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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这首曲子能卖多少?何姑娘替我估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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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惯了前世的流行歌曲,没事还能哼哼两句,这个时代却没有“歌手”这个职业。

    其他的娱乐就更少了,前世u盘里储存的三位数岛国片只能“含笑九泉”了,今世看到两条狗“亲昵”就当是看一场风花雪月的电影了!

    百无聊赖的张一鸣去听了几次戏,除了翻跟头能让自己打起精神外,听着听着鼾声就响起来了!

    这让曾经的麦霸张一鸣总感觉生活少了点乐趣。

    这次正好可以籍此重温一下前世的经典。

    于是,张一鸣一笑:

    “那我就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一番,吟唱一首《但愿人长久》,不足之处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随后,张一鸣根据脑中的记忆,幻想自己就是天后王f,开始了吟唱: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

    北宋大文豪苏轼的著名诗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提前数百年被剥窃专家张一鸣吟唱出来。

    优美的的词曲,典雅的音调。

    何凝香已经不能用震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震惊过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何凝香不愧为才女,和着张一鸣的词调,纤细修长的手指开始撩拨琴弦,琴音袅袅,通过寂静的月夜传出很远很远……。

    触调生情,张一鸣想起了前世的亲人,想起了可能躺在哪个狗日的怀里的未婚妻,孤身一人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时代,更能体会到这首词的深意,故慢慢完全融入到了词曲当中,伴着低沉浑厚的嗓音,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魔力。

    何凝香美眸流转,不时注视着张一鸣,眼神当中留露出的爱慕溢于言表,这个男人身上的那股沧桑感又留露了出来,一丝丝情愫在心底深处滋生,慢慢形成了一粒种子,并悄悄生根发芽……。

    不知何时,几乎所有的窗户都被悄然打开,每扇窗户露出脑袋的数量不同,透过朦胧的月光,可以依稀辨别出,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是一男两女,还有的貌似露出两男……,相同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没有人说话,生怕打扰了这优美的曲调,破坏这和谐的一幕。

    只有一扇房间里不为所动,传出令人销魂的声音,片刻后,门“咣”的一声被踹来了,一名赤膊大汉,穿着短裤,拎着把刀就进来了,恶狠狠道:

    “再叫,老子送你进宫当太监!”

    看来,音乐是没有界限的,雅俗共赏。

    这一刻,的生意全面暂停,嫖客们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万籁俱寂,只有偶尔的犬吠之声。

    良久,一曲完毕,张一鸣凭窗而望,目光之处,正是天上的明月,久久不能自拔!

    突然,不知哪扇窗户有人喊了一声:

    “好,再来一首!”

    “一首哪够?再来五首!”

    “五首?你是想累死人家?公子,喝口水先缓缓,然后来十首!”

    ……

    张一鸣恍从梦中惊醒,关窗,回转身,灿然一笑,谦虚道:

    “何姑娘,献丑了!”

    这么好的曲目居然说献丑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何凝香就是一阵无语。

    随后,离座而起,一溜小跑来到张一鸣近前,眼中满是小星星,再一次抓住了张一鸣的手,激动道:

    “公,公子,刚才这首曲目叫什么名字?是公子所创吗?能不能再吟诵一遍?小女子想记下来!可否?”

    是不是女人激动了都会握住男人的手?这算不算特么的耍流氓?

    再次感受到柔夷的柔软,目测两人嘴唇的距离,亦不超过十五公分,吐气如兰的芬芳让张一鸣有些心猿意马。

    这个小娘们不会喜欢上自己了吧?

    如果她向自己表白,自己是答应呢还是拒绝呢?

    张一鸣陷入了深思!

    看到张一鸣眉头紧索的样子,何凝香就是一阵紧张,自己不会是得罪他了吧?

    “公,公子,你,怎么了?”

    张一鸣醒悟过来,挠挠头道:

    “咳咳,偶尔闲暇之时所作,难登大雅之堂,难不成这首曲目何姑娘喜欢?”

    别人做出一首好曲无不是呕心沥血,煞费苦心,而这个张公子所说却像喝凉水一样简单,这要是让那些自称大家的文豪听了,情何以堪?

    何凝香肃穆道:

    “公子堪称大才,当之无愧,这首曲目如果传出去,必定大放异彩,流传天下!小女子当然喜欢的很!”

    张一鸣心中一动:

    “奥,是吗?那这首曲目能卖多少银子?何姑娘替我估个价?”

    何凝香不由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张一鸣为何那么钟情银子,简直爱财如命!

    “公子,这是无价之宝!哪能以银子衡量?”

    “如果真要衡量的话?能值多少?”

    “小女子也不确定,因为拥有这种有名诗词的才子没有拿出来买卖的,如果有人出价,可能还会翻脸,反而允许他人免费吟唱,而且吟唱的人越多越好,流传的范围愈广愈加!说白了,就是重名不重利!”

    这就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也可以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有钱不赚是傻子,一群傻冒,“名”能当饭吃吗?

    名利双收才是王道。

    一听卖不了银子,张一鸣顿时有些兴意阑珊:

    “既然何姑娘喜欢,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送与姑娘又如何?”

    何凝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喜过望:

    “真的?多谢公子!”

    然后,松开了张一鸣的手,来到桌前,研墨,提笔在手,迫不及待道:

    “公子,开始吧?”

    一曲写完,何凝香不断的吟唱,爱不释手!

    张一鸣就这样被晾在了一边。

    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备用的铺盖,张一鸣开始了打地铺生涯。

    “花五千两银子打地铺,说出去谁信?唉,做好人真累!”

    迷迷糊糊当中,张一鸣被何凝香摇醒,只见何凝香精神抖擞,像一只夜猫子,双眼灼灼放光:

    “张公子,这首曲目的名字叫什么?小女子刚才忘了?”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刚睡过去,又被摇醒:

    “张公子,你确定把这首诗词赠予小女子了?”

    张一鸣的双眼充满血丝,空洞无神,喃喃道:

    “我确定!”

    然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

    当第五次被何凝香叫醒,张一鸣瞬间有一种杀人的冲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难道不知道熟睡中的人被一次一次的叫醒比“生不如死”还难受吗?

    张一鸣直接翻身把何凝香压在身下,恶狠狠道:

    “大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限,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疯起来比禽兽还畜牲?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

    何凝香一点都不害怕,眨眨眼,吃吃一笑:

    “来吧?奴家准备好了!”

    张一鸣彻底拜下阵来。

    何凝香走向床榻,开始脱衣服。

    刚露出香肩,张一鸣触电似的坐了起来:

    “何姑娘,你,你干什么呢?”

    “睡觉啊!”

    “那你脱衣服干什么?”

    “因为奴家喜欢脱光衣服睡觉!”

    何凝香居然有裸睡的癖好?张一鸣有些血脉喷张,感觉下方的小帐篷有些蠢蠢欲动。

    “咯咯咯,奴家开玩笑呢?看把公子吓得?”

    吹灭蜡烛,眼不见心不烦,可惜,何凝香习惯点着蜡烛入睡!

    躺在床上的何凝香明显陷入过度亢奋的状态,显然是被那首诗词刺激的。

    然后一遍一遍的摧残张一鸣的睡眠神经中枢:

    “公子,你读书几年?”

    “幼儿园三年,小学五年,中学三年,高中三学,大学四年!”

    “;#¥”

    “呃,公子有喜欢的女人吗?”

    “有!”

    何凝香顿时警惕了起来,坐起身,香肩复又坦露,红色肚兜若隐若现,丝毫未曾觉察。

    “谁?”

    张一鸣很庆幸自己躺着,否则,珍贵的鼻血又该“开工”了。

    “大小姐!”

    “大小姐?有机会一定要替奴家引荐一下?”

    “公子,那我俩谁更胜一筹?”

    “相貌上平分秋色,才艺上旗鼓相当,大姐,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公子,你给奴家讲个故事好不好?”

    ……

    “公子,地上凉不凉?要不你也上床来吧?挤挤更暖和!”

    ……

    “公子,奴家害怕老鼠,你看着我睡好不好?”

    ……

    最后,张一鸣有气无力道:

    “何姑娘,女人睡眠质量不好,容易变老!”

    何凝香终于不再说话,睡了过去。

    眼皮都睁不开了,终于可以躺下了,张一鸣刚想睡,窗外突然响起公鸡打鸣的声音。

    张一鸣顿时泪流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