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被骗还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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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坏了坏了，这是被猫跳过的棺材，要诈尸啦！不不，要出大事了！
Fuck屁啊，洒家守身如玉，节操在线，给你fuck了能行？他妈的如果苍天再给他一次机会，李拜天绝对不会再耍小聪明了。
想想看，你要坑蒙拐骗，结果一警察下了单，惊不惊喜？刺不刺激？他极力稳下性子：“什么时候的事？”
“你离开她后，她马上就找到了我，了解了我们的业务，说是和你有约定，帮你完成第一笔订单。”
约定个屁啊！
“我当时观察她，认为她说了假话。”
“那你还答应？”
“但是，她付钱，我们需要钱开公司。”
哎，又是开公司。张口闭口都是这个词，萧儿啊，你的生活里就不容别的东西了吗？
“那……”李拜天深吸口气，缓缓问道：“第一笔订单是做什么？”
飘飘甩给李拜天甄桃的联系方式：“酬劳20元，抓一只猫！”
草！20！抓猫！有没有搞错！他李拜天这双手可是写小说的手啊！
“而且，”飘飘的声音更低了，吹在李拜天耳边，就跟一阵坟地里的鬼音似的：“这只猫，是欧阳俊科家的暹罗猫。”
欧！阳！俊！科！
李拜天脑袋里轰隆隆地闪过一阵雷电，头上开始冒烟了：你这妮子犯什么糊涂？居然为了20块钱让你主人我去婉儿男友那里偷猫？
李拜天颇感为难：“飘……”
“我们已经犯罪了，主人，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话，订单就不允许失败。”
话虽这么说，可……反正李拜天不想去。
“你必须去。”
“不去。”
“乖。”
“不要。”
“给你吃糖？”
“糖算老几？”
“给你上保险？”
“保险是谁？”
“乖乖。”
“不要。”
妈的为啥有母亲和孩子对话的错觉？
飘飘递过来一张崭新的人民币：“这是定金。”
李拜天头一次纳闷，昨天还看5块钱那么可爱，今天的5块钱咋长这么难看？难看到他都差点想遁入空门了。
正闹着脾气，李拜天小说大脑忽然想到个情节，他举起手机，佯装查看短信，不动声色地把对面的甄桃收进摄像头，关闭闪光灯和音效，连拍几张不同动作和神态的全身像，接下来，发送给IT秦，附上短信：——这个女人不一般，舔屏同时发动你的科技宅能量，网络人肉她！记住，事情不要闹大！
发送成功。
短信很快回复了：黑客儿收到，黑客儿保证完成任务。一条短信一毛钱，报销。
一毛钱？切，你小子要是知道小爷正用七八千的手机给你发短信，还不得嫉妒地撞墙？一毛钱算什么？
——准奏。
拍卖师的声音钻进李拜天的耳朵里：“下一件拍品是，由香飘飘女士于2016年购买的宝珀经典腕表，售价29万8千元人民币，经估价，起拍价定为18万元。”
“到我们了！”李拜天赶忙通知飘飘，听到后面的报价，他也是惊着了：“什么？一块手表29万！腕表都戴这么贵，怎么偏偏就要拖欠别人工资？”
飘飘手放脸侧，转过身来耳语，那绵柔的呼吸带着一股温暖而清甜的香风拂进李拜天耳蜗处：“因为腕表会戴自己手上，工资发别人手里，买再香的肉也吃不到自己嘴里！”
好像……好像是这样的，没毛病。
竞拍开始了，李拜天的心也掐紧了，就好比装了一包子沉甸甸的水，直往下坠。他的视线落到对面甄桃身上，就盼着人家言而有信，帮他哄哄价。
果然，这位正忙和周围几个女伴说着什么，而后举起手来：“19万！”
回报给李拜天一个俏皮的眨眼，往手包女那边挑衅地扫了眼。
女人的心思千千万，女人的表情千千万，和她们这些包着三鲜馅的花棱包子比起来，男人实诚地都跟那死面馍馍似的。
“20万！”
手包女比剜了她的一块肉都发狠，立刻回击。
拍卖师继续介绍：“这块腕表99成新，礼品盒等都没有任何损坏，原售价29万8千元人民币。”
后排有人参与竞价：“20万5千。”
“20万8千。”
“那是一些中产阶级，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花少一点的钱拍到倍儿有面的奢侈品，比起黑石，这里的东西更正规。”飘飘低语。
宝珀腕表最终以20万8千元的价格成交。接下来还有LV的包，Gucci的鞋子，香奈儿的手袋，普拉达的饰品等等，总价值超过了100万元，甄桃、胡子尽力帮忙，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竞拍，最后成交价格也不过是将近60万元，而飘飘从别墅偷来的奢侈品已经所剩无几。
拍卖师的嗓音依旧浑厚：“最后一件香飘飘女士的拍品，是蒂凡尼的珐琅面迷你心形吊坠，市场售价3570元，98成新，起拍价1500元。”
“1550。”后面的叫价。
甄桃和手包女的战争也白热化，最后不知道甄桃使了什么激将法，让手包女一拍桌子站起来，揽收了今晚她第5件萧儿的拍品：“3000。”
这个成果李拜天已经知足了，他打心眼里感谢甄桃的“坏心眼”，而手包女仍然以一副战胜者的姿态冲着甄桃撇撇嘴。
哎，真是有人被骗还傻着乐呢。
“那个人，以后你可以收她做天启的员工。”
“谁？”李拜天发现飘飘的视线停留在甄桃身上，吓了跳：“你想让她在天启工作？她说不定是警察，记得吗？我们刚刚还头疼她来着。”
“她有能力。”飘飘回答。
“可还是有点来不及。”李拜天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了，可现在总共能捏在手里的现金距离80万还有差距，如果能再来几只手包，或是限量版的腕表，这点缺口轻易就能弥补起来。
关键问题就出在这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拍卖了！怎么办？
我天！坏了坏了，这是被猫跳过的棺材，要诈尸啦！不不，要出大事了！
Fuck屁啊，洒家守身如玉，节操在线，给你fuck了能行？他妈的如果苍天再给他一次机会，李拜天绝对不会再耍小聪明了。
想想看，你要坑蒙拐骗，结果一警察下了单，惊不惊喜？刺不刺激？他极力稳下性子：“什么时候的事？”
“你离开她后，她马上就找到了我，了解了我们的业务，说是和你有约定，帮你完成第一笔订单。”
约定个屁啊！
“我当时观察她，认为她说了假话。”
“那你还答应？”
“但是，她付钱，我们需要钱开公司。”
哎，又是开公司。张口闭口都是这个词，萧儿啊，你的生活里就不容别的东西了吗？
“那……”李拜天深吸口气，缓缓问道：“第一笔订单是做什么？”
飘飘甩给李拜天甄桃的联系方式：“酬劳20元，抓一只猫！”
草！20！抓猫！有没有搞错！他李拜天这双手可是写小说的手啊！
“而且，”飘飘的声音更低了，吹在李拜天耳边，就跟一阵坟地里的鬼音似的：“这只猫，是欧阳俊科家的暹罗猫。”
欧！阳！俊！科！
李拜天脑袋里轰隆隆地闪过一阵雷电，头上开始冒烟了：你这妮子犯什么糊涂？居然为了20块钱让你主人我去婉儿男友那里偷猫？
李拜天颇感为难：“飘……”
“我们已经犯罪了，主人，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话，订单就不允许失败。”
话虽这么说，可……反正李拜天不想去。
“你必须去。”
“不去。”
“乖。”
“不要。”
“给你吃糖？”
“糖算老几？”
“给你上保险？”
“保险是谁？”
“乖乖。”
“不要。”
妈的为啥有母亲和孩子对话的错觉？
飘飘递过来一张崭新的人民币：“这是定金。”
李拜天头一次纳闷，昨天还看5块钱那么可爱，今天的5块钱咋长这么难看？难看到他都差点想遁入空门了。
正闹着脾气，李拜天小说大脑忽然想到个情节，他举起手机，佯装查看短信，不动声色地把对面的甄桃收进摄像头，关闭闪光灯和音效，连拍几张不同动作和神态的全身像，接下来，发送给IT秦，附上短信：——这个女人不一般，舔屏同时发动你的科技宅能量，网络人肉她！记住，事情不要闹大！
发送成功。
短信很快回复了：黑客儿收到，黑客儿保证完成任务。一条短信一毛钱，报销。
一毛钱？切，你小子要是知道小爷正用七八千的手机给你发短信，还不得嫉妒地撞墙？一毛钱算什么？
——准奏。
拍卖师的声音钻进李拜天的耳朵里：“下一件拍品是，由香飘飘女士于2016年购买的宝珀经典腕表，售价29万8千元人民币，经估价，起拍价定为18万元。”
“到我们了！”李拜天赶忙通知飘飘，听到后面的报价，他也是惊着了：“什么？一块手表29万！腕表都戴这么贵，怎么偏偏就要拖欠别人工资？”
飘飘手放脸侧，转过身来耳语，那绵柔的呼吸带着一股温暖而清甜的香风拂进李拜天耳蜗处：“因为腕表会戴自己手上，工资发别人手里，买再香的肉也吃不到自己嘴里！”
好像……好像是这样的，没毛病。
竞拍开始了，李拜天的心也掐紧了，就好比装了一包子沉甸甸的水，直往下坠。他的视线落到对面甄桃身上，就盼着人家言而有信，帮他哄哄价。
果然，这位正忙和周围几个女伴说着什么，而后举起手来：“19万！”
回报给李拜天一个俏皮的眨眼，往手包女那边挑衅地扫了眼。
女人的心思千千万，女人的表情千千万，和她们这些包着三鲜馅的花棱包子比起来，男人实诚地都跟那死面馍馍似的。
“20万！”
手包女比剜了她的一块肉都发狠，立刻回击。
拍卖师继续介绍：“这块腕表99成新，礼品盒等都没有任何损坏，原售价29万8千元人民币。”
后排有人参与竞价：“20万5千。”
“20万8千。”
“那是一些中产阶级，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花少一点的钱拍到倍儿有面的奢侈品，比起黑石，这里的东西更正规。”飘飘低语。
宝珀腕表最终以20万8千元的价格成交。接下来还有LV的包，Gucci的鞋子，香奈儿的手袋，普拉达的饰品等等，总价值超过了100万元，甄桃、胡子尽力帮忙，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竞拍，最后成交价格也不过是将近60万元，而飘飘从别墅偷来的奢侈品已经所剩无几。
拍卖师的嗓音依旧浑厚：“最后一件香飘飘女士的拍品，是蒂凡尼的珐琅面迷你心形吊坠，市场售价3570元，98成新，起拍价1500元。”
“1550。”后面的叫价。
甄桃和手包女的战争也白热化，最后不知道甄桃使了什么激将法，让手包女一拍桌子站起来，揽收了今晚她第5件萧儿的拍品：“3000。”
这个成果李拜天已经知足了，他打心眼里感谢甄桃的“坏心眼”，而手包女仍然以一副战胜者的姿态冲着甄桃撇撇嘴。
哎，真是有人被骗还傻着乐呢。
“那个人，以后你可以收她做天启的员工。”
“谁？”李拜天发现飘飘的视线停留在甄桃身上，吓了跳：“你想让她在天启工作？她说不定是警察，记得吗？我们刚刚还头疼她来着。”
“她有能力。”飘飘回答。
“可还是有点来不及。”李拜天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了，可现在总共能捏在手里的现金距离80万还有差距，如果能再来几只手包，或是限量版的腕表，这点缺口轻易就能弥补起来。
关键问题就出在这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拍卖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