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五条悟的成长 天元大人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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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调查任务的当天。
天穹就已经知道夏油杰叛逃了。但并没有告诉咒术高专。
直到五日后。
依旧没有收到夏油杰的调查回馈，咒术高专这才发现事态不对。
迅速派遣辅助监督去村落调查确认。
发现全村上下112名村民全部遇害。
起初猜测是咒灵所为，夏油杰被咒灵击败遇难，但是通过对残秽的分析，最终断定是夏油杰的咒灵操术所为。
正式确定夏油杰逃亡！
依据咒术规定，咒术高专判定夏油杰身为术师，被视为处刑对象！
……
另外一边。
五条悟才从灰原雄死亡的内疚中走出来不久，天穹不忍心在打击他，没有将夏油杰逃亡的事情说出来。
而是不断的向他传达着一条信息：没有谁能够救下所有人，他们能做的只是救助那些已经准备好接受帮助的人！
天穹看了一眼心情不错的五条悟，道：“你应该收到高专那边的消息了吧？”
五条悟一脸迷茫：“嗯。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竟然需要召开紧急会议？”
“我也是刚刚收到紧急会议的消息，我们快走吧！应该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天穹没有直接告诉五条悟召开紧急会议的原因，而是说道：“走吧，也许高专那边有只有我们才能完成的任务。我就不过去了，可以拜托你吗？”
“好。”
五条悟愣了一下。
天穹挥了挥手，没有再说话。
五条悟也不耽搁，很快回到咒术高专。
然而，当他走进高专之时，一条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落到他耳中！
“喂喂喂！你不是在骗我吧？还是我听错了什么……”
五条悟对于这条消息难以接受。
再三向面前的人确认到，希望一切都是谎言。
“杰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吧！”
然而，夜蛾正道一脸遗憾的告诉他：“你想让我重复多少遍？”
“夏油杰杀光了村落里的所有人，目前下落不明，高专已经将其视为处刑对象！”
“我要去找他！”
五条悟完全不相信这番说辞，说着就要离开，不过却被夜蛾正道制止了。
“夏油杰的家里已经空无一物了，根据现场残留的血迹与残秽，我们判断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夜蛾正道一脸的遗憾。
“那怎么可能！！”五条悟紧咬牙齿，依旧不敢相信！
“悟！你冷静一点！”
“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我也难以接受，可是……夏油杰……已经不是你我认识的那个夏油杰了！”
“我根本搞不懂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夜蛾正道不禁攥紧了拳头，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
京都街头。
吸烟区。
与五条悟、夏油杰同期的家入硝子掏出一支香烟正准备点燃。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处刑对象夏油杰！
此时，夏油杰仿佛没事人一般的向家入硝子打着招呼。
“嗨！”
“需要火吗？”
家入硝子有些惊讶。
“这不是罪犯小哥嘛？有何贵干？”
夏油杰洒然一笑。
他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邀请家入硝子加入他这一方！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当是最后以朋友的身份见一面吧。
夏油杰耸耸肩道：“就当我是在碰运气吧。”
“哦？”家入硝子一脸疑惑。
“姑且问一下，你是被冤枉的吗？”
夏油杰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很遗憾，并不是。”
家入硝子疑惑道：“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夏油杰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创造只有术师的世界。”
“哈？那是什么鬼？”家入硝子说话的同时，掏出手机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夏油杰似乎并不在意硝子的举动，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不是小孩子，并不指望能得到所有人的理解。”
五条悟知后以刚习得的瞬移赶来，两人再次发生争执。夏油杰对五条悟说「想杀就杀吧，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
在小巷的转角处，天穹戴上口罩，隐藏在墙后，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一叹。
夏油杰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道路。
天穹很想出手将夏油杰制服，可是他明白，这是让五条悟快速成熟的好机会。
而且，这件事，最好还是由悟来结束比较好。
出于这样的考量，天穹直接离开了这里。
……
许久之后。
五条悟一脸颓然的找到天穹。
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又咽了回去。
呼~
天穹无奈的吐了一口气，用十分平静的语气以及仿佛知晓一切的口吻道：“为什么没追？”
五条悟不笨，自然听出了天穹没有说出来的话，猛的抬头，一脸惊讶道：“天穹你……”
“啊，我早就知道杰他叛逃了。别在意。”
“都是因为我吧，所以杰才……”
看着五条悟一脸自责的模样，天穹又道：“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你自己一个人静静吧！”
天穹说完直接离开，给五条悟留下私人空间。
而天穹的这句话同样点醒了五条悟，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他终于明白了天穹那句话的意思。
也在这一瞬间，他成长了许多！
【你能救的只是那些已经准备好接受救助的人！】
原来天穹说的是这个意思嘛？！！
“啊，天穹你还真是厉害呢！你早就料到了吧。”
五条悟背靠着墙壁，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
“老师，你找我有事？”
回到自己住处之后没过多久，学校方面就派人找到了他，说是校长有意要见他。
天穹想着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校长了，于是点了点头跟着那人一起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见到了校长。
“嗯，坐吧！”
校长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了一下，让他坐下。
“这一年时间在咒术高专里面感觉如何？”
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校长笑眯眯的看着他，开口问道。
“还行！”
天穹点了点头，除了枯燥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咒术高专的环境非常幽静，跟东京都内繁华的喧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初来的时候肯定是有些不适应的，但是时间长了之后，就慢慢的习惯了。
“那就好，我翻看了一下学校方面关于你这一年表现的汇报！”
校长从面前一大堆文件中拿出了一份文件，戴上了眼镜，随手翻了几页。
天穹有些无语，感情学校方面难道还专门派人监视着自己，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呵呵，你别误会，这并不是监视，而是对你教学工作中的一些总结和反馈而已！”
似乎看出了天穹的不爽，校长连忙解释道。
“嗯，那就好，我不喜欢别人打搅我的生活！”
天穹语气冷漠的说道，他知道自己是咒术会重点关注的对象。
可如果对方胆敢插手他的日常生活的话，那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那是当然，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校长抬起头，盯着禅院真龙的眼睛说道。
“什么事？”
对方郑重的模样让天穹心中很好奇，校长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了吧？
“天元大人想见你。”
“天元大人要见我？”
天穹颇为有些诧异的问道。
自从他来到咒术高专之后，就极少听到天元大人这个名字，整个学校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似乎刻意的不想提及。
所以，此时听到老校长的话，他才会觉得奇怪。
对方今天这是转了性了？
还是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说吧，把话说完！”
天穹不愿意瞎猜，直接开口问道。
从对方口中直接得到答案，这样效率会更高一些。
老校长摸了摸鼻子，如实相告道：
“原本天元大人是准备在完成了星浆体的同化之后，就让我带你去见他，但是，这一次的星浆体同化已经失败，所以，计划提前了！”
“星浆体同化失败？”
天穹假装好奇的问道。
“啊，天元大人拥有着『不死』的咒术，但每五百年需要换一个身体，这个身体就被称为『星浆体』。”
“为什么失败？”
天穹疑惑的道。
老校长摇了摇头：“我们内部有敌人的奸细！”
“有内鬼？”
这个消息当真让天穹有点在意了。
“嗯，没错，因为天元大人的星浆体同化每五百年进行一次，所以整个咒术界都极为重视此事！”
“为了万无一失，早在数十年前，咒术界就已经开始留意合适的，用来同化的星浆体了。”
天穹听的很认真，听到校长的话微微点头。
他所知道的，为了这一次的同化，咒术会就已经找到了一名叫做天内理子的女孩，说服了对方跟天元大人进行同化。
不过，据说除了天内理子之外，咒术会这边还秘密的准备了另外一名星浆体。
“我们一共准备了两个星浆体，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明处的那个是公开的，所以无论是诅咒师集团还是盘星教都有可能查到！”
“而暗处的那个只有咒术会的核心高层才知道！”
“明处的那个星浆体，本身是作为暗处的备份存在的，真正要跟天元大人融合的其实是暗处的这个！”
“而明处的这个既是作为备份，又是摆在明面上吸引各方注意力和火力，从而让保护暗处那个星浆体的存在！”
咒术会还挺谨慎的，弄了两份星浆体出来，就算其中一个出了问题，另外一个也能完成同化，而且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双重保险之下，暗处那个就更加安全了！
天穹心中如此想到，看到老校长的表情，他心中突然一动，莫非……
“但是很不幸的是，暗处的那个星浆体，在一个月前，被人杀死了！明处的那个星浆体，在三个星期前被强行暗杀了。”
老校长语气悲痛的说道！
天穹倒吸了一口凉气！
跟自己猜的一样，暗处和明处的星浆体果然被先后干掉了！
怪不得老校长刚才说咒术会内有内鬼，原来是这个原因！
“天元大人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虽然说是不死，却并非不老，肉体的衰老和精神的疲惫，带给他的是一种我们难以想象的折磨！”
“虽说可以进行星浆体同化来重置自己的肉身，但是，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极为痛苦的，而且活的太久，活着本身就像是一种折磨，所以，天元大人才会这么淡定，对这次星浆体被杀的事情毫不在意吧！”
站在咒术师的角度，天元大人活着当然是好事，因为他的力量可以给整个咒术界提供巨大的帮助。
如果失去了他的话，咒术界的实力必定会严重下降。
最起码，两大咒术高专的保护结界会立刻消失。
那样的话，那些咒灵们，甚至有可能攻打到咒术高专来，将他们还没培养成才的咒术师苗子全部杀死！
但是，站在天元大人的角度，活着对他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所以，你们找到了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天穹已经有些明白了这群人的目的了。
“天元大人想让你将成为咒术界新的『神灵』和『庇护者』！！！”
村落调查任务的当天。
天穹就已经知道夏油杰叛逃了。但并没有告诉咒术高专。
直到五日后。
依旧没有收到夏油杰的调查回馈，咒术高专这才发现事态不对。
迅速派遣辅助监督去村落调查确认。
发现全村上下112名村民全部遇害。
起初猜测是咒灵所为，夏油杰被咒灵击败遇难，但是通过对残秽的分析，最终断定是夏油杰的咒灵操术所为。
正式确定夏油杰逃亡！
依据咒术规定，咒术高专判定夏油杰身为术师，被视为处刑对象！
……
另外一边。
五条悟才从灰原雄死亡的内疚中走出来不久，天穹不忍心在打击他，没有将夏油杰逃亡的事情说出来。
而是不断的向他传达着一条信息：没有谁能够救下所有人，他们能做的只是救助那些已经准备好接受帮助的人！
天穹看了一眼心情不错的五条悟，道：“你应该收到高专那边的消息了吧？”
五条悟一脸迷茫：“嗯。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竟然需要召开紧急会议？”
“我也是刚刚收到紧急会议的消息，我们快走吧！应该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天穹没有直接告诉五条悟召开紧急会议的原因，而是说道：“走吧，也许高专那边有只有我们才能完成的任务。我就不过去了，可以拜托你吗？”
“好。”
五条悟愣了一下。
天穹挥了挥手，没有再说话。
五条悟也不耽搁，很快回到咒术高专。
然而，当他走进高专之时，一条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落到他耳中！
“喂喂喂！你不是在骗我吧？还是我听错了什么……”
五条悟对于这条消息难以接受。
再三向面前的人确认到，希望一切都是谎言。
“杰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吧！”
然而，夜蛾正道一脸遗憾的告诉他：“你想让我重复多少遍？”
“夏油杰杀光了村落里的所有人，目前下落不明，高专已经将其视为处刑对象！”
“我要去找他！”
五条悟完全不相信这番说辞，说着就要离开，不过却被夜蛾正道制止了。
“夏油杰的家里已经空无一物了，根据现场残留的血迹与残秽，我们判断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夜蛾正道一脸的遗憾。
“那怎么可能！！”五条悟紧咬牙齿，依旧不敢相信！
“悟！你冷静一点！”
“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我也难以接受，可是……夏油杰……已经不是你我认识的那个夏油杰了！”
“我根本搞不懂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夜蛾正道不禁攥紧了拳头，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
京都街头。
吸烟区。
与五条悟、夏油杰同期的家入硝子掏出一支香烟正准备点燃。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处刑对象夏油杰！
此时，夏油杰仿佛没事人一般的向家入硝子打着招呼。
“嗨！”
“需要火吗？”
家入硝子有些惊讶。
“这不是罪犯小哥嘛？有何贵干？”
夏油杰洒然一笑。
他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邀请家入硝子加入他这一方！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当是最后以朋友的身份见一面吧。
夏油杰耸耸肩道：“就当我是在碰运气吧。”
“哦？”家入硝子一脸疑惑。
“姑且问一下，你是被冤枉的吗？”
夏油杰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很遗憾，并不是。”
家入硝子疑惑道：“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夏油杰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创造只有术师的世界。”
“哈？那是什么鬼？”家入硝子说话的同时，掏出手机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夏油杰似乎并不在意硝子的举动，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不是小孩子，并不指望能得到所有人的理解。”
五条悟知后以刚习得的瞬移赶来，两人再次发生争执。夏油杰对五条悟说「想杀就杀吧，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
在小巷的转角处，天穹戴上口罩，隐藏在墙后，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一叹。
夏油杰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道路。
天穹很想出手将夏油杰制服，可是他明白，这是让五条悟快速成熟的好机会。
而且，这件事，最好还是由悟来结束比较好。
出于这样的考量，天穹直接离开了这里。
……
许久之后。
五条悟一脸颓然的找到天穹。
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又咽了回去。
呼~
天穹无奈的吐了一口气，用十分平静的语气以及仿佛知晓一切的口吻道：“为什么没追？”
五条悟不笨，自然听出了天穹没有说出来的话，猛的抬头，一脸惊讶道：“天穹你……”
“啊，我早就知道杰他叛逃了。别在意。”
“都是因为我吧，所以杰才……”
看着五条悟一脸自责的模样，天穹又道：“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你自己一个人静静吧！”
天穹说完直接离开，给五条悟留下私人空间。
而天穹的这句话同样点醒了五条悟，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他终于明白了天穹那句话的意思。
也在这一瞬间，他成长了许多！
【你能救的只是那些已经准备好接受救助的人！】
原来天穹说的是这个意思嘛？！！
“啊，天穹你还真是厉害呢！你早就料到了吧。”
五条悟背靠着墙壁，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
“老师，你找我有事？”
回到自己住处之后没过多久，学校方面就派人找到了他，说是校长有意要见他。
天穹想着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校长了，于是点了点头跟着那人一起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见到了校长。
“嗯，坐吧！”
校长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了一下，让他坐下。
“这一年时间在咒术高专里面感觉如何？”
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校长笑眯眯的看着他，开口问道。
“还行！”
天穹点了点头，除了枯燥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咒术高专的环境非常幽静，跟东京都内繁华的喧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初来的时候肯定是有些不适应的，但是时间长了之后，就慢慢的习惯了。
“那就好，我翻看了一下学校方面关于你这一年表现的汇报！”
校长从面前一大堆文件中拿出了一份文件，戴上了眼镜，随手翻了几页。
天穹有些无语，感情学校方面难道还专门派人监视着自己，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呵呵，你别误会，这并不是监视，而是对你教学工作中的一些总结和反馈而已！”
似乎看出了天穹的不爽，校长连忙解释道。
“嗯，那就好，我不喜欢别人打搅我的生活！”
天穹语气冷漠的说道，他知道自己是咒术会重点关注的对象。
可如果对方胆敢插手他的日常生活的话，那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那是当然，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校长抬起头，盯着禅院真龙的眼睛说道。
“什么事？”
对方郑重的模样让天穹心中很好奇，校长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了吧？
“天元大人想见你。”
“天元大人要见我？”
天穹颇为有些诧异的问道。
自从他来到咒术高专之后，就极少听到天元大人这个名字，整个学校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似乎刻意的不想提及。
所以，此时听到老校长的话，他才会觉得奇怪。
对方今天这是转了性了？
还是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说吧，把话说完！”
天穹不愿意瞎猜，直接开口问道。
从对方口中直接得到答案，这样效率会更高一些。
老校长摸了摸鼻子，如实相告道：
“原本天元大人是准备在完成了星浆体的同化之后，就让我带你去见他，但是，这一次的星浆体同化已经失败，所以，计划提前了！”
“星浆体同化失败？”
天穹假装好奇的问道。
“啊，天元大人拥有着『不死』的咒术，但每五百年需要换一个身体，这个身体就被称为『星浆体』。”
“为什么失败？”
天穹疑惑的道。
老校长摇了摇头：“我们内部有敌人的奸细！”
“有内鬼？”
这个消息当真让天穹有点在意了。
“嗯，没错，因为天元大人的星浆体同化每五百年进行一次，所以整个咒术界都极为重视此事！”
“为了万无一失，早在数十年前，咒术界就已经开始留意合适的，用来同化的星浆体了。”
天穹听的很认真，听到校长的话微微点头。
他所知道的，为了这一次的同化，咒术会就已经找到了一名叫做天内理子的女孩，说服了对方跟天元大人进行同化。
不过，据说除了天内理子之外，咒术会这边还秘密的准备了另外一名星浆体。
“我们一共准备了两个星浆体，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明处的那个是公开的，所以无论是诅咒师集团还是盘星教都有可能查到！”
“而暗处的那个只有咒术会的核心高层才知道！”
“明处的那个星浆体，本身是作为暗处的备份存在的，真正要跟天元大人融合的其实是暗处的这个！”
“而明处的这个既是作为备份，又是摆在明面上吸引各方注意力和火力，从而让保护暗处那个星浆体的存在！”
咒术会还挺谨慎的，弄了两份星浆体出来，就算其中一个出了问题，另外一个也能完成同化，而且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双重保险之下，暗处那个就更加安全了！
天穹心中如此想到，看到老校长的表情，他心中突然一动，莫非……
“但是很不幸的是，暗处的那个星浆体，在一个月前，被人杀死了！明处的那个星浆体，在三个星期前被强行暗杀了。”
老校长语气悲痛的说道！
天穹倒吸了一口凉气！
跟自己猜的一样，暗处和明处的星浆体果然被先后干掉了！
怪不得老校长刚才说咒术会内有内鬼，原来是这个原因！
“天元大人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虽然说是不死，却并非不老，肉体的衰老和精神的疲惫，带给他的是一种我们难以想象的折磨！”
“虽说可以进行星浆体同化来重置自己的肉身，但是，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极为痛苦的，而且活的太久，活着本身就像是一种折磨，所以，天元大人才会这么淡定，对这次星浆体被杀的事情毫不在意吧！”
站在咒术师的角度，天元大人活着当然是好事，因为他的力量可以给整个咒术界提供巨大的帮助。
如果失去了他的话，咒术界的实力必定会严重下降。
最起码，两大咒术高专的保护结界会立刻消失。
那样的话，那些咒灵们，甚至有可能攻打到咒术高专来，将他们还没培养成才的咒术师苗子全部杀死！
但是，站在天元大人的角度，活着对他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所以，你们找到了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天穹已经有些明白了这群人的目的了。
“天元大人想让你将成为咒术界新的『神灵』和『庇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