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代表月亮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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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停下脚，回过头充满期望地望着李拜天：“小伙子，你是想学雷锋做好事，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发扬社会主义正能量，照顾这位无亲无故的病患而叫停了我勇往无情奔驰的步伐吗？”
额……
李拜天一秒黑脸：“同志，让你失望了，我不是。”
他拿过飘飘的手包，掏出张红头钞票，紧跑几步到了医生身边，把钱连同天启的破名片一起塞进医生口袋：“同志，藿香正气什么的，他需要什么药你尽管用，医药费我出，我给你留下我的手机号，钱不够你就给我来个电，我给你送过来。他要是有事，让他、或者你们联系我。”
医生笑着摇摇头：“你想多了，普通中暑，能有啥事嘛。”
“没事最好！”李拜天点点头，看着那汉子，把兜里最后剩的几张零钱塞他兜里：“没事，就是个中暑，我刚看了，你钱包里毛钱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出门很艰难啊。晚点我们再联系，哥虽穷，但有能力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汉子点点头，闭了眼，舒舒服服躺担架上下山了。
“哎，想不到这世界还有比洒家更可怜的人啊。”李拜天悲哀地摇摇头，所谓惺惺相惜，他最艰难最困苦的时候，多希望匆匆来往的人能停下来稍微支持一下他，卖小姑娘的小火柴的凄凉，他曾经是感受过的，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等他回来，粉丝们掌声雷动，有为他喝彩的：
“李拜天，干得好！”
“李哥，牛掰啊！”
也有提出批评意见的：“见到有人晕倒首先不是想着拨打120急救，反而是凭借着自己并不靠谱的医学知识瞎急救，人命关天啊，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万一人死了怎么办？现在的公众人物还能不能为我们做个正确的道德榜样，这是值得思考的深刻问题。”
必然的，90%的粉丝从来没放弃通过手机看世界，放着李拜天一米八的真人帅哥不看，非要看5寸屏里的小矮人。有摄像的，有直播的，还有的干脆颠颠地跑到他身边合影留念的。剪刀手，包子脸，长臂猿，要不是李拜天拒绝，差点被熊抱揩油。
“哎呀，有没有搞错？”
被簇拥着，这是做明星的待遇啊。说实话，要放过去，李拜天早就乐得没边了，问候“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那是美美的，可现在的情形倒让他有些恼火：“社会正能量，不是你们这么传递滴，但却是被你们这么扼杀滴。”
“摄像能救人？直播能救人？你666的嘴皮子能救人？”另一边，桃子凶巴巴地叉着腰，批判围着她、吐槽她的粉丝：“我刺血怎么了？哪儿没消毒？我知道穴位……我不是小学生……哎呀你们够了……对，你说对了，我就是既有颜值又有实力，本萌全身上下没缺点……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和臭流氓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就是想吸睛怎么滴？借你的小光圈了吗？”
飘飘那边还算好一点，围着她的都是要合影求签名的，各种夸赞，各种求了解，有的痴汉还想撩她，甚至还问她和李拜天是不是恋爱中……问题可谓是纷繁复杂，挑战人类好奇心的极限。但飘飘贼精贼精，面色一如既往不变：微笑、亲和、礼貌、平易近人，隔个十几二十秒秒，发表一下感慨：“谢谢，谢谢大家对创业青年的支持……谢谢！”
有人趁机揩油，换来的却是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叫。
“先生，是不是有种过电的刺激？”
李拜天算是明白了，飘飘之所以耗电那么快，是因为聚焦在她身边的色狼太多，她必须时刻防范、时刻保护自己。哎，太美也是种烦恼啊！
这边闹闹哄哄的时候，隔着人群后，忽然有人响亮地喊了一嗓子：“老李——嫂子——”
李拜天乌烟瘴气的世界顷刻洒下一片阳光：吉他张！
张约翰！
张大陆！
张大爷！！
“老李？嫂子——”张同志还在辛勤地寻找着他的亲人。
李拜天视线跳过人群中，寻了几圈，发现吉他张和秦和正从另一条路道口现身，向大佛前的空地这边走来，寻寻觅觅。
忽然，六目相对瞬间，对方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警戒地悬崖勒马，瞪大眼张皇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李拜天特想冲过去抱住他那颗黄毛脑袋热热烈烈地亲一口：“张约翰来了——”
人群顿时鸦雀无声，片刻后，粉丝们终于看到了他们的偶像——穿着一身最破最旧的衣服，还扛着一把大拖布的张约翰。
啊嘞？画风有点不对啊！当晚的约翰，辣么潮，今日的约翰，介么土！
张约翰也有点发懵：老李，不是说好了来帮忙干苦力吗？你这是干啥？又要打群架是不？我告诉你，我是要做偶像的人，我也是爹妈生的，你给我多钱我也禁不住这么多人揍！
张约翰身后还跟着秦和，秦和比他打扮得还土，就拿上身的那件t恤来说吧，是衬衫改造成半袖，领口改成圆领改成方领又改成V领，脚下的凉鞋，看着很像平板鞋吧？么错，那就是平板鞋！秦和会把平板鞋剪出好几种凉鞋的花样。
秦和看到人群里的美眉，已经神采飞扬……但是害羞还是有的，否则就不会躲在吉他张身后，抓着扫把的手还哆嗦着。
看他们两怂货的架势，李拜天算是明白了——山野小民，被这么大的爱心阵势给吓坏了。
“老张，你给我看好了，这都是你的粉丝团。”李拜天跑过去，赶紧揪住掉头要跑的张约翰，安慰他。
“粉丝？”傻小子像听到了最离谱的件事：“不是打架啊！”
“不是。”
“来得及解释一下事情发展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吗？”
“来不及。”
“我告诉你，一定要好好互动，他们就是你登上偶像巅峰的第一块垫脚石。”边说，李拜天边给他整造型：摘下破帽子，拨拉拨拉蓬松的黄毛，撕开马甲，露出他瘦骨嶙峋的两排肋骨，拖布权当麦克风：“来，约翰，挺起胸膛，勇敢面对你的粉丝吧！”
别说，经他这么一收拾，张大陆果然恢复了点神采，捏着拖布清清嗓子，忽然又警戒地问李拜天：“你不逗我？”
“看看他们殷切的小眼神，那是逗你的架势吗？”
咳咳！模仿华仔的声音开唱：“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嘿，大家可算是找回感觉了，一声尖叫“约翰——”
好家伙，犹如千军万马过境，直接就把吉他张围起来，这小子受宠若惊，激动地直咳嗽。
“是不是创作太累了？要保重身体啊！”
“什么时候发布单曲？”
早前托李拜天向秦和传达爱意的那群妹纸可算是看到了她们的萌物了，嘤嘤嘤地捏着粉拳一阵欢呼。
“哎呀——是秦和——”
秦和的鼻血开始滴滴答答……
慌得他急忙拿卫生纸一擦，管它三七二十一，扶正眼镜，喜滋滋地朝着他的后宫奔来。
哇，cute，lovely，sexy，beautiful——babygirls——Darlingising——
从外貌看，秦和是个老实人，被这么多妹子围着，脸红地跟猴屁股似的，整个人显得憨厚又傻劲十足。但透过现象看本质，秦和就是个彻彻底底猥琐的人渣，虽然目前还是个处男，但理论知识绝对能拍一部《性·爱大师》，他在某还未被举报的兴趣部落，那可是神级的人物，受到万千性无能者的崇拜。
“哎哟，还会脸红！秦秦，你怎么就这么萌？”
“秦秦，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拿平板说话好好玩啊！”
经过点拨提醒，秦和一秒抽出平板，两秒码字，三秒就能放语音：“哎，爱妃们，你们好，看到你们一个个BDEF的，朕深感欣慰，龙心大悦！”
姑娘们欢喜：“哎呀呀，一见面就讨论人家的胸，讨厌啦，秦秦居然是个污妖王！”
……
李拜天总算是从人群围堵中抽身而出，结结实实地甩了一把汗。
“真是没想到，广场那晚的演唱会竟会有这样的效果！”飘飘来到他身边，说。
“是啊。”李拜天欣慰地点点头：“老张这样子，很可能迅速走红啊，只要我们帮他多办两场演唱会就可以。”
“嗯，会有机会的。”飘飘回答，倏忽间，那双积极寻找赚钱商机的双眸又转向了大佛前为禁止游人进入而围起的铁索。
双眸一亮！
“同心锁就算拿来卖废铁……”
啊喂！李拜天心里崩溃地不要不要的：不是刚说了出淤泥而不染吗？你这个样子，比奸商还奸商！
“飘啊，我跟你说，我们人类社会，有很多即使扔在路面上的钱，你都不能捡，知道吗？”
“知道，不理解。”飘飘很耿直。
“嘛，慢慢就习惯了。”
没想到这段话被一旁的甄桃大小姐听到了，小耳朵早就支棱着：“臭流氓，你干嘛对飘飘姐说话，总是‘我们人类’、‘我们人类’的，难不成飘飘姐就是外星人？”
“外星人算不上，智能倒算得上。”李拜天故意打趣地说，没想到甄桃还真找到话题了：“飘飘姐，我第一个举手赞成智能进入人类社会，你看看，80后还凑合，我们90后活得比狗还累，00后更别提了，要是有智能机器人帮忙……”
机器人？错！飘飘比机器人先进多了！
“不过，飘飘姐，会不会像电影里演的，智能机器人有可能联合起来推翻人类的统治？”
“机器人的态度和他们的雇主有密切关系，”飘飘意味深长地扫了李拜天一眼：“倘若他们智能化，学到的是人类的温暖，也能被主人温柔、耐心对待，他们就会建立起坚定的友谊，相反，如果他们学到的尽是人类的邪恶，受到的也是人类的苛刻对待，我想，就算是低级动物也会萌生反抗意识吧？”
“你说对吗，天少？”飘飘笑着问。
亏你还有脸说！自从你找到我这个主人，你掰着指头数一数，洒家被你虐待过多少次？洒家的人权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要不是你，洒家也绝不会知道，一个男人，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居然可以乖得跟狗一样！
“呵呵，是啊。”李拜天笑着回应。
“眼角没有皱纹，你撒谎了。”
黑脸：“要求不要太过分！”
见到桃子还有话题要请教，李拜天赶紧夹断他的话头：“行了，别问了，拿了那么多许愿符，许完了没有？”
人家桃子好生个性，翻个白眼：“管你什么事！”
好，洒家也懒得管你的事！
“飘飘，你许了什么愿？”
“天启公司能够顺利成立，从此平步青云，一帆风顺。”
“说实话。”
“希望主人能长点心，快速成长起来。”
额，感觉让你操心了啊！
“我甄桃许愿：臭流氓李拜天永远都没有女朋友！”
啥子？李拜天急了，告状：“飘，你看她！”
这次，飘飘总算是为主人站出来说了话。
“甄桃，从我接受的数据看，【女朋友】是属于一般性名词，有两种释义。1：将来别人的妻子；2：对于宅男和YY小说写手来说，可以是任何物体，甚至是概念。”
啊嘞？
“天少属于典型的YY小说写手，因此，我代表月亮通知你：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
额……这哪里是安慰啦！！
“不管了，我去凑凑热闹！”桃子吐吐舌头，朝李拜天做了个鬼脸，就冲着张约翰跑去。
作为张约翰的临时粉丝，她跳得比谁高，一路杀进重围，贴在约翰身边，问这问那，调动现场气氛，比动物园的猴子还活泼。李拜天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尖上住了一只虱子，难受。
“主人！”飘展开手心，那枚从放生池里捡到的金戒指被擦拭地闪闪发光。
“啊，现在金价不错，应该能卖八九百块钱吧。”李拜天略微估了下价。
飘飘并不准备把戒指收进包内，而是掏出一把锋利小刀，细细地在戒指内壁刻纂起来。李拜天凑过去一瞅，见她在上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香飘飘。
“主人，”她举着这枚戒指，虔诚地望着李拜天：“请你为我戴上这枚戒指吧。”
……
纳尼？
“恁……恁说啥？”李拜天不敢相信。
“请你为我戴上这枚戒指！”飘飘的语气很坚定，阳光下，那枚戒指折射出金色的阳光，让李拜天有些恍惚。
太、太唐突了吧……洒家还没恋爱……
医生停下脚，回过头充满期望地望着李拜天：“小伙子，你是想学雷锋做好事，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发扬社会主义正能量，照顾这位无亲无故的病患而叫停了我勇往无情奔驰的步伐吗？”
额……
李拜天一秒黑脸：“同志，让你失望了，我不是。”
他拿过飘飘的手包，掏出张红头钞票，紧跑几步到了医生身边，把钱连同天启的破名片一起塞进医生口袋：“同志，藿香正气什么的，他需要什么药你尽管用，医药费我出，我给你留下我的手机号，钱不够你就给我来个电，我给你送过来。他要是有事，让他、或者你们联系我。”
医生笑着摇摇头：“你想多了，普通中暑，能有啥事嘛。”
“没事最好！”李拜天点点头，看着那汉子，把兜里最后剩的几张零钱塞他兜里：“没事，就是个中暑，我刚看了，你钱包里毛钱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出门很艰难啊。晚点我们再联系，哥虽穷，但有能力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汉子点点头，闭了眼，舒舒服服躺担架上下山了。
“哎，想不到这世界还有比洒家更可怜的人啊。”李拜天悲哀地摇摇头，所谓惺惺相惜，他最艰难最困苦的时候，多希望匆匆来往的人能停下来稍微支持一下他，卖小姑娘的小火柴的凄凉，他曾经是感受过的，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等他回来，粉丝们掌声雷动，有为他喝彩的：
“李拜天，干得好！”
“李哥，牛掰啊！”
也有提出批评意见的：“见到有人晕倒首先不是想着拨打120急救，反而是凭借着自己并不靠谱的医学知识瞎急救，人命关天啊，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万一人死了怎么办？现在的公众人物还能不能为我们做个正确的道德榜样，这是值得思考的深刻问题。”
必然的，90%的粉丝从来没放弃通过手机看世界，放着李拜天一米八的真人帅哥不看，非要看5寸屏里的小矮人。有摄像的，有直播的，还有的干脆颠颠地跑到他身边合影留念的。剪刀手，包子脸，长臂猿，要不是李拜天拒绝，差点被熊抱揩油。
“哎呀，有没有搞错？”
被簇拥着，这是做明星的待遇啊。说实话，要放过去，李拜天早就乐得没边了，问候“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那是美美的，可现在的情形倒让他有些恼火：“社会正能量，不是你们这么传递滴，但却是被你们这么扼杀滴。”
“摄像能救人？直播能救人？你666的嘴皮子能救人？”另一边，桃子凶巴巴地叉着腰，批判围着她、吐槽她的粉丝：“我刺血怎么了？哪儿没消毒？我知道穴位……我不是小学生……哎呀你们够了……对，你说对了，我就是既有颜值又有实力，本萌全身上下没缺点……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和臭流氓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就是想吸睛怎么滴？借你的小光圈了吗？”
飘飘那边还算好一点，围着她的都是要合影求签名的，各种夸赞，各种求了解，有的痴汉还想撩她，甚至还问她和李拜天是不是恋爱中……问题可谓是纷繁复杂，挑战人类好奇心的极限。但飘飘贼精贼精，面色一如既往不变：微笑、亲和、礼貌、平易近人，隔个十几二十秒秒，发表一下感慨：“谢谢，谢谢大家对创业青年的支持……谢谢！”
有人趁机揩油，换来的却是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叫。
“先生，是不是有种过电的刺激？”
李拜天算是明白了，飘飘之所以耗电那么快，是因为聚焦在她身边的色狼太多，她必须时刻防范、时刻保护自己。哎，太美也是种烦恼啊！
这边闹闹哄哄的时候，隔着人群后，忽然有人响亮地喊了一嗓子：“老李——嫂子——”
李拜天乌烟瘴气的世界顷刻洒下一片阳光：吉他张！
张约翰！
张大陆！
张大爷！！
“老李？嫂子——”张同志还在辛勤地寻找着他的亲人。
李拜天视线跳过人群中，寻了几圈，发现吉他张和秦和正从另一条路道口现身，向大佛前的空地这边走来，寻寻觅觅。
忽然，六目相对瞬间，对方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警戒地悬崖勒马，瞪大眼张皇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李拜天特想冲过去抱住他那颗黄毛脑袋热热烈烈地亲一口：“张约翰来了——”
人群顿时鸦雀无声，片刻后，粉丝们终于看到了他们的偶像——穿着一身最破最旧的衣服，还扛着一把大拖布的张约翰。
啊嘞？画风有点不对啊！当晚的约翰，辣么潮，今日的约翰，介么土！
张约翰也有点发懵：老李，不是说好了来帮忙干苦力吗？你这是干啥？又要打群架是不？我告诉你，我是要做偶像的人，我也是爹妈生的，你给我多钱我也禁不住这么多人揍！
张约翰身后还跟着秦和，秦和比他打扮得还土，就拿上身的那件t恤来说吧，是衬衫改造成半袖，领口改成圆领改成方领又改成V领，脚下的凉鞋，看着很像平板鞋吧？么错，那就是平板鞋！秦和会把平板鞋剪出好几种凉鞋的花样。
秦和看到人群里的美眉，已经神采飞扬……但是害羞还是有的，否则就不会躲在吉他张身后，抓着扫把的手还哆嗦着。
看他们两怂货的架势，李拜天算是明白了——山野小民，被这么大的爱心阵势给吓坏了。
“老张，你给我看好了，这都是你的粉丝团。”李拜天跑过去，赶紧揪住掉头要跑的张约翰，安慰他。
“粉丝？”傻小子像听到了最离谱的件事：“不是打架啊！”
“不是。”
“来得及解释一下事情发展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吗？”
“来不及。”
“我告诉你，一定要好好互动，他们就是你登上偶像巅峰的第一块垫脚石。”边说，李拜天边给他整造型：摘下破帽子，拨拉拨拉蓬松的黄毛，撕开马甲，露出他瘦骨嶙峋的两排肋骨，拖布权当麦克风：“来，约翰，挺起胸膛，勇敢面对你的粉丝吧！”
别说，经他这么一收拾，张大陆果然恢复了点神采，捏着拖布清清嗓子，忽然又警戒地问李拜天：“你不逗我？”
“看看他们殷切的小眼神，那是逗你的架势吗？”
咳咳！模仿华仔的声音开唱：“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嘿，大家可算是找回感觉了，一声尖叫“约翰——”
好家伙，犹如千军万马过境，直接就把吉他张围起来，这小子受宠若惊，激动地直咳嗽。
“是不是创作太累了？要保重身体啊！”
“什么时候发布单曲？”
早前托李拜天向秦和传达爱意的那群妹纸可算是看到了她们的萌物了，嘤嘤嘤地捏着粉拳一阵欢呼。
“哎呀——是秦和——”
秦和的鼻血开始滴滴答答……
慌得他急忙拿卫生纸一擦，管它三七二十一，扶正眼镜，喜滋滋地朝着他的后宫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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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还会脸红！秦秦，你怎么就这么萌？”
“秦秦，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拿平板说话好好玩啊！”
经过点拨提醒，秦和一秒抽出平板，两秒码字，三秒就能放语音：“哎，爱妃们，你们好，看到你们一个个BDEF的，朕深感欣慰，龙心大悦！”
姑娘们欢喜：“哎呀呀，一见面就讨论人家的胸，讨厌啦，秦秦居然是个污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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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天总算是从人群围堵中抽身而出，结结实实地甩了一把汗。
“真是没想到，广场那晚的演唱会竟会有这样的效果！”飘飘来到他身边，说。
“是啊。”李拜天欣慰地点点头：“老张这样子，很可能迅速走红啊，只要我们帮他多办两场演唱会就可以。”
“嗯，会有机会的。”飘飘回答，倏忽间，那双积极寻找赚钱商机的双眸又转向了大佛前为禁止游人进入而围起的铁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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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锁就算拿来卖废铁……”
啊喂！李拜天心里崩溃地不要不要的：不是刚说了出淤泥而不染吗？你这个样子，比奸商还奸商！
“飘啊，我跟你说，我们人类社会，有很多即使扔在路面上的钱，你都不能捡，知道吗？”
“知道，不理解。”飘飘很耿直。
“嘛，慢慢就习惯了。”
没想到这段话被一旁的甄桃大小姐听到了，小耳朵早就支棱着：“臭流氓，你干嘛对飘飘姐说话，总是‘我们人类’、‘我们人类’的，难不成飘飘姐就是外星人？”
“外星人算不上，智能倒算得上。”李拜天故意打趣地说，没想到甄桃还真找到话题了：“飘飘姐，我第一个举手赞成智能进入人类社会，你看看，80后还凑合，我们90后活得比狗还累，00后更别提了，要是有智能机器人帮忙……”
机器人？错！飘飘比机器人先进多了！
“不过，飘飘姐，会不会像电影里演的，智能机器人有可能联合起来推翻人类的统治？”
“机器人的态度和他们的雇主有密切关系，”飘飘意味深长地扫了李拜天一眼：“倘若他们智能化，学到的是人类的温暖，也能被主人温柔、耐心对待，他们就会建立起坚定的友谊，相反，如果他们学到的尽是人类的邪恶，受到的也是人类的苛刻对待，我想，就算是低级动物也会萌生反抗意识吧？”
“你说对吗，天少？”飘飘笑着问。
亏你还有脸说！自从你找到我这个主人，你掰着指头数一数，洒家被你虐待过多少次？洒家的人权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要不是你，洒家也绝不会知道，一个男人，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居然可以乖得跟狗一样！
“呵呵，是啊。”李拜天笑着回应。
“眼角没有皱纹，你撒谎了。”
黑脸：“要求不要太过分！”
见到桃子还有话题要请教，李拜天赶紧夹断他的话头：“行了，别问了，拿了那么多许愿符，许完了没有？”
人家桃子好生个性，翻个白眼：“管你什么事！”
好，洒家也懒得管你的事！
“飘飘，你许了什么愿？”
“天启公司能够顺利成立，从此平步青云，一帆风顺。”
“说实话。”
“希望主人能长点心，快速成长起来。”
额，感觉让你操心了啊！
“我甄桃许愿：臭流氓李拜天永远都没有女朋友！”
啥子？李拜天急了，告状：“飘，你看她！”
这次，飘飘总算是为主人站出来说了话。
“甄桃，从我接受的数据看，【女朋友】是属于一般性名词，有两种释义。1：将来别人的妻子；2：对于宅男和YY小说写手来说，可以是任何物体，甚至是概念。”
啊嘞？
“天少属于典型的YY小说写手，因此，我代表月亮通知你：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
额……这哪里是安慰啦！！
“不管了，我去凑凑热闹！”桃子吐吐舌头，朝李拜天做了个鬼脸，就冲着张约翰跑去。
作为张约翰的临时粉丝，她跳得比谁高，一路杀进重围，贴在约翰身边，问这问那，调动现场气氛，比动物园的猴子还活泼。李拜天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尖上住了一只虱子，难受。
“主人！”飘展开手心，那枚从放生池里捡到的金戒指被擦拭地闪闪发光。
“啊，现在金价不错，应该能卖八九百块钱吧。”李拜天略微估了下价。
飘飘并不准备把戒指收进包内，而是掏出一把锋利小刀，细细地在戒指内壁刻纂起来。李拜天凑过去一瞅，见她在上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香飘飘。
“主人，”她举着这枚戒指，虔诚地望着李拜天：“请你为我戴上这枚戒指吧。”
……
纳尼？
“恁……恁说啥？”李拜天不敢相信。
“请你为我戴上这枚戒指！”飘飘的语气很坚定，阳光下，那枚戒指折射出金色的阳光，让李拜天有些恍惚。
太、太唐突了吧……洒家还没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