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爱妻如命,首席要复婚 > 第八十章 到了他的地盘,只能束手就擒

第八十章 到了他的地盘,只能束手就擒

推荐阅读:原罪救赎足球皇帝全能运动员恶魔囚笼网游之大盗贼重生炼气士怪物猎人OL之猫行天下王者游侠网游之三国超级领主网游之白帝无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19.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宁语昕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都不自知,她目光呆滞地瞪着李自胜,那个神情分明是惊吓,没有半点惊喜的意思。

    其实仔细想想,李自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表白。他们才认识了三、四个月,李自胜已经明示暗示了至少五、六次,只不过宁语昕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今天李自胜说得是中文并且如此直白,宁语昕可能又会像从前那样把他的话抛到脑后,压根不去想。

    李自胜说完就后悔自己嘴快,但话已经说出口,他索性借机表白:“语昕,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很不合适,但是我真得很喜欢你。我憋了很久,今天如果不说清楚,我会疯的。”

    “李律师……我们只是朋友,再说,我还没有离婚……”宁语昕软糯糯地说道:“你现在身体好多了,过两天我还是搬走吧。”

    “语昕,你千万别搬走!如果你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要离开,我……大不了我以后都不说了!”李自胜怎么会让宁语昕这个时候搬走,眼看就能把程家大宅给卖了,宁语昕能分得几个亿,这么大块肥肉,李自胜说什么也要咬上一口:“如果你搬走,就是不把我当朋友看!”

    “我……”

    朋友这个词,对宁语昕来说成了一道伤痕。花有容的出卖令宁语昕对其失去了信心,虽然宁语昕没有偏激地从此丧失信心,但短时间之内要她再对“朋友”敞开心怀,那也是不可能的。

    宁语昕和李自胜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一直表现得都很得体,处处帮助宁语昕,再加之他被程梓杨打过两次都伤得厉害,却从来没有因此责怪过宁语昕,将自己处在弱者的地位上,赢得了不少同情分。这也是宁语昕一直没有提防他并且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原因。

    现在李自胜自己打破了平衡,又想再粉饰太平,宁语昕想走又扯不下脸皮,犹豫不决,难以决定。

    “你就算要走,也等把卖宅子的事处理完了再走吧。你拿到了卖宅子的钱之后,有钱财傍身,别说搬走,就是出国定居也轻而易举。现在你没有工作,靠得是以前的存款过日子,没有稳定下来之前,还是住在这里吧。”

    宁语昕不好再拒绝,点头说好。

    她现在跟程梓杨闹离婚,她住在李自胜这里,程梓杨瞅着不方便也不会来找她麻烦。假如她真得搬出去了,保不准程梓杨会像今天白天那样,在街上对她动手,在店里跟她玩暧.昧,临别前还威胁她。

    程梓杨最拿手的,就是控制她,像一个老行家收藏了一件珍品似的,放在那里看得不过赢,没事总要拿在手上把玩。

    宁语昕可不想成为他手中把玩的那个女人。

    李自胜见宁语昕总算没有坚持要走,心里慢慢的松了口气。他不敢逼得太急,但比平时更殷勤更温柔。只要宁语昕在家里,他不但包了一日三餐,还把家务事也做得妥妥当当。宁语昕要去找工作,他鞍前马后的跟着,当真托朋友给她找工作,连跑了两家琴行去面试。

    也不知道为何,这两家琴行的求职都不顺利。宁语昕对薪水和时间安排都没有任何要求,只求有份工作先做着。

    可是对方总是说些不相干的理由拒绝宁语昕,就连李自胜都觉得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用人单位会嫌弃对方开的价太低而不要的。

    “语昕,你不觉得奇怪吗?”琴行虽然是李自胜介绍的,但他只是中间人,跟老板的交情只不过是客户关系,对于他们的要求李自胜心里犯着嘀咕,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但很快就想通了:“会不会是程梓杨要捣鬼?”

    宁语昕求职连连受挫,正丧气,听到李自胜的话之后,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当时她拒绝了程梓杨暗中安排的秦隆地产,之后她再找任何一家公司任何一个工作,也都不顺利。就连她完全可以胜任的琴行,也不肯收她,着实是令人奇怪。

    “如果说是大公司我信,因为我哥跟他们可能有着生意上的来往。但是琴行……只是小小琴行,我哥也能影响?”

    “这事还真难说。漓水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程家世世代代在这里根基深厚,人脉关系盘根错节。说得不夸张,漓水城的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出来,程梓杨最多转三个拐就能找到与之有关的熟人,更何况是琴行……”

    李自胜这话也不算是危言耸听,宁语昕从小在程家长大,又怎么会不知道程家的家史和能力。

    程梓杨这家不过是程家其中的一个分支,只不过在家谱里他们是最根正苗红的嫡传一支,所以在程家地位微妙。程梓杨不是宁老太太亲生的,又正巧他们家道中落,所以才显得不够重要。

    但这些年来,程梓杨发扬光大,不是嫡传子身份这件事就变得无足轻重。这些年来,程梓杨为程氏家族做了不少事捐了不少钱,逐渐地成为了程氏家族里的主心骨。程氏人脉随他所用,找到琴行的老板并且打声招呼不让他们聘用宁语昕,这也不是做不到。

    “哼!我不信他能一辈子管着我,不让我找到工作!”

    宁语昕就纳闷着,这半个月来程梓杨再也没来找她麻烦,上次逼着她去专卖店买了那件露肩低胸的小礼服之后,他就消失了。宁语昕还在偷乐着以为他厌烦自己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在背后捣鬼。

    都怪他在背后使坏,害得她没有找到工作,一时之间也不能搬出李自胜家。

    宁语昕越想越生气,一跺脚,要去公司找程梓杨理论。

    李自胜拦不住她,只好亲自开车将她送到了公司楼下。宁语昕不等他车子停稳就跳了下来,李自胜想把车停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却被保安拦了下来,无奈,他只好开车去附近的立体停车场停车,一来一回,费了不少时间。

    “宁小姐,您来了?”宁语昕刚走进去,一楼大厅就有一个打扮朴素中性的职业女性在等她。宁语昕不认识她,见她跟自己很熟的样子,怔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那女子赶紧解释:“我是总裁秘书室的秘书,总裁叫我在楼下等您,我已经等了半个月了,终于把您等来了。”

    因为花有容的原因,宁语昕认识秘书室里的所有秘书和助理。这个女人年纪比那些人都大,应该是新请来的。不过她左一个您右一个您的,喊得宁语昕怪怪的,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似的。

    “你等了我半个月?”

    “是啊!总裁说您肯定会来找他,总裁怕您找不到他,特地要我在这里等您呢。”

    “咳咳,麻烦你了。”宁语昕为了再听到“您”,低头跟她进了电梯,不再出声。她不说话,那个女子也不多言,将她带到了总裁办公室之后,退了出去。

    宁语昕注意到,这层楼所有的秘书和助理都全部换成了新人。马律师似乎成了秘书室的秘书长,负责这里的工作,原来那些助理被换成了法务处的那些律师和工作人员,这个女人也应该是原来法务处的。

    程梓杨的办公室没有大的改变,还是原来简洁的风格,桌上摆满了文件,旁边的红木沙发上扔着一个枕头,似乎每天都有人在那里睡觉。

    宁语昕难免好奇,且不说程梓杨房产无数,这间办公室里也有间小房间是私人卧室,程梓杨平时工作累了来不及回去就会在这里休息。他不是没有睡觉的地方,怎么会在办公室的沙发里休息。

    宁语昕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程梓杨的声音:“上周我出国才五天,你就把事情办好了,不错不错。”

    “公事而已。”这是马律师的声音,不谄媚,不巴结,还挺有个性。

    宁语昕下意识的想躲起来,可她人刚想藏到后面的卧室里,程梓杨就推门进来。他见宁语昕已经将卧室门打开了一半,半边身体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脸红得跟小猴子屁股似的,眼睛里明明冒着火,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又变得害羞起来。

    “呦,才半个月你大方了许多?老公的面还没见着就急着要去卧室里,难道是准备把那身小礼服换上给我看吗?”

    程梓杨前天才出差回来,只在公司落脚两个小时又去了另的地方谈项目。刚刚才回来,衣服都还没换,连口水都没喝就赶到公司里开会。才散会,马律师又截住他在说上次竞标的事,方才他眼角余光看到秘书在会议室门口期期艾艾,猜到是宁语昕来了,但真正在办公室里看到了宁语昕,他心里乐开了花。

    为了掩饰心中喜悦,程梓杨说话便更加刻薄:“其实你不穿最好看,不管你是小时候胖嘟嘟的样子,还是长大了玲珑有致的身体,我都喜欢。”

    “你!”宁语昕气得随手从窗台上拿起一个小盆景往程梓杨身上扔去,程梓杨不但不躲,反而还像接篮球似的稳稳接住,拨弄了几下种在里面的多rou植物,自娱自乐的笑了起来:“语昕,你看看这小东西长得像不像你小时候的小指头啊?”

    “啊?”

    程梓杨的思维跳跃得太快太大,宁语昕一时没有回味过来,本能的看了看他手里的多rou植物,小小的,肥肥的,嫩嫩的,当真有点像她婴儿时期的小指头,滑溜溜的,很饱满,很漂亮。

    宁语昕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点完了头,才发现自己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程梓杨!我问你,是不是你在背后使坏,不让别人聘用我,不让我找到工作?!”宁语昕深呼吸之后,大声的冲着程梓杨叫了起来。

    程梓杨关上办公室的门,拿着小盆景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思绪还停留在这小盆景之上,对宁语昕的质问充耳不闻。

    “你看这小嫩芽,肥肥的,尖尖的,每次我看到都会想到你的小嘴。”程梓杨说得声音太大了,明明关着门,都让人觉得他中气十足的嗓音穿透了出去,让外面人听得清清楚楚。

    “呸!你的嘴才长成这个样子。”

    “我说错了,不是你的嘴这么尖,是你的小舌头。你不知道你的舌头是粉粉的尖尖的?每次你冲着我吐舌头的时候,都像只鹦鹉……一只正在发.情的母鹦鹉”

    “你……你才是发.情的母鹦鹉!”宁语昕都被他绕晕了,一下子说她像这多rou植物,一下子说她像鹦鹉,一会植物一会动物的,她宁语昕又不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变得全都不是人样。

    程梓杨见宁语昕没有立刻反驳,趁机虎躯一挡,将她堵在卧室门和墙角外,随手,把小盆景放在窗台上,又拿起一盆仙人掌,佯装可惜地说道:“现在你像它了,不**喝水,结果全身长刺。你看看你皮肤干的,都可以把我的手指划拉出伤口来了。”

    程梓杨这边说完,那边就伸手开始摸宁语昕的脸。

    宁语昕刚抬起手想推开他,程梓杨灵活的将仙人掌放在她的手边,宁语昕一动,就被刺痛,赶紧的缩回手业,不敢乱动。

    宁语昕刚缩回手,程梓杨就沉了身体,将她顶在这死角里。他一手仙人掌逼得宁语昕不敢乱动,另一只手轻轻的撩起了宁语昕的衣角,探进去,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

    “看你瘦的,皮都打褶了。”程梓杨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经常健身,指腹上有层薄茧,他总是将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不长不短,刮着宁语昕的腰时,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宁语昕不安的扭着腰,这里不是大街上,她完全可以大吵大闹的反抗,也不怕被别人看笑话。但程梓杨手上有多大的力气她心知肚明,这个空间又相对私.密,万一惹恼了他,他把她往卧室里一推,连衣服都不用脱就能为所yu为。

    宁语昕宁愿在大街上丢脸,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激怒他。

    一想到这里,宁语昕又在后悔。程梓杨摆明了是这段时间必须出差不能在漓水城守着她,才故意找人暗中使绊子让她找不到工作。他捏准了时间,知道宁语昕差不多这些日子会来找他,就赶紧的出差回来。

    只有她宁语昕傻乎乎的,才会乖乖的掉进他的圈套里,自投罗网地跑到他的办公室来跟他理论。他程梓杨何时会跟她讲道理了,他可以像哄*物似的让着她事事顺她心意,但如果他打定主意要做什么的时候,宁语昕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他就是摆明了挖了个坑等她来跳,宁语昕相信就算她看透了他的jian计不跳,程梓杨也有本事推她一把,让她跳下来。

    跳都跳了,想再爬出来就难了。宁语昕消极地想着,气呼呼的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摸下去。

    她本来就怕痒,以前程梓杨一挠她,她就能笑得满地打滚,瘫成一团。今儿是她太气愤了,这才强撑着没有笑出声来,保不准程梓杨再划弄两下,她就会控制不住地笑场。

    宁语昕力气小,跟程梓杨暗中较劲了几个来回之后,不但没有拉开他的手,反而被他握着,别到了身后。

    程梓杨几乎把她挤进墙里,他把仙人掌放回到窗台,空出手来轻轻的拖着她的翘.臀,用力一捏,宁语昕啊的大叫一声,紧绷的身体随子向前一挺,直起了腰身,S型的身体,令腰后和墙面之前有了空隙,程梓杨抓着她的手,探了过去。

    “你瘦了。”程梓杨轻声感叹。

    虽然天热,但宁语昕一直穿着宽松的长衣长裤,看得出来她清瘦,用手丈量了才知道她瘦得厉害。纤细小柳腰本来就不可盈盈一握,摸到腰后才发现,她瘦得不仅腰上没有肉了,就连脊椎都突了出来。

    一节节,一块块,在温热的指间按压下更加突兀。程梓杨莫名的心酸,想再逗宁语昕,却不敢说放,害怕她会听到他浓重的鼻音,泄露出他的心思。

    宁语昕整个人都被他挤着,脸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他说话时,胸腔嗡嗡响,混着他有力有节奏的心跳声,难得的安心。

    很久没有在跟他贴得这么近,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他的温暖都像一剂解药,什么毒都能化解。宁语昕依赖他,这是深入骨髓的一种习惯,当习惯成自然时,要改变,那就是一种活生生被肢解的痛。

    她每天都在忍受着这种疼痛,强迫自己坚持着不去找程梓杨,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长肉,那怎么可能。

    这些,宁语昕死也不会告诉程梓杨。让他发现自己瘦了,都让她觉得慌张害怕。她把头埋得更深,假装没有听到这些话,也没有抗拒,由着程梓杨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油走。

    程梓杨忽然放开宁语昕的手,自己的手指从腰后慢慢向上,滑到背上,按着凸起的脊骨,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吸了口气,问她:“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不是你找了琴行,不让他们聘用我?”

    “你是说那个李自胜带你去的那两家琴行?”程梓杨手真长,从后面绕到了宁语昕的肩头,这里也是瘦骨嶙峋,温厚柔软的手掌之中,全是冷硬瘦骨,怎样都暖不了,咯得程梓杨手疼。

    宁语昕在他的胸口轻轻的嗯了一声,她和程梓杨之前,有着太多的过往,这些动作并不陌生,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感觉,只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个心态,已是天壤之别。

    “你想去那里工作?”

    “嗯。”

    “可是那两家琴行都是男的做老板,名声不好,全是se狼。”

    宁语昕身子一抖,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程梓杨。她不信,但程梓杨似乎没有欺骗她的必要。宁语昕知道,无论程梓杨变成什么人,他都只会关心她,不会害她。

    所以,如果他说那琴行老板不正道,就肯定不正道。

    “做生意的,有几个是正经人。就算不是天生的se,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也会改变的。宁丫头你性格温顺单纯,从小就是美人胚。我这个做哥哥的,除了要把你养大喂饱,还要替你赶走居心叵测之人,这事我有经验,不会错的。”

    程梓杨说得头头是道,宁语昕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到辩驳的话。

    许久,宁语昕才说:“你也是做生意的人,你也不是好人喽。”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但我也不够坏。如果我足够坏,怎么会放任你和那个李自胜同住一个月?如果我足够坏,又怎么可能让你天天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闹别扭。”程梓杨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着宁语昕的薄背,低声问她:“宁丫头,已经一个月了,你气也该消了,别再执拗了。回来吧,让哥哥照顾你。”

    宁语昕咬着唇,迟迟没有答应。

    她不是跟程梓杨矫情,实在是宁老太太的死太让她伤心。她坚持要离婚,不肯跟程梓杨住在一起,要找工作要**要自强,不为别的,只想躲开程梓杨,躲开这个气死宁老太太的人。

    理智告诉她,是花有容害死了宁老太太,但程梓杨这个二传手也有过错。宁语昕相信恶有恶报这句话,也信不是不报而是时机未到。她在心底憎恨花有容,在没有看到花有容受到应有报应之前,她无法面对程梓杨,面对宁老太太的死。

    宁语昕轻轻的推开程梓杨,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程梓杨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没有强迫她,抽出一直抚着她肩头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正视他的双眼。视线如黏黏的湿液拉出的缕缕细丝,黏住了他们的眼睛。

    程梓杨眸色越来越深,一低头,噙住了宁语昕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