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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掌门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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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明子为曦晨演示完“悬空术”后,又将相应的仙术口诀和结印传授于他。

    所谓的结印,是修仙者在运用仙术时必须使用的,通过结印调动体内元力的运行,在心神支配之下释放仙术。一般较低级的仙术只需要一个最简单的剑印便可,随着仙术等级升高,结印也愈加的复杂,但是偶尔也有例外,“悬空术”便是如此。

    玄明子传授完毕,看曦晨的结印和口诀演示无误后,便御剑离开天玑峰,飞往缥缈宗峰——天璇峰。

    掌门玄真子方才特意派人前来传讯,邀其他六脉座共赴主峰洽谈要事,这是近百年来玄真子次这么着急地召见六脉座,难道有什么大事要生?

    玄明子脚踏“龙泉剑”,一头散随风乱舞,但他却眉头紧蹙。精通五行之术的他通常具有先知先觉的能力,这一次,他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修仙界可能将会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天璇峰议事大厅,玄真子一脸阴沉地坐在正中,其他六脉座分列两旁。

    “师兄,今日你唤我等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性子最为急躁的玄阳子,屁股还没坐定,就扯着破锣嗓子喊了起来。

    “今天找各位师弟前来,的确有要事商议。”玄真子表情严肃,一脸郑重之色。

    “可是西方出事情了?”玄明子望向掌门玄真子,淡淡地开口问道。

    “师弟也有所察觉,西方的确生大事了。”玄真子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西方妖族最近活动猖獗,近来有些宗门弟子在外游历的过程中无故失踪,有人声称他们是被妖族掠去了,这使得中土的各修仙门派大为愤怒,誓要打上妖族腹地讨个说法。一时间剑拔弩张,人心惶惶。我今日请各位师弟前来,主要是想询问一下各位的意见,我们此刻计将安出?”

    “这还用说嘛,打他奶奶的!”玄真子话音刚落,早就怒火中烧的玄阳子就激动地一拍桌子,愤愤不平地扯着嗓子喊道。

    玄真子翻了翻白眼,根本对玄阳子不加理睬,而是转眼望向坐在自己下,始终一言不的玄空子,玄空子一脸凝重之色,见师兄盯着自己,忙拱了拱手说道:“一切听从师兄号令”。

    位于玄空子一旁的玄星子也随声附和道:“二师兄说的对,掌门师兄,我也听您的。”

    玄幽子仍旧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块儿脸,没有丝毫表情,他始终紧闭的嘴巴里艰难地蹦出一个字“战”。

    “那小师妹,你怎么说?”玄真子对坐在末席的玄霖子出声问道。

    玄霖子闻言,先头起头来看了看坐在玄真子下侧的玄明子,见其脸色铁青,沉默不语。玄霖子的神色黯了黯,低下头去,“小妹全凭掌门师兄吩咐。”

    “三师弟,你是我们缥缈七子中的智囊,你的意见呢?”玄真子最后问向距离自己最近的玄明子。

    玄明子眉头微微蹙起,沉吟了一下,有条不紊地说道:“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那就是要我们做缩头乌龟咯!这绝对不行,我不干!我们缥缈宗何曾胆小怕事过?”玄阳子听得师兄反对,眉梢一挑,不满地朗声说道。

    玄明子见玄阳子出声对,也不动怒,他转过身去,耐心地对其解释道:“师弟岂不闻,缩回拳头,是为了下一次更有力的出击。如今敌暗我明,局势尚未明朗,我等若是贸然出击,不仅毫无目标,而且容易深陷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所设下的埋伏。所以愚兄姑且认为,目前还是按兵不动实为上策。”

    “其实,我的意见和三师弟不谋而合,祖宗上千年基业,不可因为我等一时的意气风而毁于一旦,我等万万不可作缥缈宗的千古罪人啊!”玄真子说完,站起身来,一代掌门的威严尽显无遗。他自怀中掏出一枚做工精湛的玉牌,其质细腻冰透,翠色浓郁阳艳,线条弯转圆滑流畅,此物正式缥缈宗历代相传的掌门令,掌门令一出,缥缈宗弟子无有不从。

    玄真子一挥道袍,将掌门令高举过头顶,郑重地朗声说道:“六脉座听令”。

    “弟子在。”玄明子等六人闻言立即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冲着玄真子手中的掌门令弯腰行礼。

    “我以缥缈宗第四代掌门人的身份下令,自今日起,彻底关闭山门,七脉弟子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绝不允许踏出宗门半步,违令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得令。”六脉座再施一礼,领命而去。

    “三师弟,你暂且留下,愚兄尚还有事要与你说。”欲将离去的玄明子被玄真子单独叫住,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这位老哥哥,不知道他将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师弟,你精通五行推衍之术,学究天人,我们兄妹七人,惟你对天道的感悟最深。”玄真子一脸真诚地说道。

    “师兄若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玄明子听得师兄言语,知其有话要说。

    玄真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与曦晨有关。”

    玄明子闻言,脸色剧变,身子不自觉地震了震,“愚弟不懂,还请师兄不吝赐教。”

    玄真子摇了摇头,“你岂是不懂,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你我都精通推衍占卜之术,我先前已算出曦晨与此浩劫有莫大的关系,而你在此方面的天赋远胜于我,我不相信你毫不知晓此事。”

    “知晓又怎样,不知晓又怎样,我只知道曦晨是我弟子,我是他的师父。”玄明子站起身来走出前厅,随即他苍老却又坚定的声音传入大厅内,“他是我玄明子唯一的弟子,即使天塌了,我也为他扛得住。”

    看着玄明子渐渐离去的背影,玄真子欣慰地笑了笑,“师父啊!您收了一个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