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大个儿，你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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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黄老伯喝道。
李拜天摇头。
“过来！”
李拜天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黄老伯，咱好好地买棍子，你抓我裤裆干嘛？”
大个儿闻言，知道是买卖双方误会了，连忙解释：“李、李拜天，这是老伯在为你、你亲自制作武棍。俺之所以带你专程来他家，就是因为他会因材制棍！”
么滴？听说过因材施教，还有因材制棍这一说法？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李拜天赶紧一甩手：“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是有啥怪癖呢。”
“怪癖？”黄老伯气得够呛：“武棍不是你家打造杆子，长短、粗细都要和使用之人的身体机能相配合，给你大个儿的棍子，你能使得了吗？”
老实说，费力。就拿白蜡杆来说，扛在李拜天手里，那就是蚂蚁搬着条挂面，对比强烈，还晃晃悠悠的，手里用力挥挥，好家伙，那弹性都能带李拜天上天了！
见他不说话了，老头指着自己身前一寸地，声如洪钟，喝道：“过来！”
李拜天乖乖地过去，在黄老伯面前立正。
“跨一步试试。”按照老头的意思，李拜天分开胯，尽量大地跨出一步。
“再大点！”
你他妈以为劳资练一字马呢？
等到李拜天觉得自己屁股壕的一线天都快扯成大峡谷，爆菊的阵痛隐隐欲现时，老头总算叫停了。
“好了。”老头说着，量了量李拜天左脚跟到右脚尖之间的距离，转头去了偏房。
李拜天这才松口气，活动活动肩膀：“喂，大个儿，这老头干嘛啊？咱就买条棍而已，至于吗？”
“老、老伯认为，棍是要和主人完美、美相配的，他能做出最……最适合你的兵器，你就别、别抱怨了，”大个儿的双腿早就夹得死死的，刀疤子脸上居然显出一丝窘色：“当、当年，俺为了买杆儿，下边都被他掐肿了。”
“这么狠？”
只觉裆下一阵冷风过，李拜天赶紧也夹紧双腿，扯长脖子好奇地往偏房里窥去。
“哗啦啦！哗啦！”数不尽的木材和杆儿挤作一团，淹没了老伯。
好一会儿，就见老伯扛着条细溜溜的白蜡杆进门了，瞪了他一眼，也没多说话，往手心里吐两口唾沫，戴上老花镜，就在杆上认真地查看着。
李拜天觉得他欺负人，这杆显然是未成年，小学生，营养不良排骨架，瘦成个傻样儿了！跟个狗尾巴草似的，捧出去别说打群架，估计给挖耳朵人家都看不上。
杆扔进李拜天手里，老头饱含期待地望着他：“试试。”
试什么？不试！
李拜天拉起那杆，不情愿地挥两下。挥第一下，也就那样，第二下……似乎挺轻松？第三下……妹的，还真挺顺手！
“不行！”
老伯嘟囔了声，夺过杆儿埋头又钻进偏房，那边的棍子哗啦哗啦一阵倒，李拜天心里都崩溃了。来回几次后，老伯终于定了：“就这混小子了！”
他的“混小子”躺在李拜天怀里，丫、丫就跟一绣花针似的。老伯，你这样损人是不会有顾客的。
“小伙子，你得好好锻炼身体了，我孙女今年18岁，用的杆儿档次也比你高了。”
你大爷的，就说你欺负人！
“李、李拜天，以后你要是没事，也可以报名参加个健身班，锻炼体魄。”大个儿也说，顺便又提着李拜天离开地面儿：“你、你这么虚弱，真的保、保护不了暴杀。”
“她叫香飘飘，以后别叫她暴杀了，听着渗人。”李拜天挥挥杆儿，气人之处就在于，妈的这根绣花针确实好使。
呵呵。大个儿憨憨地傻笑着。
拽起刀，顺着某条他觉得合适的切线小心地切下去，接着，打磨，抛光，黄老伯来来去去，又花了十多分钟。
“给！”
“多钱？”李拜天掏出他的烂钱包，躲着人眼偷偷打开往里瞭了眼，加上钢镚儿最多不到五十块钱。
完了，这一通铁定要丢人。
老伯边拿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边淡淡地说道：“十五块五。”
啥？这么便宜？
“十五块行不？”李拜天砍价。
黄老伯很犟：“不行，十五块五。”
“十六块行不？”
“十五块五！”
好好好，给你十五块五，唉呀妈呀，整那么严肃干哈呀？吓死劳资了。李拜天暗暗高兴：这年头还有这良心卖家啊！
“过几天，你到我这边来，”黄老伯悠悠地点燃烟斗儿：“到时候，其他棍子也就做好了。”
啥？其他？
李拜天眉毛跳跳：“敢情您是为我做一套？”
“对啊。”
“一套十五块五？”
老伯瞥了他个白眼：做梦吧小伙子？“八千六百五十块三毛七。”
“噗——”李拜天一口血水子喷死他，刚夸你良心呢，能不能保鲜几秒？
“能取消订单吗？”
“不能。”
李拜天火大了：“你这是强买强卖！”
“得得！”大个儿匆忙拦住他，对着那黄老伯说道：“老、老伯，你给打打折。”
“八千六百五十块！一毛都不能少了。”
你大爷的，劳资欠你三毛七？
黄老伯好心态，悠悠地把眼袋重新掖回口袋，就这一刹，李拜天心里一跳，赶紧凑过去，撩起他的衣服来。
“哎，哎，你干嘛？”黄老伯没料到他出这手，但看到李拜天拿捏着他裤带上吊的那串五帝钱时，眉开眼笑了：“怎么样？好东西吧？”
好你妹！李拜天现在心里反驳一声，仔细端详起这五块铜钱。
五帝钱是古代汉族民间信俗，指清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皇帝的铜钱，用红线把五个铜钱串起来挂身上，据说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之功效。
黄老伯指定是要靠它旺财。不过……
李拜天捏着其中一枚顺治通宝认真查看。
九十年代中期，古钱币的价格相当低，普通的‘顺治通宝’铜钱，也就卖三四元人民币，雍正通宝也在两元价格多年没有浮动，常见一些版型的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嘉庆通宝，或一元或五毛，一串五帝钱连是块都用不了就搞定。
千禧年后，古钱币的价格一路水涨船高，一串品相较好的五帝钱，最低也得三四百块。当然，假货除外，地摊上的五帝钱去小商品批发商场，10块钱能拿七八串。
小时候，李拜天他爷爷特地给孙子买了串五帝钱挂着，这东西就跟玩具似的陪伴了李拜天许长时间，现在他瞅一眼顺治，瞅一眼康熙，把人家爱新觉罗家爷孙几辈的钱币看了个遍后，抬头，问那得意洋洋的黄老伯：“您多钱买的？”
“四百八。”
李拜天连连摇头：“不贵，不贵。”
黄老伯怪吃惊，嘿，你这臭小子，你一身破衣破鞋加一块都不够四百八的零头，你跟我炫富？
“这还不贵？”
“人家应该卖你六百五十块三毛七。”
黄老伯差点操起扫帚打人了。
“几天后过来取东西！”老伯开始逐客了。
哟，真是活久见，李拜天还从没见往外赶顾客的老板。
“我要不过来呢？”
“忠义会替我打折你的腿！”
说完，大门左右两扇门吱楞就关上了，门闩响动，黄老伯是打真心地讨厌李拜天这混小子。
李拜天也是打心眼地讨厌黄氏这老头，他这小黄门，铁定出产的都是奸商铁公鸡！
走在巷子里，李拜天只觉自己两腿酸软：“哎呀，大个儿，你坑呀。”
“不、不坑。”大个儿还是理直气壮的大个儿：“等你看到家、家伙时，一定不嫌贵。”
臭不要脸。李拜天脸黑沉沉地想。拎着杆儿，他都不知道怎么跟飘飘交代了——哦，人家如花似玉一女子，跟着他李拜天上刀山下火海，到现在都没花钱买了一条裤衩子，人家全球顶尖科技超智能，到现在还是用的他的破电脑烂手机，这下好了，他一出手，八千多就没了。八千多呀，吃黄金回扣的那晚他心惊胆战了一个小时的全部收入啊！
李拜天心疼地受不了，抬眼看大个儿，越看越不顺眼。恁别装老实，恁一点也不老实！
八千多……
李拜天还是心疼地不得了。再瞅大个儿，要不是实力悬殊，这能飞起暴揍他一顿。
他奶的，诈骗劳资的信任，劳资打不过你，就蹭你点汽油使使！
大个儿手机忽然响了，他示意李拜天先走，自己跟在后面，随后接起电话。
“你棍儿多少钱买的？”他问高家班一兄弟。
那兄弟也嘿嘿傻笑：“不贵！”
不贵你娘的犊子！
“你呢？”他又问另一个。
那兄弟也傻了：“便宜地很。”
你娘的个头！
恁办？飘要问起来，怎么告诉她几条破棍小一万块钱？自己这么浪费，可咋对得起小键盘的辛勤付出啊？
正郁闷着，那边，大个儿在电话里听了半晌，说了两句话，又追了上来。
“李拜天，你、你今早有事吗？”
“干啥？”李拜天拿眼神狠狠地削他：“我没钱了！”
“不是。”大个儿挠挠后脑勺，保持着他高家班傻了吧唧的傻笑：“拿好你的武棍儿，俺、俺想邀请你看、看场好戏。”
“啥戏？”
“走！”
上了高忠义的房车，大个儿指挥司机：“走吧。”
他开了听冰啤递给李拜天，李拜天想尿尿，不敢喝，忍着，寻思着一会儿路过公厕下来放放水。却看大个儿一丝不苟地开始检查棍套里的所有棍具，而其他弟兄们也是如此。
李拜天这才反应过来，丫的：“你们……这是要去打架？”
一伙人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他！
“过来！”黄老伯喝道。
李拜天摇头。
“过来！”
李拜天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黄老伯，咱好好地买棍子，你抓我裤裆干嘛？”
大个儿闻言，知道是买卖双方误会了，连忙解释：“李、李拜天，这是老伯在为你、你亲自制作武棍。俺之所以带你专程来他家，就是因为他会因材制棍！”
么滴？听说过因材施教，还有因材制棍这一说法？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李拜天赶紧一甩手：“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是有啥怪癖呢。”
“怪癖？”黄老伯气得够呛：“武棍不是你家打造杆子，长短、粗细都要和使用之人的身体机能相配合，给你大个儿的棍子，你能使得了吗？”
老实说，费力。就拿白蜡杆来说，扛在李拜天手里，那就是蚂蚁搬着条挂面，对比强烈，还晃晃悠悠的，手里用力挥挥，好家伙，那弹性都能带李拜天上天了！
见他不说话了，老头指着自己身前一寸地，声如洪钟，喝道：“过来！”
李拜天乖乖地过去，在黄老伯面前立正。
“跨一步试试。”按照老头的意思，李拜天分开胯，尽量大地跨出一步。
“再大点！”
你他妈以为劳资练一字马呢？
等到李拜天觉得自己屁股壕的一线天都快扯成大峡谷，爆菊的阵痛隐隐欲现时，老头总算叫停了。
“好了。”老头说着，量了量李拜天左脚跟到右脚尖之间的距离，转头去了偏房。
李拜天这才松口气，活动活动肩膀：“喂，大个儿，这老头干嘛啊？咱就买条棍而已，至于吗？”
“老、老伯认为，棍是要和主人完美、美相配的，他能做出最……最适合你的兵器，你就别、别抱怨了，”大个儿的双腿早就夹得死死的，刀疤子脸上居然显出一丝窘色：“当、当年，俺为了买杆儿，下边都被他掐肿了。”
“这么狠？”
只觉裆下一阵冷风过，李拜天赶紧也夹紧双腿，扯长脖子好奇地往偏房里窥去。
“哗啦啦！哗啦！”数不尽的木材和杆儿挤作一团，淹没了老伯。
好一会儿，就见老伯扛着条细溜溜的白蜡杆进门了，瞪了他一眼，也没多说话，往手心里吐两口唾沫，戴上老花镜，就在杆上认真地查看着。
李拜天觉得他欺负人，这杆显然是未成年，小学生，营养不良排骨架，瘦成个傻样儿了！跟个狗尾巴草似的，捧出去别说打群架，估计给挖耳朵人家都看不上。
杆扔进李拜天手里，老头饱含期待地望着他：“试试。”
试什么？不试！
李拜天拉起那杆，不情愿地挥两下。挥第一下，也就那样，第二下……似乎挺轻松？第三下……妹的，还真挺顺手！
“不行！”
老伯嘟囔了声，夺过杆儿埋头又钻进偏房，那边的棍子哗啦哗啦一阵倒，李拜天心里都崩溃了。来回几次后，老伯终于定了：“就这混小子了！”
他的“混小子”躺在李拜天怀里，丫、丫就跟一绣花针似的。老伯，你这样损人是不会有顾客的。
“小伙子，你得好好锻炼身体了，我孙女今年18岁，用的杆儿档次也比你高了。”
你大爷的，就说你欺负人！
“李、李拜天，以后你要是没事，也可以报名参加个健身班，锻炼体魄。”大个儿也说，顺便又提着李拜天离开地面儿：“你、你这么虚弱，真的保、保护不了暴杀。”
“她叫香飘飘，以后别叫她暴杀了，听着渗人。”李拜天挥挥杆儿，气人之处就在于，妈的这根绣花针确实好使。
呵呵。大个儿憨憨地傻笑着。
拽起刀，顺着某条他觉得合适的切线小心地切下去，接着，打磨，抛光，黄老伯来来去去，又花了十多分钟。
“给！”
“多钱？”李拜天掏出他的烂钱包，躲着人眼偷偷打开往里瞭了眼，加上钢镚儿最多不到五十块钱。
完了，这一通铁定要丢人。
老伯边拿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边淡淡地说道：“十五块五。”
啥？这么便宜？
“十五块行不？”李拜天砍价。
黄老伯很犟：“不行，十五块五。”
“十六块行不？”
“十五块五！”
好好好，给你十五块五，唉呀妈呀，整那么严肃干哈呀？吓死劳资了。李拜天暗暗高兴：这年头还有这良心卖家啊！
“过几天，你到我这边来，”黄老伯悠悠地点燃烟斗儿：“到时候，其他棍子也就做好了。”
啥？其他？
李拜天眉毛跳跳：“敢情您是为我做一套？”
“对啊。”
“一套十五块五？”
老伯瞥了他个白眼：做梦吧小伙子？“八千六百五十块三毛七。”
“噗——”李拜天一口血水子喷死他，刚夸你良心呢，能不能保鲜几秒？
“能取消订单吗？”
“不能。”
李拜天火大了：“你这是强买强卖！”
“得得！”大个儿匆忙拦住他，对着那黄老伯说道：“老、老伯，你给打打折。”
“八千六百五十块！一毛都不能少了。”
你大爷的，劳资欠你三毛七？
黄老伯好心态，悠悠地把眼袋重新掖回口袋，就这一刹，李拜天心里一跳，赶紧凑过去，撩起他的衣服来。
“哎，哎，你干嘛？”黄老伯没料到他出这手，但看到李拜天拿捏着他裤带上吊的那串五帝钱时，眉开眼笑了：“怎么样？好东西吧？”
好你妹！李拜天现在心里反驳一声，仔细端详起这五块铜钱。
五帝钱是古代汉族民间信俗，指清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皇帝的铜钱，用红线把五个铜钱串起来挂身上，据说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之功效。
黄老伯指定是要靠它旺财。不过……
李拜天捏着其中一枚顺治通宝认真查看。
九十年代中期，古钱币的价格相当低，普通的‘顺治通宝’铜钱，也就卖三四元人民币，雍正通宝也在两元价格多年没有浮动，常见一些版型的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嘉庆通宝，或一元或五毛，一串五帝钱连是块都用不了就搞定。
千禧年后，古钱币的价格一路水涨船高，一串品相较好的五帝钱，最低也得三四百块。当然，假货除外，地摊上的五帝钱去小商品批发商场，10块钱能拿七八串。
小时候，李拜天他爷爷特地给孙子买了串五帝钱挂着，这东西就跟玩具似的陪伴了李拜天许长时间，现在他瞅一眼顺治，瞅一眼康熙，把人家爱新觉罗家爷孙几辈的钱币看了个遍后，抬头，问那得意洋洋的黄老伯：“您多钱买的？”
“四百八。”
李拜天连连摇头：“不贵，不贵。”
黄老伯怪吃惊，嘿，你这臭小子，你一身破衣破鞋加一块都不够四百八的零头，你跟我炫富？
“这还不贵？”
“人家应该卖你六百五十块三毛七。”
黄老伯差点操起扫帚打人了。
“几天后过来取东西！”老伯开始逐客了。
哟，真是活久见，李拜天还从没见往外赶顾客的老板。
“我要不过来呢？”
“忠义会替我打折你的腿！”
说完，大门左右两扇门吱楞就关上了，门闩响动，黄老伯是打真心地讨厌李拜天这混小子。
李拜天也是打心眼地讨厌黄氏这老头，他这小黄门，铁定出产的都是奸商铁公鸡！
走在巷子里，李拜天只觉自己两腿酸软：“哎呀，大个儿，你坑呀。”
“不、不坑。”大个儿还是理直气壮的大个儿：“等你看到家、家伙时，一定不嫌贵。”
臭不要脸。李拜天脸黑沉沉地想。拎着杆儿，他都不知道怎么跟飘飘交代了——哦，人家如花似玉一女子，跟着他李拜天上刀山下火海，到现在都没花钱买了一条裤衩子，人家全球顶尖科技超智能，到现在还是用的他的破电脑烂手机，这下好了，他一出手，八千多就没了。八千多呀，吃黄金回扣的那晚他心惊胆战了一个小时的全部收入啊！
李拜天心疼地受不了，抬眼看大个儿，越看越不顺眼。恁别装老实，恁一点也不老实！
八千多……
李拜天还是心疼地不得了。再瞅大个儿，要不是实力悬殊，这能飞起暴揍他一顿。
他奶的，诈骗劳资的信任，劳资打不过你，就蹭你点汽油使使！
大个儿手机忽然响了，他示意李拜天先走，自己跟在后面，随后接起电话。
“你棍儿多少钱买的？”他问高家班一兄弟。
那兄弟也嘿嘿傻笑：“不贵！”
不贵你娘的犊子！
“你呢？”他又问另一个。
那兄弟也傻了：“便宜地很。”
你娘的个头！
恁办？飘要问起来，怎么告诉她几条破棍小一万块钱？自己这么浪费，可咋对得起小键盘的辛勤付出啊？
正郁闷着，那边，大个儿在电话里听了半晌，说了两句话，又追了上来。
“李拜天，你、你今早有事吗？”
“干啥？”李拜天拿眼神狠狠地削他：“我没钱了！”
“不是。”大个儿挠挠后脑勺，保持着他高家班傻了吧唧的傻笑：“拿好你的武棍儿，俺、俺想邀请你看、看场好戏。”
“啥戏？”
“走！”
上了高忠义的房车，大个儿指挥司机：“走吧。”
他开了听冰啤递给李拜天，李拜天想尿尿，不敢喝，忍着，寻思着一会儿路过公厕下来放放水。却看大个儿一丝不苟地开始检查棍套里的所有棍具，而其他弟兄们也是如此。
李拜天这才反应过来，丫的：“你们……这是要去打架？”
一伙人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