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欠了一个巨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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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还想试图说服这位总店长。于是对她说道：“我们确实没有那么多钱。要不然的话，你宽限几天，我们想办法给你筹出来。你也可以跟着我们，到我们住的地方看一看，我们那里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椅子之外，一无所有。”
“别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你们总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找你们的父母要钱啊。没有父母应该总有亲人的吧，没有亲人也有朋友吧。”
李大壮实在忍不住了，他觉得这个总店长实在是有些咄咄逼人。
“我们都明确地跟你说没有钱了，你还没完没了。不然的话，你把我这条命拿去好了。”
总店长瞥了李大壮一眼：“就你这小身板，论斤卖的话也不够100块呀。如果你们继续在这里跟我耍赖的话，我们就只能够走法律途径了。”
石头也觉得这个总店长实在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我们都说会还的，又不是会赖账。只不过多给我们几天，难道有这么难吗？我们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这一点信任感应该是能够建立起来的吧。”
没想到总店长露出了更为鄙夷的神色来。
“像你们这样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混到现在这步田地，还有脸自称自己拥有高学历，不觉得脸红吗？亏你们还是男人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10天的时间。在10天之内筹到1万块钱，然后我们依旧在派出所见面。把钱给我之后，你们之前对我们店所造成的名誉损失也就一笔勾销了。”
李大壮觉得这个总店长给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但是肖云却对这个总店长说：“没问题，就这样办。”
“等等，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你们必须登报发表声明，公开道歉。并且把你们三个人的照片都登在报纸之上。这样的话，有了群众的监督，我才能够放心让你们去筹钱。这件事情必须立即去做，不可以有任何的拖延。”
《深海日报》在全国都有发行，并不是只局限于一个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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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深海日报》是九十年代为数不多销往全国各地的地方所办报纸。
当然，岳岭市也能够看到《深海日报》。
如果他们三个人的照片登在《深海日报》之上，并且发表了道歉声明的话，就等于向他们的亲朋好友宣告他们曾经做过非常丢脸的事情。
石头立马就不干了：“你这完全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啊。给我们一条活路就不可以吗？好歹你也是个女人，不能有点慈悲心吗？”
“如果我同情你们的话，你们跑了，谁来同情我？像你们这样的老赖，我也不是见过一个两个了。你说你们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好好地找一份工作赚钱养家，非要走什么旁门左道呢？总之，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我们就只能够走法律途径。反正你们最终还是会出名的。我认识不少记者朋友，你们考虑清楚。”
石头和李大壮还想再进行反击，但是肖云死命地把他们按住了。
毕竟理亏的是他们，总店长占有非常大的主动权。现在他们根本没有和对方商量的余地。
主动承认错误和被动被宣传出去的效果又是不一样的，所以肖云只能够选择妥协。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在肖云说出这句话之后，石头和李大壮相当不服。
但是总店长却露出了神采飞扬的笑容来。
当他们到达了报社之后，总店长果然和好几个记者都打了招呼，看来他们的关系很亲近。
之后他们被拍了照片，然后又一起写出了道歉声明，修改了好几次之后才通过。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走出报社的时候，石头越想越觉得耻辱。
“等着吧。认识我们的那些人，在看到报纸的时候，指不定要如何笑话我们呢。”
李大壮却显示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来：“反正我这个人从来也没有被人当做好人对待过，我是无所谓的。只不过对你们两个人的影响会比较大。”
因为总店长的突然介入，使得之前分崩离析的三个人，突然之间又被迫组合成为了一个整体。
肖云搂着两个人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最主要的工作是筹钱。”
“筹钱？别开玩笑了。反正咱们这张脸已经不要了，干脆跑吧。那可是1万块钱。把咱们三个人卖了，都不值那么多。”
石头这时候对李大壮说：“之前咱们一起做生意的时候，你不是赚了1万块吗？现在先拿出来救救急呀。”
李大壮翻了个白眼：“废话，我要是有1万块的话，早就拿出来了，你以为我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我这个人存不住钱，一下子赚了那么多钱，我就开始挥霍了，没两天就花光了。”
“也对，我真不应该对你抱有任何幻想和期待。”
石头说完这句话之后，三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回到出租屋里之后，三个人把所有的角落都搜刮了一遍。然后将他们剩余的钱都放在了床上，清点了一遍之后，发现他们的财产现在只有560块钱。
这对于那1万块钱来说，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李大壮和石头不由得把期待的目光投注在了肖云的身上。
他们和肖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觉得肖云这个人越是在遇到绝境的时候，越是能够触底反弹。说不定这一次又会有什么绝妙的主意能够想得出来。
然而肖云这一次让他们失望了。
差不多过了两天，肖云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到第4天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躺在床上，开始讨论起如果被告了的话，他们的罪责会有多重。
本来在报纸上写道歉声明，就已经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了。如果再向家里要钱，他们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嘴。
石头最后豪气干云地吼了一句：“大不了老子去坐牢。等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肖云不是学法律的。但是他对九十年代的经济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他们所在的一九九零年，《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还没有颁布。直到一九九四年一月份的时候，才开始正式执行。
而且就算是以《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来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衡量的话，他们这也不算是犯罪行为，最多算是违法行为，最后还是要赔钱。上升不到要坐牢的程度。
但是此时，肖云和石头的想法是一样的，他宁愿去坐牢。因为他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在短短几天之内筹集到1万块钱。
晚上的时候，石头说他去巷子口的小卖部买瓶啤酒喝，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时肖云没有在意，但是第2天的时候，林湘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出租屋里。
肖云立马就明白过来，石头那天是去给林湘打电话了。
面对着肖云立马就要挥过来的拳头，石头立马捂着脸说：“在林湘面前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如果不找她来帮忙的话，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渡过这一关。”
林湘也急忙拦住了肖云：“石头也是好意。虽然说你觉得这件事情挺丢脸的，但是我们毕竟是一对情侣。我喜欢你，所以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轻易离开你。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失误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成功。振作起来。坚强点。”
听到林湘说出这么温暖人心的话来，肖云一下子拥抱住了她。
“为什么我上辈子没有好好地珍惜你呢？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婆。”
紧接着，肖云就当着李大壮和石头的面，与林湘拥吻了起来。
差不多过了有5分钟，肖云依旧没有要把林湘松开的意思。
李大壮实在看不下眼去了，不由得大声咳嗽着：“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些，咱们现在面对着非常困难的境地，不是你们亲嘴的时候。你们这样腻歪人，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林湘自己也觉得相当不好意思，拼命地挣扎着，终于把肖云推开了。
肖云其实完全是真情流露，但是其他人并不能够理解肖云的心情。
当李大壮和石头发现肖云竟然泪流满面的时候，他们表示相当震惊。
“你至于的吗？都亲得流泪了，这是有多感动。”
林湘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也并没有把全款都拿过来，我连夜找我们歌舞团里的老师和团员借了借，只凑了6700块钱。然后我和家里人说我需要买演出服，让他们再给我寄2300块钱过来。不过这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应该会在期限之内把钱拿到的。”
林湘这么说完之后，李大壮和石头也不由得站了起来，围绕在她的身旁。
“林湘，你简直就像是天使一样。天使就是拯救人类于危难之中的。我现在相信你和肖云是真爱了。”
“就是。肖云这小子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找了你这么一个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的女朋友。”
李大壮和石头完全是由衷地感到心里泛酸。
在他们的眼中，林湘实在是太完美了。
一个女人能够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份上，真的实在是太难得了。
林湘却微笑了起来：“因为我对肖云有信心。虽然说他现在遇到了一点小挫折，但是只要他能够重拾信心，将来肯定会赚到比这些还要多的钱。”
肖云不由得想起自己在上一世的时候，林湘曾经也是如此相信他的。
当他刚刚下岗的时候，林湘还鼓励着他一起出去摆摊卖煎饼。
但是摊煎饼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摊得好吃，同时还要起早贪黑。
这些困难，肖云勉强能够克服。但是有一次，他竟然在街上遇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
那个大学同学穿得西装革履，然后搂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子，上前来和肖云搭讪。
“你真是肖云，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刚才我在车里面的时候，就觉得你像，没想到真的是你。”
肖云这时候瞟了一眼这个大学同学身后，发现在街边停着一辆宝马。
这个同学和肖云是同班的，当时学习成绩垫底，家里的条件也不好。他就到南方去打工了。没想到几年过去之后，他们两个人的人生际遇完全不同。
最让肖云感到耻辱的是，这个大学同学身边的女孩子非常嫌弃地对他的同学说：“这就是曾经和你一起在北方大学上学的人？真难相信落魄成这个样子。要不然的话，给他500块钱吧。这样的话，他就连续几天不用出摊了。天气这么冷，他老婆的手都生了冻疮了。”
结果，肖云把林湘撇在了那里，独自逃跑了。
肖云还想试图说服这位总店长。于是对她说道：“我们确实没有那么多钱。要不然的话，你宽限几天，我们想办法给你筹出来。你也可以跟着我们，到我们住的地方看一看，我们那里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椅子之外，一无所有。”
“别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你们总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找你们的父母要钱啊。没有父母应该总有亲人的吧，没有亲人也有朋友吧。”
李大壮实在忍不住了，他觉得这个总店长实在是有些咄咄逼人。
“我们都明确地跟你说没有钱了，你还没完没了。不然的话，你把我这条命拿去好了。”
总店长瞥了李大壮一眼：“就你这小身板，论斤卖的话也不够100块呀。如果你们继续在这里跟我耍赖的话，我们就只能够走法律途径了。”
石头也觉得这个总店长实在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我们都说会还的，又不是会赖账。只不过多给我们几天，难道有这么难吗？我们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这一点信任感应该是能够建立起来的吧。”
没想到总店长露出了更为鄙夷的神色来。
“像你们这样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混到现在这步田地，还有脸自称自己拥有高学历，不觉得脸红吗？亏你们还是男人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10天的时间。在10天之内筹到1万块钱，然后我们依旧在派出所见面。把钱给我之后，你们之前对我们店所造成的名誉损失也就一笔勾销了。”
李大壮觉得这个总店长给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但是肖云却对这个总店长说：“没问题，就这样办。”
“等等，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你们必须登报发表声明，公开道歉。并且把你们三个人的照片都登在报纸之上。这样的话，有了群众的监督，我才能够放心让你们去筹钱。这件事情必须立即去做，不可以有任何的拖延。”
《深海日报》在全国都有发行，并不是只局限于一个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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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深海日报》是九十年代为数不多销往全国各地的地方所办报纸。
当然，岳岭市也能够看到《深海日报》。
如果他们三个人的照片登在《深海日报》之上，并且发表了道歉声明的话，就等于向他们的亲朋好友宣告他们曾经做过非常丢脸的事情。
石头立马就不干了：“你这完全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啊。给我们一条活路就不可以吗？好歹你也是个女人，不能有点慈悲心吗？”
“如果我同情你们的话，你们跑了，谁来同情我？像你们这样的老赖，我也不是见过一个两个了。你说你们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好好地找一份工作赚钱养家，非要走什么旁门左道呢？总之，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我们就只能够走法律途径。反正你们最终还是会出名的。我认识不少记者朋友，你们考虑清楚。”
石头和李大壮还想再进行反击，但是肖云死命地把他们按住了。
毕竟理亏的是他们，总店长占有非常大的主动权。现在他们根本没有和对方商量的余地。
主动承认错误和被动被宣传出去的效果又是不一样的，所以肖云只能够选择妥协。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在肖云说出这句话之后，石头和李大壮相当不服。
但是总店长却露出了神采飞扬的笑容来。
当他们到达了报社之后，总店长果然和好几个记者都打了招呼，看来他们的关系很亲近。
之后他们被拍了照片，然后又一起写出了道歉声明，修改了好几次之后才通过。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走出报社的时候，石头越想越觉得耻辱。
“等着吧。认识我们的那些人，在看到报纸的时候，指不定要如何笑话我们呢。”
李大壮却显示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来：“反正我这个人从来也没有被人当做好人对待过，我是无所谓的。只不过对你们两个人的影响会比较大。”
因为总店长的突然介入，使得之前分崩离析的三个人，突然之间又被迫组合成为了一个整体。
肖云搂着两个人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最主要的工作是筹钱。”
“筹钱？别开玩笑了。反正咱们这张脸已经不要了，干脆跑吧。那可是1万块钱。把咱们三个人卖了，都不值那么多。”
石头这时候对李大壮说：“之前咱们一起做生意的时候，你不是赚了1万块吗？现在先拿出来救救急呀。”
李大壮翻了个白眼：“废话，我要是有1万块的话，早就拿出来了，你以为我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我这个人存不住钱，一下子赚了那么多钱，我就开始挥霍了，没两天就花光了。”
“也对，我真不应该对你抱有任何幻想和期待。”
石头说完这句话之后，三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回到出租屋里之后，三个人把所有的角落都搜刮了一遍。然后将他们剩余的钱都放在了床上，清点了一遍之后，发现他们的财产现在只有560块钱。
这对于那1万块钱来说，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李大壮和石头不由得把期待的目光投注在了肖云的身上。
他们和肖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觉得肖云这个人越是在遇到绝境的时候，越是能够触底反弹。说不定这一次又会有什么绝妙的主意能够想得出来。
然而肖云这一次让他们失望了。
差不多过了两天，肖云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到第4天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躺在床上，开始讨论起如果被告了的话，他们的罪责会有多重。
本来在报纸上写道歉声明，就已经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了。如果再向家里要钱，他们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嘴。
石头最后豪气干云地吼了一句：“大不了老子去坐牢。等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肖云不是学法律的。但是他对九十年代的经济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他们所在的一九九零年，《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还没有颁布。直到一九九四年一月份的时候，才开始正式执行。
而且就算是以《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来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衡量的话，他们这也不算是犯罪行为，最多算是违法行为，最后还是要赔钱。上升不到要坐牢的程度。
但是此时，肖云和石头的想法是一样的，他宁愿去坐牢。因为他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在短短几天之内筹集到1万块钱。
晚上的时候，石头说他去巷子口的小卖部买瓶啤酒喝，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时肖云没有在意，但是第2天的时候，林湘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出租屋里。
肖云立马就明白过来，石头那天是去给林湘打电话了。
面对着肖云立马就要挥过来的拳头，石头立马捂着脸说：“在林湘面前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如果不找她来帮忙的话，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渡过这一关。”
林湘也急忙拦住了肖云：“石头也是好意。虽然说你觉得这件事情挺丢脸的，但是我们毕竟是一对情侣。我喜欢你，所以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轻易离开你。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失误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成功。振作起来。坚强点。”
听到林湘说出这么温暖人心的话来，肖云一下子拥抱住了她。
“为什么我上辈子没有好好地珍惜你呢？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婆。”
紧接着，肖云就当着李大壮和石头的面，与林湘拥吻了起来。
差不多过了有5分钟，肖云依旧没有要把林湘松开的意思。
李大壮实在看不下眼去了，不由得大声咳嗽着：“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些，咱们现在面对着非常困难的境地，不是你们亲嘴的时候。你们这样腻歪人，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林湘自己也觉得相当不好意思，拼命地挣扎着，终于把肖云推开了。
肖云其实完全是真情流露，但是其他人并不能够理解肖云的心情。
当李大壮和石头发现肖云竟然泪流满面的时候，他们表示相当震惊。
“你至于的吗？都亲得流泪了，这是有多感动。”
林湘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也并没有把全款都拿过来，我连夜找我们歌舞团里的老师和团员借了借，只凑了6700块钱。然后我和家里人说我需要买演出服，让他们再给我寄2300块钱过来。不过这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应该会在期限之内把钱拿到的。”
林湘这么说完之后，李大壮和石头也不由得站了起来，围绕在她的身旁。
“林湘，你简直就像是天使一样。天使就是拯救人类于危难之中的。我现在相信你和肖云是真爱了。”
“就是。肖云这小子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找了你这么一个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的女朋友。”
李大壮和石头完全是由衷地感到心里泛酸。
在他们的眼中，林湘实在是太完美了。
一个女人能够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份上，真的实在是太难得了。
林湘却微笑了起来：“因为我对肖云有信心。虽然说他现在遇到了一点小挫折，但是只要他能够重拾信心，将来肯定会赚到比这些还要多的钱。”
肖云不由得想起自己在上一世的时候，林湘曾经也是如此相信他的。
当他刚刚下岗的时候，林湘还鼓励着他一起出去摆摊卖煎饼。
但是摊煎饼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摊得好吃，同时还要起早贪黑。
这些困难，肖云勉强能够克服。但是有一次，他竟然在街上遇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
那个大学同学穿得西装革履，然后搂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子，上前来和肖云搭讪。
“你真是肖云，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刚才我在车里面的时候，就觉得你像，没想到真的是你。”
肖云这时候瞟了一眼这个大学同学身后，发现在街边停着一辆宝马。
这个同学和肖云是同班的，当时学习成绩垫底，家里的条件也不好。他就到南方去打工了。没想到几年过去之后，他们两个人的人生际遇完全不同。
最让肖云感到耻辱的是，这个大学同学身边的女孩子非常嫌弃地对他的同学说：“这就是曾经和你一起在北方大学上学的人？真难相信落魄成这个样子。要不然的话，给他500块钱吧。这样的话，他就连续几天不用出摊了。天气这么冷，他老婆的手都生了冻疮了。”
结果，肖云把林湘撇在了那里，独自逃跑了。