤的。

    乔母也看到了林乐乐,脸色不太好看,看都看她一眼,越过儿子儿媳妇进了乔飞的房间。

    乔东城抱着小妻子的时候,才看到林乐乐,皱了下眉头把小妻子抱得更紧一点,林乐乐冷笑的看着这一男一女在她面前秀恩爱:“真正的爱是在心里,而不是秀出来给别人看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用自以为很优雅的姿态转身,却在转身那一刹那间,眼角有丝丝的水痕滑落。

    乔东城的没头皱的死死的,他现在似乎是很不喜欢林乐乐出现在眼前,苏小宁扯扯他的衣角,把林乐乐在病房里问乔飞的那些话说给乔东城听,乔东城心里冷冰冰的在想着,这林乐乐是万万不能入这乔家的门,她要进门,非得把乔家搞个翻天覆地不可。

    林乐乐回到乔东阳的病房里,眼圈红红的,乔东阳着呢她怎么了,她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得乔东阳急的团团转,她才泣不成声的说都是她对不起乔飞,如果当初怀着乔飞的时候,不是那么的抑郁,不是那么的艰难,乔飞的身子骨也不会这么差,也不会时不时的往医院跑。

    乔东阳在边上劝着她:“乐乐姐,这不怪你,而且听医生说的意思,以后加强锻炼这样的话,身体会好很多的。”

    乔东阳的这话正称了林乐乐的心,只见林乐乐一脸泪花的握住乔东阳的手:“东阳,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帮我一起去弥补我对乔飞的亏欠好不好,我们一起陪着乔飞好不好。”

    这话乔东阳当然是点头赞成了,可不曾想林乐乐的意思是让他同意坐乔家:“东阳,你放心,我一定不惹事,少说话少是非,到时候,每天早上你去学校,我就送乔飞去上学,然后在家做好饭等你回来。”一家三口的日子是她过去期待的,可是却不是现在的希翼。

    乔东阳有丝为难:“乐乐姐,你知道的,大哥根本就不可能让乔飞和我们一起生活的。”这个是想都不用想的,乔东城会同意才怪。

    林乐乐咬着下唇十分委屈和不服气的样子:“凭什么呀,乔飞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凭什么就不让和我在一起呀。”

    乔东阳也很无奈,对于大哥来说,巴不得离乐乐姐远远的,怎么可能让她带着乔飞生活,除非他和乐乐姐结婚后坐乔家,要不然根本就无可能去接近乔飞。

    乔东阳皱眉头:“乐乐姐,你真是那么那么想要陪在乔飞身边吗?如果二选一,你是陪着乔飞还是我呢?”这是他特别想知道的答案。

    林乐乐心底冷笑,要不说这乔东阳是个傻冒呢,她会在乎他吗?根本就不会好不好。

    “东阳,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乔飞是我的孩子,七年中,我没有君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而你是我下半辈子要牵手走完人生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不是让我为难的吗?”

    林乐乐说的合情合理的,无可反驳,乔东阳摸了摸头嘿嘿之乐,嘴角的伤因为他的乐而有丝丝的疼,林乐乐看他疼,似乎比他还着急的嘴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看她着急,乔东阳的心里跟抺了蜜糖一样的甜,淘气的指着自己受伤的地方:“乐乐姐呼呼就不疼了。”

    林乐乐怔了怔,心里强忍着那股不适之感,而后低下头,亲上他那受伤的嘴角,乔东阳眉眼都舒展了开来,可是当他的视线触到门后那张冰冷的双眸时,呆愣了下,林乐乐察觉到他的不专心,惩罚似的轻咬了下他那带伤的唇角,乔东阳吃疼的惊呼,再抬头时,门口那抺一双冷眸的身影早已没有了踪影。

    谢千秋是早上的时候接到苏小宁的电话,说是乔飞生病了,这的那的说了一堆,而后又说乔东阳也被乔东城给打的住院了,谢千秋何其聪明之人呀,根本就不用她多说什么,就明白小丫头的意思,而后他自知对白雪是办有疼惜之情完全没有男女之爱,所以如果能够帮到一点点白雪找到幸福的话,他一点也不会迟疑的。

    所以吃过饭,他就和白雪说一起去医院看个朋友吧,白雪是全心的信任着他,反正没事做,二话不说就和他一起来了,在来的路上,谢千秋心里还在想着,不知白雪的心意如何,心里汗滴滴的。

    这会儿,谢千秋是在乔飞的病房里的,他像模像样的买了水果礼物的来看乔飞来了,乔飞十分开心有人来看他,而且他对谢千秋的印象也非常的好。

    苏小宁招呼二人坐下后,本来乔母说去看看乔东阳的,可是苏小宁使了个眼色,试探的说:“白雪,你去看看乔老师不?”

    白雪也不是扭捏之人,当下就点头,可是不曾想到,她站在病房门口好一会儿了,可是只听到里面一男一女的柔情对话,就在她决定打断她们,进去略表看望之意时,乔东阳又提出那样的意见来,林乐乐就这么亲上了他,这一幕让白雪看的尴尬不已。

    退出病房门口,她连门都没来得及推开,就惊慌失措的跑到了另一边的走廊,没有进乔飞的病房,好一会儿,心情平复了后,她才抬步往乔飞的病房走去。

    可就算是这样,屋内的人也看得出她脸色不太好,特别是乔母,乔东城也是瞪一眼小妻子,明知乔东阳和林乐乐在一起的还让白雪过去,这不明显的让人家白雪难堪吗?

    苏小宁十分无辜的眨着双眼,本来她是想让白雪来看看乔东阳的,可是没想到林乐乐会先来了,林乐乐这么一来,她心想也成,白雪来都来了,就让白雪看一看,不管是好是坏,要么死心好好的和谢大哥在一起也是不错的,要是不死心,能让乔东阳那傻蛋迷途知返倒也是不错。

    “白雪,你没事吧?”谢千秋担心的问着。

    白雪摇摇头:“没事,我想起来一会儿要去买点画具。”

    一句话表达了她要离开的意思,乔家的人都在,谢千秋也只是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场面有点冷清,所以就以白雪买画具为借口告辞了。

    苏小宁夫妇把二人送到了电梯口才回来的,乔母端了水果过去给乔东阳,苏小宁有点郁闷走到窗前站着,看着下面三三两两的路人,看着拉乔东城过来看:“老公你快来看,”手指着下面的某一处:“那个粉色t恤的是不是纪南呀?”

    乔东城凭着那良好的视力非常确定的点头:“是的。”

    苏小宁苦着一张脸:“这下惨了,纪南怎么会来,你通知的?”

    乔东城瞪眼:“我有那么无聊?”这种叫人来看望病人的事,也就小妻子脸皮厚能做得出来。

    乔飞坐在病床上怯生生的举手:“我给纪二叔发的短信。”

    苏小宁诧异:“你不是没手机了吗?”

    乔飞很无辜的开口:“所以我用的妈咪的发的,纪二叔前些日子说让朋友给我带了车队的签名照的,我一直没机会拿到,正好让纪二叔来看我,把那签名照给拿来。”

    这话说的让苏小宁很无语,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况且谢大哥他们都走了一会儿了,也不一定能遇得上。

    想当然,纪南是带着霍水来的,霍水小妞早上一直都起不来的,一听纪南说来看小宁宁,她也不愿来,是纪南七哄八哄的说了一堆的好话,承诺了请她吃多少顿的大餐这才把小妞给哄来了。

    在车上霍水就睡着了,这会儿,纪南刚停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可是霍水睡得死死的,没办法熬夜的人伤不起呀,特别是一个早上六点才睡下,七点就被人叫醒的人。

    霍水打着哈欠走下车,突来的阳光,让她有一秒钟的眩晕感,脚步踉跄了一下,纪南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锁了车门,叹品气,蹲下身来:“我背你吧。”

    霍水小妞自然是很乐意有人为她服务的,不客气的就爬了上去。

    纪南和霍水的关系其实就是粉纯洁的朋友关系,要是一般男的,霍水万万不会这么不加思索就让人背的,可是纪南不一样,纪南是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喜欢的男人,所以他的身份立马就被霍水划成了闺密级别的。

    可是别人并不知道呀,路人看到纪南背着她的样子,那也是当成一对恩爱的小情侣,纪南本就对这些不在意的。

    可是当他站起身子刚要抬步时,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一对男女,特别是那一脸冷然的谢千秋时,他的身子还是僵了僵。

    霍水感觉到了,也抬起头来轻问:“怎么了?”

    纪南没吭声,霍水就看到了谢千秋和白雪,心里狂汗呀,她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做个不算太坏的事,都能遇上熟人呀,而且这熟人还是纪南的心上人,这下可惨了她的,手上抱着纪南的脖子抱得死死的,不为别的,就是怕纪南一个大意把她给摔下去。

    “靠,你要勒死老子呀。”纪南被霍水勒的有点难受。

    霍水着急的开口:“要么你放下我,要么你就别摔我。”

    二选择一的答案很明,纪南要是怕谢千秋误会的话就放下她,要是不怕的话那就别到跟前把她往下摔。

    霍水松了点力度,做好被纪南放下来的准备,可是人家纪小爷压根就没松手,背着霍水,有一只手甚至是刚刚好的,还有点疼,他也背着,好像他背上的女孩是他多珍爱的那般一样,看红了不少人的眼眸。

    谢千秋就这么看着纪南在他眼前走过去,越过了他,除去刚刚抬眼看的那一瞬间,纪南走过他跟前都不带眨眼的。

    心中有股苦涩,摇摇头,这小子还真是小气呢,怎么着也同枕同眠了那么长时间的,怎么也打声招呼吧。

    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纪南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谢公子,好就不见,你是来看病的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谢千秋被他说的一愣,接着纪南不管白雪和谢千秋脸色有多不好,直接叹口气说了:“也是,我早知道你的心肺不好,哎,是该医治一下了。”说完不等谢千秋答,就背着霍水小妞走了。

    说的谢千秋一愣一愣的指着纪南问白雪:“他刚刚什么意思?”

    白雪白了一眼谢千秋,平静的吐出一句话来:“他说你没心没肺。”

    白雪的声音有点大,连前面刚走不远的纪南和霍水都听到了,霍水在纪南的背上笑的一抖一抖的,这纪小爷的度量也太小了点吧,怎么着那也是他爱着男人呀,就这么说人家没心没肺。

    谢千秋听到霍水的笑声,脸色有点挂不住,黑了一张脸说白雪:“你能再大声点吗?”

    白雪也忍不住的失笑:“我不是故意的,天生嗓门大。”

    谢千秋叹气,对于纪南的指责,他并不放在心上,纪南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吗?有霍水那样可爱的女朋友,而且看得出两个人感情很好的呀,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到了乔飞的病房,霍水就把纪南刚刚在楼下说谢千秋的话说给苏小宁听,苏小宁听了忍不住大赞纪小爷,你人品呀,纪南瞪她,不理她。

    苏小宁摸摸鼻子,心知纪南心里估计难受着呢,就在边上给纪南打气,让他使劲的追,纪南头一扬:“靠,老子魅力无边,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岂能吊死在一颗树上的,还有大片如花般的美丽森林等着老子呢。”

    苏小宁看着纪南这一副傲娇萌物的样子,心里直叹气,这纪小爷的追夫路看来是漫漫西行路呀,要想取真经估计还远着呢。

    几个人在病房里呆了好长时间,乔母也体贴的没有打扰这群年轻人,就呆在乔东阳的病房里,林乐乐也在那里没有走。

    像是故意做给乔母看的那样,林乐乐极尽温柔的对乔东阳,水果是喂着吃的,喝水是先吹后再让乔东阳喝的,就连乔东阳要去方便,林乐乐也要扶乔东阳去的,被乔母阻止了,找来了医院的男护扶了乔东阳去锈。

    “妈妈,我和东阳的事,你看怎么办好呢?”林乐乐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乔东阳有开口的意思,所以她就开口了。

    乔母脸色一黑:“我只生过两个儿子,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还有个女儿呢。”冷冽的嗓音,如直接打在林乐乐脸上那般的让她难堪。

    乔东阳刚想开口帮林乐乐说话,让林乐乐阻止了,林乐乐心里跟明镜一般的,这个时候,乔东阳要是越帮着她,乔家的人越不能容忍她,特别是乔母,她很了解乔母,就如多年前,她和乔东城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乔母是那种见不得儿子对别的女人好的人,就是俗称的恋子情结。

    乔东阳看着乔母冷着一张脸,又看林乐乐一脸的难受,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这孩子的脑袋就跟浆糊一般,面对林乐乐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失去了。

    “妈妈,你当然没有女儿了,如果再有个女儿,那不成了私生女了。”私生女这三个字,她咬得特别的重,似乎在提醒着乔母一般的,让乔母怒红了一双眼。

    “林乐乐,你想嫁进我乔家的话,最好不要惹我。”乔母狠冽的开口,林乐乐这人,她是看透了,绝不是什么好人,幸好她最疼爱的乔东城已经脱离了她的魔手,现在只有这笨笨的乔东阳还深陷其中了。

    林乐乐哈哈的笑着:“妈妈,在你曾经那么的对东阳之后,我们还愿意叫您一声妈妈,你不觉得该感激我们的宽宏大量吗?”

    乔东阳听着林乐乐话也有点别扭,可是想起乔母曾经对他的种种行为,他就没有开口,只是冷眼旁观。

    可能林乐乐也是吃准了这一点,讲起话来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所以,妈妈,我和东阳的婚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林乐乐似乎觉得现在的乔母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的,所以才敢这么的放肆。

    乔母冷冷的看着她:“林乐乐,幸亏八年前,我百般阻拦你和东城的事情,要不然到今个才看清你的嘴脸的话,我得多呕呀。”

    乔东城是林乐乐心中的痛,不过经历多少,初恋还是那个用心爱着的人,在她心中的地位显然是不一样的,没有人愿意别人去揭自个的伤疤,可这林乐乐却也怪不得任何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林乐乐不就仗着乔母有补偿乔东阳的心思,所以才这么横行霸道的,以为对她也是这般的待遇呢。

    “林乐乐,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要真心嫁给我家东阳也就罢了,要是玩什么猫腻,你以为东城会放过你,你以为他会放任你伤害他的家人,东城的狠你可以看看东阳身上的这些伤,兄弟他都下得去手了,更不用说是你了。”乔母说这的时候,那眼神是极度蔑视的看着林乐乐的,仿若她根本就是那地上的蝼蚁一般的微不足道。

    林乐乐见在乔母这边也占不了上风怨恨的眼神看着乔东阳,她觉得她之所以没有占到上风不是因为她说的不对,而是因为乔东阳没有开口帮她,如果乔东阳也开口帮她声讨乔母的话,那么一定可以成功的。

    乔东阳感受到林乐乐的不高兴,想起来林乐乐先前提过的坐乔家的事情,叹口气,在林乐乐和乔母之间,他始终是站是林乐乐这一边的:“我们希望可以天天见到乔飞,要么让我们住处进乔家,要么让乔飞每周去我们那儿赘天,乐乐姐也是乔飞的母亲,她有这个权利的,况且我们结婚后,也不会再要孩子,我也会把乔飞当成自个的孩子的。”

    乔母瞪大双眼,不相信乔东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东阳,你想清楚了,你如果要回家来住,妈妈非常的欢迎你,可是你带着这个女人坐家里,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乔东阳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就是一叛逆少年一样,你越反对,他就越来劲:“能怎么想,我的妻子,坐我的家,有什么不对的,还是你们根本不把我当成那个家的人。”乔东阳心里不是滋味,他有点恨为什么自己是乔家人,却不被家人重视,连结婚要求坐家里的请求都没有人会同意。

    乔母也动气了,一口气噎在那里,咳了两嗓子才开口:“东阳,莫不说我同意与否,你觉得你大哥会同意吗?你父亲会同意吗?”

    乔东阳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我就知道我根本就是个没有家的人,怎么会奢望着这些呢。”眼是迷茫的空洞而无神的。

    “东阳你…。”乔母指着乔东阳,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如果是过去,多么恶毒的话她都能说出来,可是现在,在她悔过之后,她的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去弥补这个孩子,而不是去指责他,如果今天乔东阳的要求是别的,不管有多难,她都会努力的去帮他实现,可是乔东阳给出的难体却是林乐乐,乔母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苏小宁和乔东城送走纪南后好一会儿也没有见乔母回来,本来乔东城要过来看看的,可是苏小宁说给他们母子点空间也好,可是等来等去连她也着急了,心里一惊,想着林乐乐不会还没有走吧,于是一溜烟的跑过去了,就看到乔母被气得捂住胸口,可是乔东阳还是那一副不受教的样子,让苏小宁看了就来气。

    推开门扶了乔母就要走,嘴巴里念叨着:“妈妈,不气,跟这种小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我们回去等吴嫂送饭来吃。”看乔母气得脸色发白,苏小宁有点愧疚,早知道不让乔东城带乔母来了,哎……

    心里把林乐乐骂了八百遍了,还有不成气的乔东阳也骂了七百遍。

    林乐乐这人吧,有时候挺精明的,可有时候就太傻x了,这会儿却不愿意让乔母离开,大有这件事情不弄个明白,不罢休的感觉:“妈妈,我和东阳的事情,你得给个说法呀是不是?”

    乔母要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来,实在是气得,苏小宁闻此言,站起身来,瞪着林乐乐:“哟,你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可叫上妈了,嘴够甜的呢,可是叫得有点早了吧,怎么着过不过得了门还两说呢,这会儿叫上了,小心你吃亏呀。”

    那嘲笑的语调让林乐乐心里一阵的抓狂,乔东阳脸上也不好看,林乐乐狠剜苏小宁一眼:“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苏小宁这个气呀,这个女人怎么能那么的可恶呢,真想撕烂她的嘴脸,让乔东阳看个清楚,可是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恩,我这叫多管闲事吗?东阳我可是你大嫂呢,你要娶媳妇的事,妈妈是没同意,可是我替妈同意了,你们不该谢谢我这个大恩人,反倒还这种态度,这就是你一个老师为人处事的方式吗?”

    冷冽的话配合着平静的表情,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调,可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剜着乔东阳的心。

    乔东阳其实是一个善良纯真的人,他虽然心里怨恨着乔母,可是也有一种,这是他的恨,他可以说可以怨恨,可是林乐乐开口说乔母那些话,就让他不舒服了,这会儿被苏小宁这么一说,他就更是无地自容了,特别是苏小宁还说到了为人师表,是呀,他是一个老师,教书育人的,可是怎么会生活在仇恨中呢,不管乔母再不好,对他再差,可是毕竟从初生的婴儿到可以自己独立都是乔母一手带大他的。

    他心中之所以为恨,是因为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上一辈的恩怨要由他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来承担。

    “乔东阳你要是个爷们,你就说句话呀,让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指指点点的算什么呀?”苏小宁本就对林乐乐是深恶痛绝的,这会儿更是不客气了,她还就不信这林乐乐能翻天了不成。

    林乐乐听了她这话,脸色难看的要死,本来就没化妆的脸色就不好看,这会儿满脸的肉就像是狰狞了一般的,看得苏小宁心里一颤一颤的,亏得刚开始,她还以为这林乐乐是个大美女呢,也不过如此吗,心里鄙视着乔家的这兄弟俩,什么眼光呀,看上的都是什么人呀,人工美女,他们还当宝一样的供着呢。

    林乐乐这会儿倒学精了,嘴一撇眼泪就跟那地里熟了的绿豆子一样,一个个的炸开了花,一哭二闹三上吊嘛,这女人就会玩这套:“东阳,我被人这么欺负着,你都不知道说句话吗?”这个时候她才想到她可以寻求乔东阳的辟护了。

    苏小宁非常的不齿她这种行为,可是她今天不想和林乐乐多说些什么,这女人的嘴脸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下,到时候她一定拿手机拍下来,放到网上,人肉她不可,什么玩意吗,极品中的极品,典型中的典型呀。

    乔东阳闷着一张脸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苏小宁又说了:“乔东阳,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妈妈曾经那么对你而要娶这个女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婚姻是你自个儿的事情,过好过坏都是你的人生,我们没有人可以插手你的人生,但是请你拿出一分钟的时间,问问你的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林乐乐看乔东阳不吭声,又怕苏小宁的话在乔东阳的心里起了作用,其实她很清楚,乔东阳现在的行为,一大部分就是在报复,可是她不能连乔东阳都抓不住的。

    心里一急,她能有什么办法呀,一把抱着乔东阳,就亲了上去,当着苏小宁和乔母的面,乔母还算是个保守的人,有点尴尬的扭过脸去,苏小宁则是睁大眼晴看着眼前这一幕,野兽强吻美人的画面,当然了,野兽指的是林乐乐,因为一脸菜色的林乐乐在她眼里,实在是无美感可言的,用美人来形容乔东阳也过了点,称其量也就是本来还和挺帅的人,被揍成了包子脸的样子,苏小宁想了想还是换个词吧,就叫野兽吃包子吧。

    这么一想她就乐出声了,乔母听到她的笑声不解的转过头来,苏小宁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妈妈,你看像不像是野兽在吃包子。”哇哈哈的大笑声响遍了整个房间。

    乔东阳被林乐乐这么亲上去,有一刻的失神,而后随之而来的是不舒服,他是一个隐忍内向的人,而且对于男女情事,一直都有一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那种古时候君子的情怀,虽然不至于说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吧,可是面对林乐乐这突来的秀出来的热情,他还是有点招架不住的。

    林乐乐本来以为用这招,最起码乔母和苏小宁这两个人会退场吧,可是没有想到耳朵里听到的竟然是苏小宁的耻笑,那个恨呀,嘴下一个用力,乔东阳吃疼的把她推了过去。

    林乐乐不相信乔东阳会推开她,说实话对着乔东阳这么一张快毁容的包子脸,她能亲下去都是很大的勇气了,乔东阳竟然还推开了她。

    哇哈哈~~~苏小宁笑着开口:“林乐乐,你就是再饥渴也别对着一个伤员下手吧,你看我家东阳这会儿都成这样了,你就饶了他吧。”

    林乐乐的脸一阵的爆红,不过不是害羞而是气红的,乔东阳的包子脸倒看不出什么颜色来,但是那躲闪着林乐乐的眼神倒也看得出他的不自在。

    闹也闹过了,玩了玩过了,苏小宁咳了两声,乔母还在这呢,她这些行为乔母也不知赞同不赞同呢就开口发号施令了:“东阳,一会你去乔飞的病房吧,这样也不用我们两边跑了。林秀,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呢,充其量,恩,”想了一下接着说:“也就是个男女朋友吧,你可以在这再待一会儿,但别再强迫病人做那些不合适宜的事情了,没事还是早点回家换套像样的衣服,再去美容院好好保养一下吧,我家东阳可是正年轻呢,没这伤走出去,说他二十五也有人信的。”

    林乐乐气怒不能发的感觉,快把她憋死了,生气呀,可是却无力反驳,有点恨今个早上怎么没化妆就出门了,她知道她从生完孩子后,脸上就有壬辰斑了,而且女人到了三十,那比得过二十的忻娘,这一点她真心的比不过,心中有恐慌和无措之感袭击着她。

    等病房的门一关上,她就怒眼瞪着乔东阳,乔东阳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他知道刚刚他不该推开乐乐姐的,可是他真的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乐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乐乐听他道歉还是瞪他:“东阳,你是不是也嫌弃乐乐姐不再年轻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不敢说爱这个字,说实话,乔东阳到底爱不她,她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不敢说出口。

    乔东阳摇摇头:“乐乐姐,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老的一天,况且我也不会以貌取人的,在我的心中乐乐姐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偷偷的在心底加了一句,记忆中的乐乐姐,而不是现在的,不知为何,他有时候不喜欢乐乐姐现在的样子,现在的乐乐姐每天出门都要化厚厚的妆,而且有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哭什时候会笑,而且有几次晚上还很晚出去,他都不知道乐乐姐出去做什么了。

    “东阳,乐乐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乔飞了,乔飞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让我近身的,你和乔飞是乐乐姐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东阳,你发誓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林乐乐有点脖乱投医的感觉了,也是因为乔东阳今天表现太让她失望了。

    乔东阳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林乐乐:“乐乐姐,这是21世纪了,还要发誓吗?太迷信了。”对于誓言这种事情,乔东阳是一向不信的,与其信这些,还不如信自个的心。

    林乐乐泪花涟涟的:“东阳,你就当哄哄我也不行吗?”林乐乐愈发的不安了起来,急需要一个保证一般的。

    乔东阳无奈:“好,我发誓,我乔东阳永永远远都不会离开乐乐姐,行了吧。”乔东阳的语气完全就是哄人的,让林乐乐又是一阵的气。

    林乐乐不依:“如果违背誓言呢?”

    乔东阳诧异不会吧,这也要说,本来就是一句哄人的话,那还有违背不违背之说呢:“乐乐姐,你是不相信我吗?”

    林乐乐哭着摇头:“东阳,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已经爱上你了,我离不开你了呀,我多怕,外面比我年轻的姑娘那么多,你那么的优秀,能呆在我身边几年,当你不要我之后,你让我怎么活呀。”林乐乐表演的很逼真,几乎是把乔东阳当成乔东阳那样子的真情流露了。

    乔东阳很吃惊,他知道乐乐姐一直爱着大哥,他觉得很正常,就算是林乐乐提出结婚,坐乔家,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林乐乐为了大哥才这么做的,他本来是不赞成的,可是却为了报复乔母还是说试探乔母对他的态度而应下了这事,这会儿听到林乐乐声泪俱下的表白,心里百感交集的。

    “乐乐姐,你说的是真的?”他不太确定,乔东阳是个孤寂的人,从小到大认识的女性都屈指可数的,林乐乐在他年少时就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他很长一段人生的路,林乐乐就像是那海上的航灯一般的照亮了他前行的路,而后出现的是他的学生白雪,那个雪一样的女生,有着冰冷的外表,火热的内心,你从她的言谈举止永远看不出这些来,可是从她画中可以看出她对生命的热爱,内心那火一般的旺烧着,那时候,不知为何,要回家了,他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也带着试探,如果带个女朋友回家,家里人会是什么反应,于是他就开口了,很平静的开口了,他还记得那天是在画室,他帮白雪指点完后,开口了:“白雪,做我女朋友吧。”

    很长时间之后,他以为这个女生是拒绝的,因为他没有听到回音,当他抬起头来时,才发现白雪的眼晴满是泪水,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他以为吓到她了,可是白雪却开口了,只说了一个字:“好。”

    之后他们之间也不像是别的情侣一样,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相处,只不过每天白雪会为他带来早点,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会一起去学校附的小吃馆吃碗白雪最爱吃的米线,晚上的时候,他们也是一起在他的宿舍里呆着,作画或是看书,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一样,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拥抱,像是两个在南极的人相遇了,相互取暧一样的拥抱。

    他心中没有爱与不爱,好像这样很正常,他们谁都没有表白过,可是心底却像是认定了对方一样,白雪连一句喜欢都没有说过,可是她记得他所有的喜欢,知道他不爱喝牛奶,每天都给他带最新鲜的豆浆来,知道他喜欢用那个牌子的画具,每次都会在他快用完一支素描笔时,把另一支悄悄的放在他的画盒中。

    一直到后来他遇上乐乐姐,把白雪冷下来后,他没有给白雪任何一个解释,白雪也没有问他一句,他们好像没有经历过那过场恋爱一般的,他宿舍的钥匙被放在了进门的鞋架上,画具里素描笔用完了,没有新的再悄然无声的放里面。

    林乐乐看他思绪飘远的样子,很生气:“乔东阳,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这个大混蛋。”一句话成功的拉回了乔东阳的思绪,乔东阳摇摇头,他在想什么呀,眼前的人是乐乐姐,是他一直当女神一样的乐乐姐呀。

    “乐乐姐,你别生气。”乔东阳拉着林乐乐要转身的手。

    林乐乐转头:“那好,你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乔东阳刚刚那带甜带苦的表情,会让人觉得是在回忆过去的样子。

    乔东阳当然不可能说是在想白雪了,女人的醋劲他还是不想领教的,只得撒谎:“我在想,我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林乐乐也不多问,这个时候的乔东阳,易哄不易激,所以她很乖巧的坐在那里,手握上乔东阳的手,眼晴直盯盯的看着乔东阳:“东阳,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一定的。”她明白,乔东阳需要的是什么,就是一个信念,乔东阳这种人,就是那种靠着信念而活的人,你给他一个信念,告诉他你一直前走就会遇上你的幸福,那么他绝对不会走茬路,只会一条直线的走,那怕路上遇到再多美丽的风景,他也会执着而坚定的往前走。

    苏小宁扶了乔母回乔飞的病房,出了乔东阳的病房,她就给乔母道歉:“妈妈,对不起,我刚刚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种先认错总好过被人揪出来的吧。

    乔母拍拍她的手:“哎,你的心情妈妈能理解,不怪你,妈是发愁这林乐乐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是不信她是爱东阳才要嫁给东阳的呀。”苏小宁的心情乔母的确能理解,就如当初乔父牵着妹妹的手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心中那股恨,妹妹难产离世了,如果没有离世,她想她会恨到现在的吧。

    苏小宁也皱着眉头,不过还是安慰着乔母:“妈妈,不要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以后的事情,我们不要管,我们做好今天的就可以了。”这些都是老妈常挂嘴边的话,她以前听听当没听一样,这会儿发现,老妈还真是人才呢,每一句话,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有道理。

    乔母听了点点头,可是心里还是忧愁呀,人上了年岁和年轻时就不一样,特别是她经历了这些事之后,想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可是偏偏还有这么多的事缠事,让她想平静都不行。

    回到乔飞的病房,父子俩一个床上,一个沙发上,相对无声的干坐着气氛有点严肃。

    刚刚乔东城问乔飞林乐乐都说了什么,可是乔飞就是一个字都不和他说,他问为什么,乔飞说,怕说了爸爸会不喜欢妈妈。乔东城问这话谁说的,乔飞就不说话了,这些话不用想,肯定是林乐乐那死女人说的,乔东城现在就是一个恨字呀,你说当初他怎么就把林乐乐当成天使了的呢,明明就是一个可恶到极点的女人。

    所以苏小宁和乔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父子俩僵着的画面,乔飞也很委屈,那是他的亲生妈妈,爸爸当仇人一样的那种神情,把他吓坏了。

    乔母了解事情后,埋怨着儿子:“东城,孩子还小,你干嘛要这样呢。”

    苏小宁也帮腔:“就是,你会吓着乔飞的。”

    乔东城气结,这婆媳俩什么时候好的跟一个人了一样呀。

    没一会儿,林乐乐又过来了一趟红着个眼圈,可怜兮兮的来看了看乔飞,说回去休息了,埋怨一般的眼神看着乔东城,说昨天晚上担心了东阳一个晚上,结果还是让给给打进医院了。

    可是屋里除了乔飞有点尴尬之外,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的,她自觉无趣就离开了。

    苏小宁支使着乔东城去看看弟弟,把乔东城没事做时削好切块的苹果给乔飞分了一分,拉着乔母坐到了沙发上:“妈妈,我们来聊聊天吧,不然多无聊呀。”

    乔母很诧异的看着她:“聊什么?”

    苏小宁想了想:“随便聊什么都行的。”其实心里汗滴滴的,聊什么呀,不管聊什么,她都得把话题拐到乔母和乔父身上去。

    心里这么想着口中的话张嘴就来:“妈妈,你说什么样的年轻是最佳生育年纪呀。”

    乔母一听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人老了,最希望的就是可以有一堆的孙娃来哄了,以为苏小宁是考虑要孩子的事情了:“好像是24左右,不管早点生也没事的,我当年生东城的时候就你这年龄,你看东城不就挺好的。”

    苏小宁心里一喜,第一句话就聊到正题上来了:“哇,妈妈,你和我这么大的时候就生了东城的,那个时候你刚结婚吧。”

    乔母想起过去的事情来,心里也是酸酸的:“我们那会和你们不一样,东城出生的时候是冬天,特别的冷,家里条件又不好,我结婚的时候嘴巴又硬,没要家里一分钱,那时候想买那种烤炉都没,而且在东城爸爸驻地的那地方又特别的冷,捂着那厚厚的被子呀,给我捂的都透不过气来。”

    苏小宁从来不知道乔母也是过过苦日子的人,想了想,也是乔母也是一个军嫂,当初想必也是一个人带孩子的吧,那种艰辛,她听老妈常说的。

    “妈妈,当时你一定很辛苦吧。”苏小宁真心的说着。

    乔母点点头:“还可以,那个时候怎么说呢,有情饮水饱呀,东城爸爸每天都会抽空回来,再忙也会回来看看我们娘俩。”乔母说起这些眼泪丝丝的。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新婚第一年,他正好受训,我就跟着去了,怀孕后本来是要回家的,可是我父母年岁也大了,不想劳烦他们,于是就呆在驻地,在那儿一直待到东城一岁的时候,才回来的。”

    苏小宁一边听乔母说一边分析着这些话中的可用资源:“妈妈,你结婚第一年就生东城了,太厉害了吧。”

    乔母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年代都是这样,刚结婚就怀上了,我们是年头结的婚,年尾生的东城。”

    苏小宁嘿嘿直笑着开口:“这么说,咱家少校大人还是蜜月宝宝呢。”不像呀,蜜月宝宝都得是跟蜜一样的吧,那像他家少校大人,天天一张扑克脸,不过那是以前,经过她的开发后,乔少校那张脸看着舒服多了呢,苏小宁心里想着,这么说来,最开始乔家父母还是很恩爱的呢。

    “妈妈,我问个问题你别生气好不好?”苏小宁这人就是这样,想问的话要不让她问出口,她的心就不静呀。

    乔母点头同意:“你这孩子,想问什么就问呗。”她现在是真心的把苏小宁当自个家人看,那有父母会真生儿女的气。

    苏小宁咬了咬唇,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来,这么问出来,等于揭乔母的伤疤呢,她还是不问的好了,可是看乔母一脸等她问的表情,她就想随便的说一个问题好了。

    “我想问妈妈希望我生个女孩还是男孩好呢?”苏小宁想到这个也许是可以让乔母高兴的话题。

    乔母果然睁大眼晴,满眼都是惊喜的看着她的肚子:“宁宁,你有了吗?”

    苏小宁大囧,这时乔东城也回来了,听到母亲说有了就凑了句话:“有什么了?”

    乔母满脸的喜色:“有宝宝了呀,是不是宁宁,还没有检查呢吧。”

    乔东城一听这话,那个乐呀,美呀的,有宝宝了吗,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小妻子:“老婆,是真的吗?真的有了。”乔少校这个心里美呀,黄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有了,不枉他那么的努力了。

    苏小宁看母子俩这高兴劲,就连病床上的乔飞也是喜上眉梢的样子,很不好意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随口问一下。”

    乔东城却不放过她,拉着她要去做个检查,最后愣是拉着苏小宁做了检查,医生说没有,这件事才作罢的,苏小宁的心里是汗滴滴的呀,做完检查拉了乔东城跑去医院的一个角落里。

    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老公,我给你说一事哈。”

    乔东城皱皱眉:“什么事?”

    苏小宁郑重其事的开口:“是这样的,我今天去厕所听两个肖士说爸爸昨晚上有来看过妈妈哟。”她说的一副很暧昧的样子。

    乔东城怔了怔:“那又怎么样?”

    苏小宁又说:“真笨呢,我的意思是其实爸爸还是爱着妈妈的,你没发现吗?”

    乔东城老脸一黑,小妻子真够无聊的讨论起父母的感情问题了,他是不相信父亲会爱着母亲的,如果爱着又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又为什么会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沉着一张脸冷声道:“你别想多了,他们之间要有爱,还会这样吗?”两个人貌合神离的过了几十年,还有爱的可能吗?

    苏小宁不服气:“乔东城,你能不能听我讲完。”

    乔东城摆摆手:“老婆,你要有那闲功夫,我们不如回家接着造人去吧。”对于没有让小妻子怀上孩子这件事情,乔东城有点小小的郁闷,说着抱着苏小宁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苏小宁鄙视的看着自家老公,她明明粉纯洁的和他说着他父母的感情问题,可是为何这男人愣是能想到那种事情呢,况且还是大白天的呢。

    “老公,难道你不就想爸爸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我们有一个很完美的家吗?”苏小宁认真而又执着的说着。

    乔东城叹气:“老婆,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有很多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他的小妻子有多单纯,他是知道的,他一点也不想说父亲的那些事情,不想让小妻子知道那些丑陋的事情。

    苏小宁不服气的站离乔东城两步:“乔东城,我是你的妻子而不是孩子,我不需要你去保护我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我有我的价值取向和认知,在我的认知里,我知道爸爸是爱着妈妈的,而妈妈也不是全然无情的,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造成的,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努力一下,也许改变的就是我们的家呀,也许明天你再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恩爱的父母而不是永远只有母亲的家呢。”她不理解,乔东城为什么就是想不通呢,乔父就算是二三十年错过那又如何,几十年了,难道就不没有赎罪的机会吗?

    她相信乔父肯定是爱着乔母的,不然为什么不离婚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就如她所感覍得到乔东阳未必是爱着林乐乐一样的。

    她相信一个可以把一本神雕侠侣上面到处都做着批注的细心的男人,必定是向往着爱情的,而且他相信乔父不会是乔东城口上那么一无可取的,一个人如果内心是丑陋的话,那么他的表面就是再伪装也不会给人那么多的正气感。

    虽然苏小宁和乔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第一次见,第二次见都不是很好的印象,可是她就是感觉乔父不是坏人,最起码不是一个爱情上的骗子。

    有的时候吧,我们在想着一件事情怎么样才能进行时,没有一点头绪时,如果把它交给时间,那也是一件很不错的处理方法,就比如乔父的这件事情,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而已。

    苏小宁没有想到就有这么一个机会,下午的时候乔东城接到乔父的机要秘书的电话,说首长在车上突发性心脏病,这会儿在往医院送着呢。

    乔父是被送到另一家就近的大医院的,他们赶到的时候,一大堆的乔父的属下都守在外面,他的警卫员协也在那里,说他接首长去办公室的,路经过一个小吃店,首长说下去买点吃的,可是不知为何,到了门口,他就看到首长晕倒了。

    急救室的灯在亮着,显示在着抢救中,大伙都很担心的,来的人也不是特别多,只有七八个穿着军装的站在这里,其它的还有一些便衣,乔东城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他以为他可以不在意的,年少时心里那么恨父亲,把母亲的一生都毁了的,他那会在想着,这个男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掉一滴泪的,可是现在为什么眼眶瑟瑟的,苏小宁紧握着他的大手。

    他们来的时候没有和乔母说,这会儿也不敢给乔母打电话,乔东城茫然的看着急救室,心中什么滋味都有,他不知道如果这扇打开后,推出来的是一个还能转身离开的父亲,还是一个冷冰冰的父亲,到了这会儿,他满脑子就一个思想,那怕是一个他常常看到的转身就走的背影,也好过一个冷冰冰再无温度的父亲。

    他突然回想起最近见到的父亲,那么的沧桑的父亲,父亲每次都是说让他和李首长的关系搞得好一点,然后他就很烦这样,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从来不知道父亲会有这么一天,就那么虚弱的倒下了,他没有见到父亲倒下的样子,可是光听协说的,他的心就一痛,那个男人,到底是他叫了三十多年的父亲呀,他的骨子里流着那个人的血,想到小妻子说的那些话,小妻子说昨天父亲去看母亲了,小妻子说也许另有隐情呢。

    乔东城的心里暗暗的发誓,把这些交给天意吧,如果父亲醒来,他一定会丢掉成见,也会听小妻子的,愿意去了解下父亲。

    乔父的机要秘书王磊把乔东城叫了过去:“乔少,有些事情,老首长不让和你们说的,可是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让你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来的几个人都是乔父的心腹,所以乔东城听王秘书这么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王秘,你有事就直接说,不用客气。”

    王秘书点点头:“最近有人在往上拥老首长的事情,就是二少的事情,说是私生子,这件事情,当年的时候有过调查的,老首长也因这件事情降过职的,这会儿又有人在叨咕这事了。”

    乔东城听王秘书这么一说,抬起头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数得清几个人,似乎除了姓乔的,只有小妻子一个外姓人知道的。

    “是呀,所以我才想让你也多注意点,我听说上次也有你的举报,拿乔飞说事的,这些事多多少少对以后都有影响的,你最好也多费点心神去查一下,老首长这边的事,我们都已经在查了。”

    乔东城点点头,看了眼急救室亮着的灯,问了一个心中很想问却又一直不敢问的问题:“王秘,你跟了老首长也有十多年了吧。”

    王秘书点点头:“是呀,十年前你学在上大学那会儿我就跟着老首长身边了。”王秘书四十出头的样子,人不高也不胖,瘦瘦的很精神的样子。

    “那我问你一件事情,拜托请你一定诚实的告诉我可以吗?”乔东城很认真的说着。

    王秘书紧锁眉头:“什么事?”

    乔东城咬咬牙:“那我就问你一句,我爸在外面到底有没有小老婆。”

    王秘书听他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乔东城会有此一问,老首长的为人,外人可能不清楚,可是他们这些跟了好多年的下属是最清楚的了。

    王秘书叹口气:“东城呀,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连你也信外面的风言风语吗?”

    外面的传闻有多难听王秘书也知道,有的人乔副军长和妻子感情不和,在外面养有小老婆,有的说在那那那养的有小情人,可是老首长从来没有站出来说过一句话,那些风言风语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掀起,可是老首长摒持着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来没有在乎过。

    不曾想不善于解释这些的老首长,没想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会质疑,看来有些事物,不去在意也是不行的呀。

    乔东城被王秘书给问了个正着:“王秘书,难道我该不相信吗?”可是也得给他一个不相信的理由呀,父亲常年的不在家,特别是他们搬回来后,父亲就在家吃过一次晚饭,饭后还离开了,这让他怎么去想。

    王秘书摇摇头:“东城呀,你该去看看老首长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乔东城愣了一下,正好这时急诊室的灯熄灭了,医生取下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病人心脏一直不太好,这种突发性的发怖计是受刺激或是过度的疲劳造成的,所以以后家人应该多多陪伴减少病人,我们的建议如果还在工作中,最好是提前退休,这个年龄的人了,如果不休息好,再受一点点的刺激很容易像今天这样的,如果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的了。”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几个秘书在一块商量着首长转院的事情,首长有专门的医生,病历表都是军区医院,所以商量下有秘书就去找医生协商转院的事情。

    乔东城听到没事,也是松了一口气,王秘书招呼协:“协,你带着乔少去静园给老首长拿几套换洗的衣服。”

    协有点为难的开口:“可是首长说静园不可以让别人去的。”

    王秘书一拍他的脑门:“乔少是首长的儿子,能是别人吗?”

    乔东城不明白王秘书什么意思,苏小宁在边上听王秘书这么说很是配合,拉着乔东城:“走吧,我们去给爸爸收拾几件衣服,这下好了,一家六口人,一半都进医院了。”

    苏小宁发现,这几个月来,她去医院次数,不过是看病也好,探病也好,都是呈直接上升的趋势,皱着眉头为这一想法心底不舒服着,医院毕竟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呀。

    王秘书也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看看老首长的生活,保管你什么都不用再问了。”老首长的家事,他们一向没有打听过,可是也知道老首长过得并不开心,这些当然都离不开家庭的原因吧,一直不明白,工作上雷历风行的老首长,在家事上怎么就是处理不好呢。

    也许这就是个契机也说不定呢。

    协开着车,眼圈还是红红的,他跟了老首长三年了,做为警卫员和机要生活秘书,他人职责也很大,所以对老首长的一切也算是了解的,虽然有时候也不理解,可是他还是很尊重这个老首长的。

    “协呀,爸爸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呀?”车上的气氛有点低沉,苏小宁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了解乔父的机会。

    协想了想:“下棋,写字。”乔父生平的两大爱好。

    苏小宁哦了一声:“和谁下棋呀,和你下吗?”她可不想听到协口上还有别人,更别说是女人,那样的话她真的会失望的。

    协又想了一会儿开口:“我不会下棋。”

    苏小宁听了有点怕了,不敢多问,生怕协下一句就是和家里的小夫人下棋,那她真的会崩溃的。

    幸好协的话不多,只是专注的开车,车子平稳的停在了静园,他们跟在协的身后一直到了三楼,协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很安静。

    乔东城和苏小宁一样四处看着,古色古香的家,客厅里那红木的沙发和桌椅,很显档次,又带点复古的风格。和乔家现在的装修风格差不多的,只不过这里显得小一点,不有那么空旷的感觉。

    “你们先坐一下吧,我去给首长收拾几件衣服。”协客气的说着让他们坐,他去了书房。

    协刚一走,苏小宁就起身,客厅里看来很干净整洁什么也看不出来,跟着协去了说要收拾衣服的那个房间,那想必就是卧室了吧,可是站在门口,苏小宁就一愣,这不是卧室,是书房,可是对着书桌的地方放的不是沙发,而是一张行军的单人床,床的对面是一个单人衣柜,这样的的画面她很熟悉,因为乔东城的宿舍就这样的,只不过是张双人床而已。

    协一边打开衣柜,一边开口讲话:“很吃惊吧,首长就是太累了,每天都要看书看到很晚才睡,他说就习惯了睡部队的单人床的。”

    苏小宁呆愣着没有说一句话,眼角却有泪落下,乔东城了站起了身,当他走到门口,看到书房的一切时,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急切的想要证实什么一样,跑出去,把协的房间打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也是很简单的己书桌,柜子,单人床,协在后面说着:“那是我的房间。”

    乔东城又推另一扇门,那是主卧室,这门是锁着的,他怒吼着:“钥匙呢?”

    协被他的样子吓倒了,有点点怕,但还是立翅定的开口:“那间房,首长不让打开的。”首长说永远都不要打开的。

    乔东城怒红了一双眼,瞪着协喝道:“给老子找钥匙出来。”

    苏小宁跑过来,拉着他:“乔东城,你发什么神经。”乔东城的确发神经了,他一直以为的父亲在外面的生活该是多滋润呀,让他竟然连家都不回的,可是那本该是滋润的生活,竟然如此的清贫,这让他的心乱乱的,急需找到什么去证实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

    协吓着了,可是他真的没有钥匙呀:“我真不知道钥匙在哪儿?这门首长不让开,我从来也没开过的。”

    乔东城瞪他一眼,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掏出一张银行卡,插入门锁中,试了试,听了一下,而后一个用力,嘎蹦,门应声而开。

    这个房间很干净,不像是锁了很久的样子,协在后面解释着:“每周首长都会亲自打扫这间房的。”

    苏小宁探头,什么也没有,空空的房间,只有一张很小的双人床,而且还归那种旧式的,一桌梳桌台,上面摆着一些许多年前的老式的化妆品,苏小宁走上前去,拿起来看了看,这些竟然还是没过期的,化妆品的保质期一般是三年,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最近两年买的。

    心底一阵心寒,难不成真是他看走眼了,这儿真的有别的女人在。

    拧开一个擦脸霜的盒子,是刚打开的样子,拉开抽屉,那里面有一本相册,还有一张大红纸,好奇的拿了出来,相册打开,一张一张乔父年轻时的照片,和现在乔东城一样的高大英俊,不过没有乔东城好看,那一身老式的军装,真心的没有现的军装好看了。

    那张红纸她拿起来看后愣了愣递给了乔东城,乔东城接过来看了眼,也呆掉了。

    那是乔父和乔母的结婚证,他们那个年代,结婚证还是一张纸,并不是现在的徐本。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乔东城摸着上面那个香膏,心里的所有的疑惑全都打开了,他记得很清楚,这个牌子是母亲以前所钟爱的,不过后来母亲迷上了香水,而后就没再用过了。

    各种不相信充斥在他的脑中,可是这么多明显的事实,他还要去质疑吗?

    协走了过来解释:“这些都是首长让我去买的,每三个月都要买一些回来的。”虽然他不懂首长为什么让买,可是他还是照做了,起初的时候,他也以为首长是买给谁的,是不是像外面的风言风语说的那般一样的。

    可是每次他买来新的,首长都会把旧的给他,让他拿去送女朋友。他就没再怀疑过了。

    “你买了有多长时间了?”乔东城开口问着。

    “有三年了吧,我跟了首长才三年,从刚开始就一直买,买到现在,那都才板都认识了,每次都给会员价的。”协这会儿似乎明白乔东城问这些话的意思了就接着说:“其实我一直跟了首长三年,首长去哪儿我都跟着的,首长真没养小老婆的,不明白为什么外面会那样说。”

    协刚说完,乔东城砰的一拳就打到了协的脸上:“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怒火中烧的乔东城,就像是条喷火龙一样,就在今天,小妻子都愿意相信父亲不是外面传的那样的人,可是他去不信,他的心里早认定了父亲就是那样的人,可是没有想到,原来他真的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乔东城,你又发什么疯,这两天你揍人是揍上瘾了是不是?”苏小宁一边扶起协,一边骂着乔东城。

    乔东城紧握着拳头,他有一种冲动,他自己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深吸口气,紧紧的抓住那瓶香膏,苏小宁扶协去了客厅,又问协医药箱在那儿,拿来给协擦药,嘴里歉意的和协说着:“协,真对不起,这人就是疯了,你知道的,昨天把他弟都打的进医院了,你别在意,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协本来挺疼的,挺委屈的,可是听苏小宁这么一说还差点笑了出来,协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样子,他知道老首长的儿子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妻子,却没有想到,这苏小宁,别看表面上无害的样子,可是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就她刚刚那一句话,当是被狗咬了,明面上是骂乔东城呢,可是实际上呢,是让他不要计较的,就是那句,难道狗咬你一下,你还咬狗一口吗?这话他女朋友经常说,所以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协,你刚车上说首长不和你下棋,那他和谁下呀?”苏小宁小心的问着,能多打听一点就多打听一点。

    乔东城还站在屋里,打量着房中的一切,突然他有一股冲动,很想把母亲给接来,让母亲看一看这里,看看母亲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用想,母亲肯定不会是感动的,母亲有多恨父亲他是知道的,那时候,有几次母亲都以自杀威胁着父亲要离婚,可是都没离成。

    “我下的不好,所以首长都是自个儿下的,我们这里平时没有人外人来的,首长的朋友要是有约的话,也都是招待所或是会所里,打打牌喝喝茶的,这里从来没有别人来过的。”

    苏小宁听得那叫一个心跳加速呀,怎么样,她的猜测是对的,乔父果然是深爱着乔母的,不然不可能一个人孤单的过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像外人说的那样,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乔父会这么几十年如一日的狠着儿,不管妻儿呢。

    “协,那你知道首长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吗?”苏小宁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这会儿就像一团线一样,知道头在那儿,可是太多了,不知该从何抓起了。

    协长叹一声:“近家情怯吧。”想了想,反正都说了也不差这一件了:“我们每天都会去乔宅的,不过首长没有下车,我们都是晚上去的,首长每次都呆在车里,呆上半小时,我们再回这儿的。”

    苏小宁心惊,每次,那得是多少天,近家情怯到这种地步吗?她不相信的样子,协是个直脾气的人,被她这样不相信的表情伤到了:“你不信就别问我,我有必要骗你吗?”

    协的话乔东城听进去了,现在的他满心的疑问很想跑去质问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白白的浪费了母亲那么多大好年华,而他又过的这样,并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滋润,这到底是为什么?

    苏小宁有点尴尬:“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首长会不下车呢。”

    协白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苏小宁惋惜,看来这个协还真是什么不知,也是了,一个警卫员,总不好去探首长的**吧。

    协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开口:“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乱说,首长多好一人呀,外人说也就罢了,你们是首长的家人竟然也不相信他。怪不得首长不愿意回家呢,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回。”

    苏小宁无语,协还在说:“其实稍稍的想一想就能想明白,如果首长真的生活不检点的话,那么怎么能这么多年平安无事呢,早被上面给查了好不好,之所以这么安稳那就是因为真的没有什么事呀。”

    苏小宁愕然,是呀,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呢。

    ------题外话------

    明天就会揭迷乔父的事情了~~~林小三的阴谋同时进行中~~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