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16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16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19.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只针对自己想要的。

    闷

    他身边女人虽多,但他心里从没有过非那人不可的念头过——这女人是第一个。

    冷熠在旁听着直笑,说:

    “是,她是挺坚韧的。可她身上有伤,再加上一个您,正常情况下,一个雏儿被爷这么一折腾也会丢半条命,您自个儿想想以前,那些侍候您的女人,但凡是初夜侍候爷,第二天会是怎样一个惨况……何况她现在这种状况……很特殊……那蝶变,本就会损伤身子的……您又不曾怜香惜玉……呃……咳咳……熠说的是实事,您别白眼吓人……

    “爷,不是熠扫您的兴,为了她的身子着想,最近这段时间您最好别动她了……她身上会突然发烧,估计不光是手上这伤引起的,有些地方一定是撕裂了……熠给爷配些药膏,爷自己好好查查看吧……”

    还真被他说中,她的身子底下是伤的厉害。

    欢爱后,他便抱着她睡,睡着睡着,感觉不对劲,翻身一检查,才发现她的身子里血流不止,额头起了高热,人陷入了昏迷,这才不得不让人去把冷熠叫来治伤。

    冷熠说中了实情,可笑叹的这几句,令他很不爽。

    不能动的另外一个意思是:禁欲。

    太让人不爽了!

    话说,他这大半年来,一直在禁欲,对女人没兴趣,倒宁愿去练功来纡解那些个想法。

    跟程襄那次,一是被这女人给气的,二是正巧是洞房花烛,他不可能娶进门不行房的,道理人情上都说不过去。

    他对程襄不感兴趣,政治联姻,无关喜欢与否,平常当摆设,偶尔能用一下就好。

    对于这个女人,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送走这个聒噪的家伙后,金晟令景如换掉满是血渍的床单,自己则抱着她往寝房后那个冬暖夏凉的天然浴池里去洗身子,然后给她擦药抹膏,一切全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她晕着,吃不下药,他还亲自度喂给她,用嘴喂对,对着对着,还差点又上下其手。

    金晟觉得自己快疯了,就一个女人,就不过滋味很不一样,至于自己这么待她吗?

    又或许,是因为,他是把她当作了墨问,把对墨问的异样情愫全转移到了她身上,所以才……

    见鬼的君墨问。

    金晟呼出一口气,神色深深的看着露在被衾外的丝发:她不是墨问,墨问已回去他在城外的悠然山庄,根本不愿住在他的王府里。

    虽然她不再是他向往的“他”,可他依旧疯狂的想要她。

    是的,她迷住了他。

    喉节滚了几下,他伸手将人连人带被的去把女人抓进自己的怀里,想到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很不客气的去吵她,想跟她说话——

    嗯,这令他想起了她与他打斗时,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她的功夫夹杂进着墨问才有的招式。

    她若是墨问,会那些招式,天经地义。

    现在她不是,那么,怎会熟练那些功夫?

    难道,她真是凌岚?

    昨夜看到墨问似乎很紧张她!

    难道她真的喜欢的是墨问?

    不知怎么的,他浮躁了,乱的很。

    他抚着她柔软丝质的发,拉下被子,看到了那张泛着烟霞色,极美的脸孔,心神一荡,去捏她瑶鼻:

    “喂,醒了,你肚子就不饿么?”

    这样闹一个女人,这是生平第一次,忽觉得有趣,竟有一种回到儿时的感觉,心头极其的轻快。

    ****

    那清凉的薄荷冲进鼻子时,紫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被他这么一碰。

    昨夜里那些不良的记忆再次浮现上来。

    丫的,他们都说男欢女爱,那是最销魂的事,她怎么觉得那根本就是在历狱。

    怪不得那天金璇会贼贼的张望她,很好奇一夜缠绕后怎么还能精神弈弈,原来经过他的折腾,真能把人的骨头都拆解下来。

    金晟,他是只天杀的色狼!

    紫珞心里直骂,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被子,生怕他一把掀掉。

    头顶上,忽传来了一阵愉快的笑:“原来你已经醒了,这样闷在里面,你不觉气闷吗?”

    头皮一阵阵了发麻!

    下一刻,睁眼时,那张似笑非笑的邪恶脸孔就映进了眼来!

    她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英气的剑眉弯的舒展,刚硬的脸上难得现着几丝温存的笑,薄唇弯弯,勾着优美的线条,比起平素严肃的他多了几分异样的神韵。

    哼,坏人,得了便宜就笑成这样。

    好郁闷!

    郁闷死了!

    “不关你的事!你……你放开我……呀!”

    被他抱着,实在不自在,一动,又抽疼身子,秀眉儿不觉直皱。

    金晟看着一怔,眼见得她一脸痛苦的样儿,笑容又深了几分,扬眉说:“你身子伤着,还是乖乖别动!”

    说着大掌抚上她的额,烧果然已经全退了。

    “好好卧榻养着吧!”

    “呀,你别乱摸……”

    她躲着,酡红着脸,瞪着,想到自己身上那痛死的伤全是他的杰作,就有说不出来的恼火:“闪边上去!不要再碰我!都是你害的!果然谁做你的女人谁倒霉!”

    这话,真是不好听。

    “既然知道现在你是我女人,还敢说不让我碰的话——女人,你讨打么?”

    只是吓唬,他才舍不得打她。

    金晟眯着眼,不喜欢她躲开自己,忽低下头,衔住她的唇,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给了一记缠绵的吻。

    以前他不喜欢吻,现在,他很喜欢和她口舌相缠。

    那酥麻麻的感觉又翻上来了。

    他火热的舌尖探到她唇中,来爱抚她的皓齿,来戏弄她害羞的舌头。

    昨夜里,他就是这样来霸占她的一切的。

    紫珞红脸了。

    节节溃逃。

    他不允许,强大的剥夺她的顺畅的呼吸。

    很让人贪恋的滋味!。

    他的手,滑下被底,抚上她的嫩嫩的肌肤,引来她一阵惊喘颤栗……

    这样的亲密,让他很喜欢。

    嗯,不光她的性子,还有这身子,都让他着了迷。

    她倒一口气,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又羞又恨的叫起来:“金晟,你……你流氓,放开我……不要再随意碰我!”

    薄嗔的脸孔是那么的明艳。

    关于流氓一词儿,北地儿不兴,不过金晟曾在墨问嘴里听到过,那人常常骂他是色流氓。

    不是好词。

    金晟听着心头一动,挑眉笑,手指挑着她纤纤的下巴:“小野猫,昨儿个晚上,你可没这么说……”

    脸孔,通红,有别于昨夜那里妖娆,显现的是一种女人自然而然的妩媚,很清艳……

    带着纯净的属于少女才有的娇羞与微恼,非常非常的惹眼。

    “你别提昨儿了,那只是意外……若不是正巧是你,总会有别人……但为保命,清白算什么!”

    故意气他,语气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叫他洋洋得意,叫他欢心痛快,气死你!

    每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大概都会光火的吧,何况是他堂堂萧王。

    紫珞想,如果昨儿的男人不是他,清醒后的自己也许会比较难受,但也不会如何如何痛心疾首——尴尬经历也许会给人留下挥之不去的不愉快,可是这日子依旧是要过的,她不可以因此而要死要活。

    “有种你再说一遍!”

    声音骤然沉下。

    这样的话果然不能随意挑衅,这样的对峙实在很糟糕!

    紫珞瞟他一眼,脸孔臭的要命,便把头撇了去。如今凌岚死了,她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不必刻意的非得留一个娴淑的印象,话说她也娴淑不来,由着天生的本性尽露无疑,便淡淡的道:

    “没什么可说了,也无所谓有没有种这么一说——我的爷,是如此的聪明,自然明白,昨天那种状况,只要给个男人,我都会……”

    会怎样,她没有往下说,笑笑,不理会他黑的可怕的脸,转而改了话题:“天色已不早,我呢,也睡饱了……这地方毕竟不是我住的地儿,总不能雀占鸠巢……爷不是肚子饿了么,那我就不打搅爷用晚饭,就此告辞……嗯,烦请衣裳还与我!”

    她想拍拍屁股潇洒的离去,问题是没衣裳。

    这女人,这性子,还真是让人爱又恨又恼。

    居然完全不介意自己会被别的男人沾了身子去。

    他沉沉的看着,将她拎了过来,对上的是她干净中微带忧微带闷的眼神。

    是的,他是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可是她的心呢?

    她的心,完全不在这里。

    她想躲他,并且根本不屑于他。

    瞧,先头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抗拒他的碰触,先是用药迷晕他,后是用墨问来做挡剑牌,大前夜,更是一味的避着他的亲近。

    她不在乎他,所以,她不介意被他知道她差点便失身给别的男人。

    可恶!

    太可恶了!

    所有的欢愉在这一刻全幻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挫败感。

    等等,她这是想激怒他?

    激怒她的结果是什么?

    就是想令他恶厌她?

    因为恶厌,便会冷落,这就是她所期待的!

    不对!

    她明明对自己有说不出来的依恋和信任,现下为什么要这么刻意的想他厌烦生怒?

    他没有发怒,神色一点点的沉寂,一点点的淡下,然后却是微一笑,放开她,一点也不气!

    何必气!

    何必急!

    现在该气该急的是她自己——现在光着身子睡在别人床上的可是她!

    他笑笑,优雅的往边上挑过一团火红的破衣:“你的衣裳,你指的是这个吗?啧,这自个儿说吧,这还能穿吗?”

    她翘起身子看,瞪直了眼,脸孔又一次红透:丫的,这男人,把她的衣裳从里到外全撕成布条了。

    “是不能穿了,那烦爷给我去弄一身衣裳过来……”

    他把衣裳全扔到了地上,站在那里:“这个问题,我们不忙着讨论,现在,你该解释的是,为什么昨儿个你会穿这种衣裳?你好像忘了,你已经嫁人为妻!现在是我的女人!”

    金晟嫌恶这身衣裳,喝了一声:“来人,把这一身衣裳扔出去烧了!”

    景如忙应声进来捡了去让其他小婢烧。

    小人。

    紫珞在心里小心的骂着。

    都撕了还烧!

    小心眼!

    “我在等你回答,凌岚!”

    他抬了头,咬字清楚的唤着——既然她咬着认定自己就是凌岚,那好极,现在,他就把当作凌岚来用,叫她凌岚,他想欺负他也欺负的明正眼顺。

    紫珞转着眼珠子,那眸子泛着隐约可见的紫光,灵活而富有生。

    又在动歪脑筋。

    “说!”

    他逼着。

    那些事,怎么说?

    “嗯,这件事,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候听你说话,嗯,正确来说,是听你编……如儿,先上茶来……饭待会儿吃。”

    他扬声吩咐。看样子是想摆足架式好好听她编故事了。

    紫珞黑脸,这人真是可恶,有些气结啊!

    景如奉上茶,让人搬来了桌案,金晟就近坐着,休哉的喝茶。

    这情景有些怪,一个窝在床上,一个坐在床前,一个闷闷不快,一个闲适自在。

    景如往两个主子身上瞅了又瞅,好生纳闷,王爷这模样,好像是跟王妃耗上了,王妃那模样,好像是把王爷给惹了。

    他们干嘛呢?

    门掩上。

    “说!”

    金晟吃着茶,又落下一个字儿。

    紫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