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19.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秦桑愕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话未经大脑思考已经吐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

    他貌似也是刚刚才得知她受了伤,应该不是周云靳或者江妤琪告诉他。

    周旭尧深邃的眼眸迷得狭长,抓起她的手,声音不起一丝波澜,“这些伤都是他弄的?”

    低沉凉淡的口吻,分明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血腥感。

    秦桑也没觉得自己有隐瞒的必要,而且,严格说来,她会遭受这些莫名其妙的罪,追根究底,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甩开他的手,不冷不热地说道,“是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会帮我报仇不成?”

    从季以旋的事情上看来,他对周家一直都是采取明哲保身,当然,季以旋这个事情他愿意出手帮忙,大抵也是因为良心有点不安吧?

    现在总不会因为她的缘故,去得罪周家的大少爷,再退一步说,他想报仇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周旭尧短发下的那张脸,晦暗不明,淡淡地扫了秦桑一眼,而后是一言不发地从药箱里找出消毒水和药膏,“被子拿掉。”

    秦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干嘛?”

    “处理伤口。”无视她的排斥,他心平气静地说道。

    “我自己来就行,不用劳烦你了。”

    她现在可是全裸着,很难为情的好么?

    周旭尧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大掌一扯,轻松就将被子扯掉,随手扔到了地板上,看都未看她一眼,淡淡地道,“你全身上下,有哪儿我没看过?现在才遮掩,不觉得太矫情了一些?”

    身上凉飕飕的,衣服和被子都在地板上,她一条腿又打着石膏,动一下都困难,秦桑只能冷着一张小脸,讽刺了他一句,“按照你的说法,但凡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在你面前都可以不用穿衣服了。”

    “放心,别人脱光了我也没兴趣去看,”男人低着头,拧开玻璃瓶的盖子,将棉签沾湿,“毕竟我是已婚人士。”

    说着,棉签轻轻压上了她膝盖的伤口,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然而秦桑还是疼的呼吸一窒,发出了嘶嘶的抽气声,身体忍不住一颤。

    “良家妇女,别发出这种暧昧不明的声音,我自制力再好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正常男人。”男人低沉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揶揄的味道。

    秦桑窘迫地脸颊微微发烫,贝齿在下唇上咬出了一排浅浅的牙印,“把衣服给我!”

    “处理完会帮你穿上。”他没有抬头,专心致志地低头帮她清洗伤口。

    卧室的落地窗敞开着,垂落的帐幔随着微风被刮得沙沙作响,柔和的阳光落进来,气氛显得静谧。

    秦桑怔怔地盯着男人线条流畅干净的侧脸,下一刻又憋不住痛呼出生,“周旭尧,你到底给我上什么药,为什么会这么疼!”

    “碘酒。”

    “……我觉得你用的是硫酸。”秦桑的眼底隐隐泛着一层水泽,语气又哀怨又憋屈。

    膝盖破皮的伤口处理好,周旭尧拧紧瓶盖,找了一支药膏,坐到了她的身后,低沉的嗓音就好似此时窗外柔和的阳光般干净,“怕疼就别总把自己整得破破烂烂的,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身上刘幼疤痕,有碍观瞻。”

    “我也不喜欢留疤,不过你没资格指责我,也不想想是谁害得我总是要承受这些无妄之灾!他们的敌人是你,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背部的肌肤,男人粗粝的指腹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地颤栗,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怪异。

    秦桑背对着他,所以没有瞧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翳和暗沉。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如此一来,气氛太过安静了。

    秦桑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背部的触觉上,觉得他在一个地方打转停留得太久,那一片肌肤都要烧起来了。

    “好了没有?”

    周旭尧的手指一顿,看着她背上青紫交替的淤青,将药膏丢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站在床边沿上,居高临下睨着她,“自己能穿?”

    她还没回答,眼前就有一道暗影晃了一下,他已经开始着手帮她穿裤子。

    “……我自己能行!”

    周旭尧置若罔闻,帮她穿好了裤子,将上衣扔了过来,秦桑被衣服罩住了整颗脑袋,视线也被遮挡住。

    “周旭尧!”秦桑微恼地叫出声,胡乱地扯下衣服,抬眸就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上衣自己穿。”

    话音刚落,他已经转过身,径直往门外走了出去。

    秦桑一怔,坐在床上,眼底全是茫然。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

    ……

    客厅上。

    容旌正站在玻璃墙边说着电话,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三言两语挂了电话。

    “老大。”

    色调明亮的客厅中央,白衬衫和黑西裤衬托着男人愈发的矜贵,然而,在那一尘不染的表面之下,又隐隐透着一股灰霾的血腥味。

    容旌眉头跳了跳,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涌心头。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两人在卧室里又吵了一架?

    周旭尧的视线淡淡地停留在容旌的脸上,声音凉薄,波澜不惊,“情况如何?”

    容旌收好手机,把事情简洁地说了一遍,“周家发现了季小姐的行踪以后派人前后拦截,为了摆脱困境,对方为了逼停我们的车,没有减速,直接撞了上来,冲击太大,季小姐直接从后座被摔到了前面,脑部受到重击。”

    “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情况不明,我们安排的人伤势也很重,同样是在抢救。”

    事实上,这一次的车祸,原则上是可以避免的,然而季海琼采取的手段太过强硬,才会造成这种局面,至于当时的情况,到底是如何,大概只有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才知道。

    “老大,真的不用过去看看吗?”

    周旭尧的脸上只有一片冷漠,除此以外,再无任何表情,“那么多记者守在医院,你以为周家的人会希望我出现?”

    容旌缄默。

    “医院那边你不用管了,”周旭尧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支烟,含在嘴里,缓缓吐息,“时机差不多到了,先从周云岳下手。”

    容旌一怔,随即应声道,“好的,我明白。”

    ……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秦桑才得知季以旋的消息。

    脑部受了重伤,内出血,虽然已经做了手术,不过依旧有淤血压迫到大脑敏感的神经中枢,虽说手术很成功,却无法确认她何时才会醒过来。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至于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只能祈祷她能醒过来。

    这一夜,秦桑辗转难眠。

    这个婚礼最后也没有成功,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传开,现代信息泛滥的社会,一下子就流出了多个版本,虽然周家极力压下了季以旋逃婚途中遭遇车祸受伤,但是依旧被人作了猜测。

    周家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让傅家丢尽了脸,虽然傅家对外发言有意维护了两家的关系,然而周家和傅家的关系,无可避免的跌到了冰点。

    秦桑能想象得到周家现在有多震怒,估计是恨不得揪出背后帮助季以旋逃婚的人出来,千刀万剐,除之而后快。

    然而,这一场婚礼的混乱,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次日。

    陈眠从温绍庭那大概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又接到周旭尧的电话,让她过来陪陪秦桑,所以她没有去公司,直接开车到西井别墅找秦桑。

    偌大的别墅,周旭尧不在,只有秦桑和保姆两人,外加一只猫。

    陈眠到来的时候,秦桑独自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发呆,整个人都病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

    “你怎么来了?不用忙吗?”看见陈眠,秦桑懒懒地掀动了一下眼帘,声音浅淡。

    陈眠眉目温淡,在她的身侧坐下来,“周旭尧让我过来的。”

    秦桑眼睫轻轻一动,抿着唇,“多事。”

    陈眠不以为意,“不管怎么说,起码能确定一点,他还是蛮关心你。”

    即便周旭尧不找她,她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也打算过来看看秦桑。

    若说对秦桑的了解,大概陈眠算是了解最深的那一个。

    所以得知季以旋现在的情况,还有秦桑在其中参与的角色,已经大致能料想到秦桑的心情。

    “觉得季以旋若是变成植物人,都是你的错?”陈眠睨着她的侧脸直接问道。

    秦桑默了默,“事实上,就是我的错。”

    她挫败地用双手捂着脸,“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天自以为是,才导致这种结果,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不用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周旭尧说的对,有些事情是不能插手的,是她在逞能,牵连了别人。

    她从小就是这样,依仗着自以为强大的本事,不断地惹出一堆的麻烦,若不是身在秦家,有陆禹行和她爸给她善后,她早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而她也毫无所觉,反而还自鸣得意。

    现在的自己跟以前,完全没有改变,只会天真的凭借自己的意志行动,完全不考虑后果,给周旭尧造成了麻烦。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陈眠双手托腮看着她,凉凉的开口,“确实,做事不经大脑,不问他人意愿,只有一股傻劲蛮干,到最后整出来的都是麻烦事,要人给收拾残局。”

    她不慌不忙地补刀,字字犀利见血。

    秦桑一僵,抬眸看想她,“你到底是来安慰我,还是来给我补刀的?”

    陈眠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扶手上雕琢精致的图案纹路,错开视线看向外面的那一片湛蓝的天空,“可是,就是你那一股傻劲,当年才把我危险里面救了回来,虽然过程有些惊险惨烈,不过我很感激你。”

    秦桑和陈眠,当年大学开学的时候,彼此都有些看不顺眼,陈眠觉得秦桑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令人难以恭维,秦桑看不惯陈眠成天端着一副姿态沉着脸高高在上的尖子生模样,可以说是两看相厌。

    结果有一次晚上,袁东晋那厮出去鬼混喝醉了,又给陈眠打电话,她过去接人,想着要抄近道,所以走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子,就在那里遇上了地痞流氓,被围堵住了。

    很不巧,秦桑跟陆禹行怄气,夜深了还玩离家出走的戏码,正好经过巷子口,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时冲动,不带脑子地捡了一把坏掉的扫帚,从背后打了其中一个流氓一棍子。

    三个流氓地痞,对付两个羸弱的女大学生,卓卓有余,在最后的关头,被出来追秦桑的陆禹行给救了回去。

    事后,陈眠一直都在想,若是她遇上那种情况,肯定会第一时间选择报警或者大声呼救找人来帮忙,或者是其他的方式来解决这种问题,而不是贸贸然地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

    所以有些难以理解秦桑当时那种愚蠢的行为。

    她问秦桑,“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冲过来?就不怕自己也出事了?”

    秦桑当时是一脸懵逼相,不明所以地反问她一句,“你真心想要救人的时候还有心思思前顾后?”

    “……”

    后来,断断续续地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情,简而言之就是好心办坏事的那种,陈眠才真真切切地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人。

    “你没有问过季以旋的想法,怎么就知道她一定是怪你,而不是感激你?”陈眠淡淡地开口,“再退一步,这个是她自己的选择,而结果,不是你能说了算。”

    “我知道,”秦桑的情绪仍旧很低落,“不过,也许没有机会问到她心理的想法了。”

    陈眠看着她郁郁寡欢的脸,皱了皱眉头,“也许对她来说,成为植物人,也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解脱,周家那种地狱,还不如在沉睡中来得令人轻松。”

    “谁知道呢?”人都不能说话了,这些都是她们的想法,自我安慰而已。

    陈眠盯着秦桑的脸一阵缄默,秦桑疑惑地开腔,“脸色干嘛这么严肃?”

    “桑桑,你到底为什么要跟周旭尧结婚?”

    虽然周旭尧对秦桑是关心的,但是陈眠依旧对他产生了一些埋怨的情绪,秦桑原本应该过一些更简单的生活,却因为他被卷到了是是非非里。

    秦桑闻言一怔。

    为什么要跟他结婚?随着时间的推移,连她都快要忘记了,当初两人结婚,仅仅是因为她觉得他能给她需要的庇护。

    周旭尧也许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若不是搅上周家这边的事情,可以说,她当初的确定就是对的。

    见她不说话,陈眠也不想勉强,“算了,现在问这种问题也于事无补,总而言之,你自己顾好自己就行了。”

    “至于季以旋的事情,我让你看开点,估计你也不会听我的。”

    这样的意外,确实会令人不可避免地自责。

    “还有,秦扬一直问我你为什么都不去看他,你现在出院了,差不多该找个时间去看看他了。”

    秦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三天后,港城被一则新闻炸开。

    周家的长子周云岳,在夜场里参与吸毒,并与在校的女大学生有不正当的关系,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独家曝光,甚至多年前的一些旧事也被曝了出来。

    周云岳已经被逮捕,等待他的,是调查审讯,最坏的结果,是牢狱。

    或者说,结果已经可以预见。

    秦桑盯着电视机屏幕,目光有些呆滞,回过神,她马上就给周旭尧打了电话。

    不等他开口,秦桑已经抢先说话,“周云岳的事情,是你做的?”

    电话那端,有短暂的沉默,隐约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尔后是温温淡淡的口吻,“你希望是我做的吗?”

    秦桑不由得皱眉,“你不要对我含糊其词。”

    “你那天不是问我会不会帮你报仇吗?”低沉的嗓音,不惊不慌地传来,“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不高兴?”

    讲真,秦桑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行,毕竟周云岳并不是什么好货色,然而,秦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高兴不起来,心底反而是隐约的战栗不安。

    “周旭尧,你别告诉我,他吸毒,是你做的安排。”

    “是我。”他没有隐瞒,直接了当的承认了。

    秦桑只觉得心头一凉,闭了闭眼睛,“你别告诉我,你染指了那种东西,周旭尧,那是犯法的。”

    “老大。”电话那端忽然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周旭尧低哑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我这边还有事,等我回家再说,拜。”

    不等秦桑反应过来,电话已经切断了。

    秦桑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对周家她没什么好感,最周云岳也没有啥好同情,可一想到周旭尧在走钢丝,她就隐隐不安。

    一整天,秦桑都坐立难安,结果,这一天晚上,周旭尧没有回家,最让她在意的是,别墅里里外外,多了很多保镖。

    周旭尧不知道为何,忽然就联系不上了。

    紧接着,就是周家在职的人陆陆续续面临停职查办,韩家单方面宣布了取消韩悠和周旭尧的婚约,缘由是周旭尧已经结婚,之后就是傅家。

    短短时间里,新闻报纸网络,到处都是关于周家的消息,全是负面新闻,而周家这做大坝,仿佛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昔日繁华而沉寂的周家,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周家的人始终没有露面。

    外面闹翻了天,秦桑成天待在别墅里,不知道周旭尧到底是死是活,更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就算要整垮周家,为什么不回来?

    直到第五天,秦桑接到了季海琼打来的电话。

    “如果不想秦扬出事,让周旭尧收手。”开门见山的一句话,宛如一碰冰水兜头浇下,秦桑全身都在发寒。

    周家人一直想要动秦桑,可惜西井别墅的治安太好,根本无从下手,再者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想必起来,疗养院那边,人多口杂,想要动些手脚,太过方便了。

    秦桑的手攥紧手机,掌心不可控制地沁出一层稠腻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桑,疗养院要制造一些意外事故,不会很难,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季海琼的声音是冷血的,无情的,“还有以旋,你不是一直想要帮她吗?”

    “季以旋是你的女儿。”秦桑抿着唇,眼眸发寒。

    这句话说出来,秦桑自知都毫无把握。

    果然,季海琼冷笑了一声,“失去作用的棋子,即便是我的女儿,也是一枚弃子。”

    “秦扬和季以旋,如果不想他们发生什么意外,让周旭尧摆手。”

    “我不知道周旭尧在哪里,也联系不上!”这是实话,事发当天早上见了一面,说好的晚上回来再谈的男人,忽然就是去了踪影,了无音讯。

    “一天的时间。”季海琼根本就没理会秦桑的话,兀自切断了通话。

    “喂?季海琼!”手机里传来忙音,秦桑差点气得砸了手机。

    “太太?”保姆在一旁不安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吗?”

    秦桑的脑子乱作一团麻线,她看了看保姆,“你能联系到周旭尧吗?”

    保姆一愣,“太太,我联系不到,先生也没有打过电话回来。”

    秦桑想了想,也对,保姆基本都在她身边照顾她,周旭尧如果真有联系保姆,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一边拨打疗养院的电话一边吩咐保姆,“让外面保全的负责人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

    保姆见她脸色不是很好,没有多言,快步往外走去。

    疗养院那边的人能联系上,且没有任何异常,秦桑却无法放心,她也不能让照顾秦扬的人产生不安和恐惧,最后也只是叮嘱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

    保全的负责人跟着保姆走进大厅,“太太。”

    “我有事要跟周旭尧说,你告诉他,马上给我打电话。”

    周家虽然乱作了一窝粥,被搅得群龙无首了一般,然而季海琼到底是季家人,两家是打碎了牙齿连着唇,季家不可能会脱手置之不理,若是逼急了,谁知道季海琼那边会做出什么泯灭人性的事情来?

    “太太……我也联系不到先生。”

    秦桑冷笑一声,把手机扔在茶几上,“联系不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鬼话?你告诉他,他再给我玩失踪,就别指望我再乖乖待在这里!”

    ……

    夜庄某房间里。

    周旭尧靠坐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十指在键盘上灵活地击敲着。

    容旌推门走了进来,“老大,别墅那边来电话,说太太发脾气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