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亚洲小天王（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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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的巨大悬殊，在此前的赛事中根本没有出现过，由此带来的巨大震撼，让全场乃至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都感到无比的震撼。
两名主持人也是久久无言，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何灵回过神来，惊叹道：“难以置信的比分，让我们恭喜郑谦，晋级全国前十强！”
林湘也高兴道：“恭喜郑谦！”
全场掌声雷鸣。
至此，本场比赛落下帷幕。
然而这场比赛所产生的影响，却远远超过此前的所有赛事，不仅仅是超过五百七十万张投票所带来的经济效应，还彻底凝聚了所有谦粉团结一致的心。
节目中郑谦第一场比赛输掉，网络上便疯传郑谦疑似受到打压，这也促使了一些原本默默关注郑谦的观众，下定决心加入粉丝阵营，为偶像的事业添砖加瓦，有光的发光，有力的出力。
即便到了第二天，关于这场比赛的讨论也是经久不绝。
相比较《最美的太阳》这首粉丝们口口相传的歌曲，这首《没离开过》带给粉丝们的震撼力，远超想象，不仅让老粉们回归，还吸引了源源不断的新粉加入，让整个庞大的粉丝群体再次扩增，以郑谦粉丝后援会论坛为例，仅仅一晚上，新增注册用户超过三十万，整体用户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万人，不仅冠绝所有选手，即便跟那些超一线明星的后援会粉丝数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节目播出的第二天，在酷燃音乐网上，郑谦依然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热门选手，除此之外，郑谦的歌曲《夜曲》也依然霸占热歌榜、新歌榜第一，《没离开过》因为节目的播出，也是火速蹿红，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热歌榜、新歌榜第二名，跟《夜曲》的播放热度距离非常近。
除此之外，全国媒体都在疯传最新一期《中国偶像》节目收视率。
按照惯例和如今的热度，《中国偶像》毫无疑问依然是全国收视率第一的存在，然而这一次，收视率不仅没有下滑，反而较之前的最高收视率还上涨了1.8%，达到了13.6%，再次刷新湘南卫视收视率天花板，突破了《中国偶像》保存的收视率记录。
值得一提的是，这期节目的最爱收视率，却是从郑谦第一场落选开始飙升，一直到郑谦在钢琴前坐下，开始弹唱《没离开过》时，收视率直接暴涨两个点，且一直持续到节目结束。
这是单纯的个人人气带来的效应，也是因为郑谦落选后带来的惊人期待值。
所有人都以为郑谦会一直赢到总决赛，却没想到半途折戟。
所有人都想看绝地反击的场景。
而郑谦不负众望，拿下了最终胜利，成功踏入总决赛现场。
与此同时，在现场对郑谦的新歌《爱在西元前》嗤之以鼻的那位年纪超过五十岁的大众评审，其身份也被曝光，隶属于湘南某报社主编，虽然儿女双全，但中年离异，在报社任职十多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向代人和善，然而在节目中表现的戾气，却让报社同事都为之震惊。
在接到数不清的投诉后，没多久，该报社就对该主编进行了停职处理，让主编暂时躲一躲风头，避开群众的怒火。
只是让报社没想到的是，旗下杂志在第二周出现断崖式下跌，气的总编破口大骂。
而对于郑谦来说，成功晋级总决赛，所带来的喜悦感却远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
因为他的目标很高。
这一次的晋级根本不值一提，和他的目标相比，这次的晋级，不过是泰山脚下的一个小小的台阶而已。
他想要跨过这座山，眺望那片海，所需要的付出的努力和机遇，注定远超常人想象。
另一边，孟海涛试镜通过，成功拿到《少年包拯》剧本的消息传来，让郑谦颇感欣慰，不过，伴随而来的是《少年包拯》剧组的邀歌。
虽然孟海涛实景通过，但得知郑谦拒绝参演但愿意给《少年包拯》写主题曲后，导演便立即拍板答应，并承诺不会低于市场价。
于是郑谦便把早已准备好的《只要有你》和《无愧于心》拿出来，以打包价五十万卖给了《少年包拯》剧组，后来为了让郑谦亲自演唱这连首歌，又追加了二十万，然后在郑谦的推荐下，剧组还特地邀请了魏叶红一起来演唱《只要有你》。
魏叶红很早就想与郑谦合作，可一直拉不下脸来，此时借《少年包拯》剧组的这一次邀请，总算与郑谦有了一次真正的合作。
拿到《只要有你》的此曲后，魏叶红当天便准备完毕，第二天便与郑谦一起前往录音棚开始录制。
仅仅一天时间，两首歌便录制完毕。
《少年包拯》还没有开拍，两首主题曲便成功完成，而且歌词和曲风的意境，让导演刘宏都是大为满意，连连称这小一百万花得太值了，这两首歌甚至直接影响了导演脑海中的一些早就想好的拍摄画面。
其中《无愧于心》这首歌，更是让剧组成员们交口称赞，导演刘宏亲自向郑谦互换了联系方式，虽然郑谦的作品价格高得离谱，但刘宏还是打算以后加强合作关系，因为他太喜欢《无愧于心》这首歌了，郑谦的高音宛如一束光，刺破黑暗，恰好就符合了电视剧的主题。
“头上一片青天，心中一个信念，不是年少无知，只是不惧挑战……”
“凡事求个明白，算是本性难改，可以还你公道，我又何乐不为……”
女主角刘冰冰在听过这首歌后，也是找到了郑谦。
据说刚刚科班毕业的刘冰冰一出道就被导演刘宏看中，直接就给了主角戏份，引人侧目。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很多人也得知刘冰冰是刘宏的本家侄女。
一时间，人们对这位“关系户”也颇有微辞。
但李冰冰试镜时的演技也是让这些人惊叹，也就逐渐放开了偏见。
刘冰冰找到郑谦，除了表示喜欢郑谦的歌之外，还带来了一个意向。
因为她目前是自由身，大学的时候虽然签过一家公司，但该公司后来没撑两年就倒闭了，所以如今的李冰冰想要签署下家，然后就在剧组孟海涛的劝说下，对悦享娱乐公司动了心。
作为新近崛起的业内独角兽，悦享娱乐被许多资本看好。
不少人都斥巨资想要入股而被婉拒，因为目前悦享娱乐就郑谦一张王牌，而这张王牌的发展正如火如荼，暂时没有资金压力。
最重要的是，这些资本一个个都是狮子大开口，先不说资金注入的数字，单单开口就索要一半的股份，这就未免太夸张了。
显然，面对这头迅速崛起的独角兽，资本们心理上还没有转换角色定位，以为简单粗暴的拿钱砸就完事儿了。
所以结果就显而易见。
这次刘冰冰主动投靠，郑谦着实有些意外，但他对刘冰冰了解不多，所以就把这件事交给了任馨，让任馨与林茜茜商量再做决定。
当然，郑谦也的确也是很想扩大盘子的，刘冰冰背后有刘宏这位导演的人脉关系，未来的发展即便到不了顶尖，但也不会太差，更何况郑谦也看过刘冰冰大学时期拍摄的几部短片，演技是真不错，很有灵性，再加上相貌秀丽，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很符合大众审美观，所以就算签下刘冰冰，也不会是一个糟糕的选择。
另一边，受京城共青团的邀请，郑谦前往前门东大街，与共青团委商谈代言一事。
团委需要郑谦拍摄一个宣传短片，除此之外，《骄傲的少年》也将会成为宣传曲，郑谦对此没有异言，在讨论代言费一事上，郑谦却表示不收取任何代言费和版权费。
这让共青团负责人大感意外，对郑谦可以说是充满了好感。
但其实郑谦也看不上那几万块的代言费和版权费……
还不如卖个人情过去。
搏一搏广大青年群体的好感。
前世小团团在微博上怼天怼地的画面，郑谦可是忘不了的。
现在打好关系，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就起大效果。
也正是这个时间段，台湾情歌小天后的新专辑在将近两周时间的主打歌打榜后，终于在今日开始全国上市。
也几乎是在瞬间，专辑里十多首个的正版音源全部被曝光在网络上大肆流传……
于是人们走在大街上，就能够听到《不得不爱》、《快乐崇拜》的歌曲在各种音像店、理发店、溜冰场等地放着放着就忽然中查了一段女声在宣传黄网“三达不溜点……”，在路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歌曲又恢复正常，继续播放。
当下的版权市场之混乱，几乎是所有版权人心中之痛。
然而维权成本高昂，吃力不讨好，也让所有版权人放弃了用法律手段来维护自身权益。
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但在今天却是司空见惯。
不是有人没想过收费，但稍有动作，用户们便会用脚投票，流量必然会呈现断崖式下跌，于是各大盗版音乐网也只能启用各种小广告来补贴收入。
面对这种场景，郑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利用现在的真空期，大量囤积网络歌曲版权，等十年后网络环境优化，再转手卖出去，绝对大赚一笔。
这在前世就已经有牛人试验过，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
许多版权人对网络乱象无可奈何，现在出手，几百块就能买来一首歌的版权。
而在后世，这样的歌曲，交给综艺选秀节目使用，起步就是七八万一首，这还只是普通歌曲的版权价格，而且有时候还仅限使用一次，二次传播就要进行消音处理。
如果是热门歌曲，一首歌曲的版权费就是三十万起。
所以后世许多选秀节目的歌曲质量参差不齐，引起观众们的强烈抱怨。
但其实，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制作方不是因为找不到好的歌曲。
而是这些好歌曲的版权费委实贵的离谱，制作方再家大业大，几次公演的歌曲版权费砸下去，就是一个资金大窟窿。
于是郑谦想到便做到，当下把刚刚到手的七十万，缴税后直接划入任馨账户，让他帮忙购买一些在网络上非常火的歌曲版权，但最高也只给一千元一首，用一种爱卖不卖的态度去商谈这件事。
许多版权方万万想到还有冤大头来买版权，一个个都答应的飞快，生快对方反悔的样子。
毕竟悦享悦乐购买的只是电子音乐版权，虽然年限长了点，分为五十年、二十年两个版本，相对应的，版权费也会因此而出现多和少，但当下网络上到处都是盗版，没有人会觉得电子版全有多么重要，所以一个个看都不看二十年的合约，都是兴高采烈的大笔一挥，签下了五十年的合约。
于是悦享娱乐的版权库开始逐渐充盈。
郑谦看着那一份份新鲜出炉的合约，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与此同时，香港环球唱片传来消息，郑谦的第一张专辑大碟，正式制作完毕，已经投入工厂，让郑谦抽出时间来香港一趟，为举办签售会做准备。
这一次，郑谦的发行待遇完全按照一线歌手来安排，起步便是五十万张，远销海内外多大十几个国家，涵盖了整个亚洲地区。
这其中，也包括了大陆地区。
因为郑谦在国内的人气基本盘已经稳定，传闻可是有百万铁粉的，所以就算盗版源疯狂泄露，但哪怕有十分之一的真爱粉购买正版，销量也能突破十万张，这已经是个很不错的数字了。
郑谦很是振奋，在电话里与环球唱片商谈好时间，最终双方统一约定，定在了下个月新历8月9日、农历六月二十五日正式发售。
同时，郑谦也要坐镇香港，在森林唱片总店举办一场盛大的签售会。
因为这一天，是郑谦的生日。
而这张专辑的名字，也因此而定名为《新生》。
除此之外，应渠道商邀请，郑谦还要在日、韩、泰、台三个次要市场举办粉丝见面会，具体时间将会在专辑发售前公布。
按照环球唱片音乐总监万峰的话来说，这一次，必然把这张专辑推上白金宝座，坐实郑谦的亚洲歌坛天王称号。
因为这一次，环球唱片的宣发上，给郑谦的头衔上，安排的就是亚洲歌坛小天王……
得知这个消息，郑谦心里直发虚，这在国内还没混出名堂呢，怎么就开始征服亚洲了……
但万峰却信心满满：“现在这个时代，哪个歌手发专辑不得冠上一些名号？起步就得是亚洲歌王、亚洲舞王，得唬得住路人，吸引路人盘，特别是在国外，没有这样的称号，渠道商喊口号都觉得矮人一头。”
郑谦彻底服了。
34:1的巨大悬殊，在此前的赛事中根本没有出现过，由此带来的巨大震撼，让全场乃至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都感到无比的震撼。
两名主持人也是久久无言，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何灵回过神来，惊叹道：“难以置信的比分，让我们恭喜郑谦，晋级全国前十强！”
林湘也高兴道：“恭喜郑谦！”
全场掌声雷鸣。
至此，本场比赛落下帷幕。
然而这场比赛所产生的影响，却远远超过此前的所有赛事，不仅仅是超过五百七十万张投票所带来的经济效应，还彻底凝聚了所有谦粉团结一致的心。
节目中郑谦第一场比赛输掉，网络上便疯传郑谦疑似受到打压，这也促使了一些原本默默关注郑谦的观众，下定决心加入粉丝阵营，为偶像的事业添砖加瓦，有光的发光，有力的出力。
即便到了第二天，关于这场比赛的讨论也是经久不绝。
相比较《最美的太阳》这首粉丝们口口相传的歌曲，这首《没离开过》带给粉丝们的震撼力，远超想象，不仅让老粉们回归，还吸引了源源不断的新粉加入，让整个庞大的粉丝群体再次扩增，以郑谦粉丝后援会论坛为例，仅仅一晚上，新增注册用户超过三十万，整体用户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万人，不仅冠绝所有选手，即便跟那些超一线明星的后援会粉丝数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节目播出的第二天，在酷燃音乐网上，郑谦依然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热门选手，除此之外，郑谦的歌曲《夜曲》也依然霸占热歌榜、新歌榜第一，《没离开过》因为节目的播出，也是火速蹿红，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热歌榜、新歌榜第二名，跟《夜曲》的播放热度距离非常近。
除此之外，全国媒体都在疯传最新一期《中国偶像》节目收视率。
按照惯例和如今的热度，《中国偶像》毫无疑问依然是全国收视率第一的存在，然而这一次，收视率不仅没有下滑，反而较之前的最高收视率还上涨了1.8%，达到了13.6%，再次刷新湘南卫视收视率天花板，突破了《中国偶像》保存的收视率记录。
值得一提的是，这期节目的最爱收视率，却是从郑谦第一场落选开始飙升，一直到郑谦在钢琴前坐下，开始弹唱《没离开过》时，收视率直接暴涨两个点，且一直持续到节目结束。
这是单纯的个人人气带来的效应，也是因为郑谦落选后带来的惊人期待值。
所有人都以为郑谦会一直赢到总决赛，却没想到半途折戟。
所有人都想看绝地反击的场景。
而郑谦不负众望，拿下了最终胜利，成功踏入总决赛现场。
与此同时，在现场对郑谦的新歌《爱在西元前》嗤之以鼻的那位年纪超过五十岁的大众评审，其身份也被曝光，隶属于湘南某报社主编，虽然儿女双全，但中年离异，在报社任职十多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向代人和善，然而在节目中表现的戾气，却让报社同事都为之震惊。
在接到数不清的投诉后，没多久，该报社就对该主编进行了停职处理，让主编暂时躲一躲风头，避开群众的怒火。
只是让报社没想到的是，旗下杂志在第二周出现断崖式下跌，气的总编破口大骂。
而对于郑谦来说，成功晋级总决赛，所带来的喜悦感却远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
因为他的目标很高。
这一次的晋级根本不值一提，和他的目标相比，这次的晋级，不过是泰山脚下的一个小小的台阶而已。
他想要跨过这座山，眺望那片海，所需要的付出的努力和机遇，注定远超常人想象。
另一边，孟海涛试镜通过，成功拿到《少年包拯》剧本的消息传来，让郑谦颇感欣慰，不过，伴随而来的是《少年包拯》剧组的邀歌。
虽然孟海涛实景通过，但得知郑谦拒绝参演但愿意给《少年包拯》写主题曲后，导演便立即拍板答应，并承诺不会低于市场价。
于是郑谦便把早已准备好的《只要有你》和《无愧于心》拿出来，以打包价五十万卖给了《少年包拯》剧组，后来为了让郑谦亲自演唱这连首歌，又追加了二十万，然后在郑谦的推荐下，剧组还特地邀请了魏叶红一起来演唱《只要有你》。
魏叶红很早就想与郑谦合作，可一直拉不下脸来，此时借《少年包拯》剧组的这一次邀请，总算与郑谦有了一次真正的合作。
拿到《只要有你》的此曲后，魏叶红当天便准备完毕，第二天便与郑谦一起前往录音棚开始录制。
仅仅一天时间，两首歌便录制完毕。
《少年包拯》还没有开拍，两首主题曲便成功完成，而且歌词和曲风的意境，让导演刘宏都是大为满意，连连称这小一百万花得太值了，这两首歌甚至直接影响了导演脑海中的一些早就想好的拍摄画面。
其中《无愧于心》这首歌，更是让剧组成员们交口称赞，导演刘宏亲自向郑谦互换了联系方式，虽然郑谦的作品价格高得离谱，但刘宏还是打算以后加强合作关系，因为他太喜欢《无愧于心》这首歌了，郑谦的高音宛如一束光，刺破黑暗，恰好就符合了电视剧的主题。
“头上一片青天，心中一个信念，不是年少无知，只是不惧挑战……”
“凡事求个明白，算是本性难改，可以还你公道，我又何乐不为……”
女主角刘冰冰在听过这首歌后，也是找到了郑谦。
据说刚刚科班毕业的刘冰冰一出道就被导演刘宏看中，直接就给了主角戏份，引人侧目。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很多人也得知刘冰冰是刘宏的本家侄女。
一时间，人们对这位“关系户”也颇有微辞。
但李冰冰试镜时的演技也是让这些人惊叹，也就逐渐放开了偏见。
刘冰冰找到郑谦，除了表示喜欢郑谦的歌之外，还带来了一个意向。
因为她目前是自由身，大学的时候虽然签过一家公司，但该公司后来没撑两年就倒闭了，所以如今的李冰冰想要签署下家，然后就在剧组孟海涛的劝说下，对悦享娱乐公司动了心。
作为新近崛起的业内独角兽，悦享娱乐被许多资本看好。
不少人都斥巨资想要入股而被婉拒，因为目前悦享娱乐就郑谦一张王牌，而这张王牌的发展正如火如荼，暂时没有资金压力。
最重要的是，这些资本一个个都是狮子大开口，先不说资金注入的数字，单单开口就索要一半的股份，这就未免太夸张了。
显然，面对这头迅速崛起的独角兽，资本们心理上还没有转换角色定位，以为简单粗暴的拿钱砸就完事儿了。
所以结果就显而易见。
这次刘冰冰主动投靠，郑谦着实有些意外，但他对刘冰冰了解不多，所以就把这件事交给了任馨，让任馨与林茜茜商量再做决定。
当然，郑谦也的确也是很想扩大盘子的，刘冰冰背后有刘宏这位导演的人脉关系，未来的发展即便到不了顶尖，但也不会太差，更何况郑谦也看过刘冰冰大学时期拍摄的几部短片，演技是真不错，很有灵性，再加上相貌秀丽，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很符合大众审美观，所以就算签下刘冰冰，也不会是一个糟糕的选择。
另一边，受京城共青团的邀请，郑谦前往前门东大街，与共青团委商谈代言一事。
团委需要郑谦拍摄一个宣传短片，除此之外，《骄傲的少年》也将会成为宣传曲，郑谦对此没有异言，在讨论代言费一事上，郑谦却表示不收取任何代言费和版权费。
这让共青团负责人大感意外，对郑谦可以说是充满了好感。
但其实郑谦也看不上那几万块的代言费和版权费……
还不如卖个人情过去。
搏一搏广大青年群体的好感。
前世小团团在微博上怼天怼地的画面，郑谦可是忘不了的。
现在打好关系，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就起大效果。
也正是这个时间段，台湾情歌小天后的新专辑在将近两周时间的主打歌打榜后，终于在今日开始全国上市。
也几乎是在瞬间，专辑里十多首个的正版音源全部被曝光在网络上大肆流传……
于是人们走在大街上，就能够听到《不得不爱》、《快乐崇拜》的歌曲在各种音像店、理发店、溜冰场等地放着放着就忽然中查了一段女声在宣传黄网“三达不溜点……”，在路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歌曲又恢复正常，继续播放。
当下的版权市场之混乱，几乎是所有版权人心中之痛。
然而维权成本高昂，吃力不讨好，也让所有版权人放弃了用法律手段来维护自身权益。
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但在今天却是司空见惯。
不是有人没想过收费，但稍有动作，用户们便会用脚投票，流量必然会呈现断崖式下跌，于是各大盗版音乐网也只能启用各种小广告来补贴收入。
面对这种场景，郑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利用现在的真空期，大量囤积网络歌曲版权，等十年后网络环境优化，再转手卖出去，绝对大赚一笔。
这在前世就已经有牛人试验过，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
许多版权人对网络乱象无可奈何，现在出手，几百块就能买来一首歌的版权。
而在后世，这样的歌曲，交给综艺选秀节目使用，起步就是七八万一首，这还只是普通歌曲的版权价格，而且有时候还仅限使用一次，二次传播就要进行消音处理。
如果是热门歌曲，一首歌曲的版权费就是三十万起。
所以后世许多选秀节目的歌曲质量参差不齐，引起观众们的强烈抱怨。
但其实，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制作方不是因为找不到好的歌曲。
而是这些好歌曲的版权费委实贵的离谱，制作方再家大业大，几次公演的歌曲版权费砸下去，就是一个资金大窟窿。
于是郑谦想到便做到，当下把刚刚到手的七十万，缴税后直接划入任馨账户，让他帮忙购买一些在网络上非常火的歌曲版权，但最高也只给一千元一首，用一种爱卖不卖的态度去商谈这件事。
许多版权方万万想到还有冤大头来买版权，一个个都答应的飞快，生快对方反悔的样子。
毕竟悦享悦乐购买的只是电子音乐版权，虽然年限长了点，分为五十年、二十年两个版本，相对应的，版权费也会因此而出现多和少，但当下网络上到处都是盗版，没有人会觉得电子版全有多么重要，所以一个个看都不看二十年的合约，都是兴高采烈的大笔一挥，签下了五十年的合约。
于是悦享娱乐的版权库开始逐渐充盈。
郑谦看着那一份份新鲜出炉的合约，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与此同时，香港环球唱片传来消息，郑谦的第一张专辑大碟，正式制作完毕，已经投入工厂，让郑谦抽出时间来香港一趟，为举办签售会做准备。
这一次，郑谦的发行待遇完全按照一线歌手来安排，起步便是五十万张，远销海内外多大十几个国家，涵盖了整个亚洲地区。
这其中，也包括了大陆地区。
因为郑谦在国内的人气基本盘已经稳定，传闻可是有百万铁粉的，所以就算盗版源疯狂泄露，但哪怕有十分之一的真爱粉购买正版，销量也能突破十万张，这已经是个很不错的数字了。
郑谦很是振奋，在电话里与环球唱片商谈好时间，最终双方统一约定，定在了下个月新历8月9日、农历六月二十五日正式发售。
同时，郑谦也要坐镇香港，在森林唱片总店举办一场盛大的签售会。
因为这一天，是郑谦的生日。
而这张专辑的名字，也因此而定名为《新生》。
除此之外，应渠道商邀请，郑谦还要在日、韩、泰、台三个次要市场举办粉丝见面会，具体时间将会在专辑发售前公布。
按照环球唱片音乐总监万峰的话来说，这一次，必然把这张专辑推上白金宝座，坐实郑谦的亚洲歌坛天王称号。
因为这一次，环球唱片的宣发上，给郑谦的头衔上，安排的就是亚洲歌坛小天王……
得知这个消息，郑谦心里直发虚，这在国内还没混出名堂呢，怎么就开始征服亚洲了……
但万峰却信心满满：“现在这个时代，哪个歌手发专辑不得冠上一些名号？起步就得是亚洲歌王、亚洲舞王，得唬得住路人，吸引路人盘，特别是在国外，没有这样的称号，渠道商喊口号都觉得矮人一头。”
郑谦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